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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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幼薇,我還是先回去了。”

“甚麼?你連一個圈也沒有游完啊!”

“我…我想我有點累了…先走啦。”

“你沒有不舒服吧?我扶你回去——”説着她站起來,上身一俯,溝便一覽無遺了。我猜想她的臉一定是一副擔心的表情,但我不敢跟她打照面,只推説:“沒甚麼,我先洗澡,你再遊一會再回家便剛好輪到你了。”説完一轉身便走了。

回到家、洗好澡,看着浴室裏的一堆髒衣服,最上面的是幼薇的黑t─back。

是昨晚穿的那一條?那豈不是沾滿愛的那一條?!我忍不住伸手拿起它,放到鼻尖用力地嗅,使勁地吻,腔裏卻像被鐵錘亂敲似的。拿着女兒的內褲嗅算是甚麼?!

我放下內褲,穿好衣服便出門去了。我只想歇一會,這個房子不經不覺已變得太糜了…

甫打開大門,幼薇正拿出鑰匙來。天啊,她還是濕透的,泳衣和體在t恤下浮現出來,要比不穿t恤更誘惑啊…“噢,爸,你要出去嗎?”

“唔…對,要出去一會兒…”

“哪…你會回來吃午飯嗎?”

“你不用等我,自已先吃吧。”在街上連着,吃了早點,看完了手上的報紙,我跑到公園去發呆,看小孩玩耍,跟本不在乎出來了多久。忽然手提電話響起來,我有神沒氣的接線。

“喂…爸…是爸嗎?嗚…”我呆了一呆,一個女子哭着説話,實在聽不出是誰來。我下意識看看電話的顯示,原來是幼梅,反而忘記了她剛才叫我“爸”

“噢,怎麼了?幼梅,先別哭,怎麼啦?你…你留在家裏,我來看你好不好?”

“爸!你快來,快來!嗚…”我心也亂起來了,趕緊乘計程車去找幼梅。她一開門已是哭成淚人,把我拉進門便抱着我大哭起來,喊道:“爸!我要離婚!我要離婚!”她渾身酒氣,我也只好哄她到睡房,看見小麗居然還睡得甜甜的,便讓幼梅躺下休息,想來她也哭得累了,而且喝了酒,哄她不一會她便沈沈睡去。

我趁機給女婿思傑撥電話,他氣急敗壞地説幼梅埋怨他沒時間陪她,吵鬧一番後不肯接他的電話云云,而思傑已連續兩天沒有離開公司了,而且看來還要再忙幾天。

思傑在幼梅產前一個星期已開始忙得不可開,我其實一直也擔心幼梅會有產後憂鬱症,於是便出了個主意,把幼梅接到我家去小住幾天。思傑不得已也只好同意。

掛上電話,我終於可以平靜地坐下來,這時我想到有了幼梅作緩衝,總勝過我每天看着幼薇便像能透視般,眼前只看到一個赤體,也不失為一件好事。

“哇——”是小麗哭了,我連忙到幼梅的睡房抱起小麗來哄,先檢查有沒有拉屎。小股蠻乾淨的,看來也是吃的時候了。我打開廚房裏的冰箱,但盛母的瓶已空空如也。

我嘆了口氣,跟懷中兀自哭個不停的小麗説:“你媽今天只顧自己喝酒,沒有預備給你喝了。你家有粉嗎?”我環顧廚房,粉的確有一罐,但不是嬰兒喝的啊!

“怎麼辦啦,小麗,你想喝甚麼?外公沒有母啊,要喝粥嗎?外公的媽媽以前也給外公喝粥啊——”無計可施,我只好亂説話哄着小麗,又親又呵的,腦袋裏不停想辦法:鮮?果汁?還是到醫務所求助?神經病!好端端的有母親在家,怎麼能説沒有給女兒吃?對!幼梅就在牀上啊…我抱着小麗來到幼梅的牀前。幼梅睡得正酣,身上穿着淡綠的t恤和白短褲,衣服下沒有罩,修長的玉腿盡收眼底;還有一頭短髮,看起來還有少女的味道。

我伸出抖着的手輕拍她的臉龐,她就連頭也不轉一下。於是我半帶自我解困地説:“好了,小麗,沒辦法啦,我幫你找吃好不好?”我慢慢拉起幼梅的t恤,幼梅生小孩前後較少户外活動,所以皮膚雪白得耀眼。

衣服從褲頭往上褪,肚臍、隆起的肋骨、脯下緣的曲線…我的手顫動得像觸電一樣,只好用力的深呼鎮定自己。

從雪白微拱的部到淡棕暈,房逐寸展現,我的動作愈來愈慢,享受着這個經典鏡頭。

終於幼梅小小的出來了,我忍住了衝動,待整個房外後,才用手指輕撫那圓點。

“小麗,我好妒忌你啊…讓外公先嚐一下,你不會介意吧?”我蹲下來,讓自己舒服地欣賞幼梅的‮體玉‬。我用空出的一隻手撫着她的房,那温軟得觸令人意亂情

我興奮得閉上眼睛深呼一下,倒是忘了這刻是乘自己的女兒之危和不理孫兒飢腸轆轆。我低下頭去吻幼梅的頭,用舌頭去挑逗,用牙齒輕咬,用嘴巴

我已多個多星期未真正嘗味了,這般嬌的肌膚實在叫我五內沸騰,手不覺愈來愈用力的。突然,嘴裏又轉來一陣香甜。

是幼梅的汁給我擠出來了!我心頭一凜,馬上再用力多幾口,然後就像品嚐紅酒般,閉上眼睛,把水留在口腔中細味。

我一點一點的將下,又再去喝另一口,而另一隻手已將小麗放好在牀上,然後在幼梅的纖上來回‮撫‬。我開始覺得頭昏腦漲,心跳劇烈得搖動着我的身體,下的更令我下意識地往牀邊磨擦。

