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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新```地```址5678點.c.0.m老大柳青見對方出手如電,早知不妙,一聲口哨,丟了行李車,撥馬分路逃竄。

二女見他們棄下馬車,又是往三個方向逃遁,便也不去追趕。

先來馬車邊觀瞧,見到那口繪着蓮花的木箱正在車內,箱蓋還上了鎖。

白女俠用劍柄砸落了掛鎖,打開一看,箱子裏有一名全身赤的姑娘,嘴巴被帕子牢牢着,眼睛也被矇住,手腳用白絲繩捆綁成了駟馬倒躦蹄,又看到她陰户和菊裏還着兩支

宮主見她被束縛得可憐,惱道:「哪有這般折磨人的!」白姑娘紅着臉,上去給她取下矇眼和堵嘴的帕子,出一張絕美的面容來,正是那位黑衣女俠。

她早在箱中時便聽到外面動靜,受辱多,此刻獲救,當真又喜又羞。

白姑娘猜她受了許多委屈,將她抱住了撫摸嵴背安

那宮主早有準備,打開隨身包袱,取出女子衣裙帕襪來。

上官燕一邊穿衣着襪,一邊和她們敍説由來。

原來這宮主便是紫雲宮的掌宮葉玉嫣,白姑娘則是紫雲宮左使白玉如。

三女道盡緣由,白玉如聽上官燕説將往海州,但想她行李盡失,受了多辱,身子又有些虛弱,便向葉宮主自薦護送。

葉宮主聽到師妹自薦,點頭道:「如此甚好。」她要先回紫雲宮,囑咐了幾句,和她們道別後,拔馬西行。

柳嫂去送了貨,徑直回了江州。

待到了府裏閒坐了半,正想着如何調教那上官燕,忽然聽到院裏有動靜,片刻後,門簾起,原來是自家兄弟回來了。

柳嫂見二人模樣狼狽,便問起緣由。

柳青拿起桌上茶壺先灌了幾口,擦嘴回道:「這下咱們可栽跟頭了,半路遇到硬手,那絕雌貨也丟了。」柳嫂問道:「甚麼硬手?」柳青道:「是倆個青衣的姑娘,武功高得出奇,也虧我們跑得快,倘若遲疑些,可就回不來啦。」柳嫂聽他説青衣姑娘,想起昨在店裏見到的兩位美貌少年,便細問起形容樣貌,一一對證,心裏奇道,這一路盡逢怪事,這般年輕的姑娘,又如何有這等功夫?她安撫了兄弟幾句,但想到失去了那絕的玩物,終覺不快,便吩咐備了軟轎,上街去散心。

去聽了一陣戲,又在茶樓二層的雅閣裏喝茶,隔着竹簾,忽然瞥見一個青影。

柳嫂心有所想,仔細看去,卻正是昨瞧見的青衣美少年,孤身一人,正騎馬緩行。

這毒婦心中轉着念頭,吩咐隨從出去跟着這青衣美人。

紫雲宮主葉玉嫣和二女告別後,走了半行程,來到江州,此地乃是南北水旱兩路樞紐,甚是繁華。

她雖是一派掌宮,卻也是年輕姑娘的心,在街上看見女子飾物店,有心替同門帶上幾件,便去挑選,只看得眼花繚亂,不知不覺耗了許多時間。

待出店時,已是夕陽西垂,便索在城西挑了家潔的客棧打尖。

柳嫂在茶館裏等到下人回報,聽説這青衣女子竟是住進了香陌閣,不由得大喜。

原來這間客棧是她柳家產業,房裏設了擒捉人的歹毒機關。

青衣女郎既是住進這家客棧,任憑她有通天的手段,也只能乖乖受縛。

葉玉嫣住進店裏,剛用完飯,掌櫃的便親自前來,對她笑道:「這位小姐,此屋尚未除蟲,房內多有跳蚤蝨子。小二無知,將客人領來這間穢室,敢請恕罪。」葉宮主暗自奇怪,那間屋也稱得上是潔淨,並無蟲蟻。

又想是那蝨子不易察覺,終歸是教人不舒服,便道:「既是如此,可還有乾淨屋子?」掌櫃連聲應道:「有!有!與小姐備了一間上房,請移尊步。」葉宮主隨他去上房一瞧,原來是個獨院的屋子,倒也稱得上是雅緻安靜。

她雖是瞧得滿意,卻想方才在飾品店裏花去不少銀錢,只怕盤纏不足,便笑道:「你這上房,我怕是住不起。」掌櫃忙道:「這間上房送與小姐,只求寬恕我等待客不周之過。」葉玉嫣瞧他這般客氣,也不再推辭,將行李移過來,便住進了上房。

紫雲宮主見這屋裏甚是寬敞通風,又燻過香,牀上盡是上等絲被,鋪得又厚又軟,試着往上一躺,當真舒服,心道,這上房果然奢華。

當下沐浴梳洗後,便光着身子鑽進絲被裏去享受。

她奔波了一天,早有倦意,又兼之這大牀舒適,絲被裹在身上,猶如渾身被親吻一般,因此睡得又香又甜。

她正自酣睡,那想到這牀上卻有機關。

待到起更,正是人睡意最濃之時,有人扳動機關,牀板下支撐鐵桿收起,牀板便向下翻落。

牀下有一陷阱,懸着一個皮兜子,四面皆是活套。

若是有人掉在裏面,四面的網套兒機關往下一攏,再也不能掙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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