“唔…壞呀…”我猛地一震,馬上舉起雙手來,驚愕地望着幼梅。幼梅仍然像睡公主般躺着,沒有動作。

“爸…唔…”幼梅叫爸?不是吧!我看着幼梅發硬、豎起的頭,想起了幼薇在我的牀上自的情景。

又一個女兒在興奮時想到我?!

想到這裏,我的已像要破褲而出,硬得不能不發。

不管了!不管幼梅是不是叫我,不管她為甚麼在夢裏叫我,不管是不是夢裏看見我吃她的頭,我只管吃!

我馬上撲上去,一手捧着她的脯用力的,一手把掏出拚命地套,不一會已想要出來了。興奮中我顧不了下擠出來汁,有一點已從我的嘴到指間和她的身上。

我突然起了念,站起來跨到她的身上,就朝她的!我仰起頭來,享受這無比穢的覺…

一時的快,倒帶來了一點麻煩,我完事後要小心奕奕地用手巾為幼梅清潔,又要“喂”小麗吃(終於輪到她了…)。搞妥後我才想起要打電話告訴幼薇在家準備一下。

幼梅一睡便是五、六小時,醒來後我花了不少功夫安她、哄她,她才平靜下來,她也沒有發現甚麼不妥。

我幫着她收拾一點衣服用品,好讓她和小麗回我家去住,我望着她的背影,不斷記起剛才的情景,這時才發覺自己是搬了石頭砸自己的腳:經過下午的糗事,幼梅搬到我家豈不是成了另一個誘惑?

我不踏地罵道:“shit!”幼梅奇怪地望一望我,我只能不好意思地説:“沒甚麼,沒甚麼。”幼梅要執拾,自然由我哄小麗。我抱着她在房子裏四處跑,指指這個,碰碰那個。輪到牆上的月曆,我發覺在廿二星期一那個格子畫了一個紅圈。我問道:“幼梅,廿二是甚麼子?”她答道:“你休假完畢,我們到你的公司附近那飯店去和陳伯伯吃晚飯啊。快樂不知時過嗎?”

“噢,對,跟老陳吃晚飯!還有兩天的假期…”

“是半天呀!”我登時一怔,説:“甚麼?今天是星期…”

“星期天!你休假休得啥也忘得一乾二淨啦!”我苦笑了幾下,原來假期要完了,再沒有那麼多時間陪幼薇了。不過也好…幼梅來到我家,我們三父女又可以一起吃一頓飯了。我和幼薇儘可能説些輕鬆的事,當然包括幼梅揭破我休假休得胡里胡塗的糗事。説説笑笑間,幼梅總算也寬容下來,倒是幼薇好像古里古怪的。

吃完飯,我們閒談了一會,我便要幼梅早點休息;為免她胡思亂想,我還給了她一點安眠藥,而夜裏照顧小麗,當然要由我負責了——這一次幼梅已準備了母

安頓好幼梅,我給思傑撥了個電話叫他安心,然後到廚房斟了一小杯紅酒,讓自己好好鬆弛一下;今天也着實太刺了…

“爸。”

“嗯。”我放下酒瓶,向廚房門外望去,登時呆住——幼薇居然穿着今早的黃泳衣站着。

“怎麼…”

“我有甚麼不妥嗎?”我不懂怎樣回答,她已再問:“我這樣穿你會不自在嗎?”我的臉馬上發燒,嘴巴張着,但卻説不出話來。

“不可以再這樣了。”幼薇哽咽地説。

“我不是外人,是你的女兒呀!”我低下頭,羞愧得只想找個鑽進去——冰箱也可以。

“對不起,幼薇…我——”

“你在泳池時為甚麼要回家?為甚麼回家一會便出去到剛才才會來?你要避開我?是嗎?你不能面對我嗎?”她愈説愈動,淚水一滴一滴地下,聲音也顫抖起來。

“幼薇,我…我以後——”

“我是你的女兒!你要以後也不見我嗎?有甚麼不能面對?只要你肯!”説着她一手將她的比堅尼下截拉下來,一怔之間,我眼前出現了一小叢幼的陰

我抬頭望着她,她氣沖沖的瞪着我,然後連上截也拉下來,一手扔向我的身上,兩個房在她的動作中上下跌蕩。

“你看!你不是在看嗎?為甚麼不能好好的看?!有甚麼問題?!看個夠!

你看個夠!”説着幼薇她俯下身,將下截褪下來,也朝我的部猛扔。她瞪了我一會,只見嘴角往下一彎,便哭了出來,然後回身衝到她的房間去,用力關上了門。

我拾起她的比堅尼,也不知道如何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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