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養老傳奇】(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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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童娜的店面坐落在浦東的一條新街區上,店面不寬十分敞裝修卻相當考究,地中海風格的佈置清新優雅,與一般的家政公司給人的印象截然不同。

作為中高端家政服務的定位,童娜的「新宇家政」業務量並不算大,主要的業務內容是上門照顧空巢老人以及一些諸如餐飲、掃除之類的家政服務,由於服務人員整體年輕化,素質高,在業內小有名氣,儘管收費略高,但依然頗受居民歡

童娜的小規模經營路線相當成功,除去其家政的業務估值之外,還坐擁近20套房產以及上百萬的動資金,三十三歲的她儼然堪稱小富婆,條件優秀的她秉持着獨身主義,拒絕了一干身後的追求者。

不過作為家政公司的總經理及法人,其發家之路頗為值得玩味。

僅僅不過八年之前,童娜還只是一個行走於夜場會所的,略有頭腦的風塵女子,因為與媽媽桑惡,童娜不得已另覓生路。

之後她從事了一段時間的家政服務,憑藉着自生的努力和之前的人脈,奇蹟般地在短短五年之內積累了原始資本,發展出了自己的家政事務所。

相對於例行的常規業務,童娜的業務是有外人無法察覺的灰地帶的,這也是她一筆重要的收入來源。

早在房價還沒有飛漲之前,童娜就極有先見之明地把之前的積蓄全部押寶在上海的房地產上,之後隨着她天才般的投機,財富滾雪球般的遞增,因此對於房產童娜極為重視,一套房產至少一百萬起,即能夠抵得上許多人一輩子的全部收入。

而童娜的第一桶金也是通過照顧孤寡老人並且獲繼承其死後的房產獲得的,房價暴漲之後房地產的重要愈發上升,此時除了正規護理業務之外,這項一本萬利的灰業務自然不能放棄。

開設了自己的家政事務所後,童娜自然選擇「退居二線」,通過招募年輕女子不擇手段地奪取獨居或鰥夫並且無子女老人的遺產——也就主要是房產來獲利,由於往往「來錢不夠快」,需要採取一些「非常規的特殊手段」,而這時童娜曾經的風月場所背景便又派上了用場,楊雪霏,這個8年前只有19歲時在夜店一同工作過的同事也在機緣巧合下開始了這份「掙快錢」的兼職。

對於楊雪霏,童娜有些又愛又恨。

愛她多才多藝,愛她聰明伶俐,甚至愛她比自己更美更亮麗;恨她慾壑難填,積重難返,恨她窮奢極,不知節儉。

她隱約能從楊雪霏身上找到一些自己年輕時的影子,卻又很難找到完全契合的共同點。

她是矛盾的,一方面她把楊雪霏看作是自己的妹妹,另一方面,她又需要楊雪霏為她賺錢,百分之三十的佣金似乎不夠直觀,但是具體到一套幾百萬的房產上便是一筆相當可觀的數字。

除了楊雪霏外,還有四個當年曾經與童娜一起工作過的姐妹在做這份「兼職」,年齡最大的37歲,最小的才23歲。

童娜並不擔心她們繞過自己,因為她知道這份灰的「兼職」比其他任何包括同樣出賣體的工作都要來錢來的更快更多,在老人臨終前用書面公證的方式獲得房產的贈予,除去一些基本的税費和律師的費用,以上海的高房價就至少是百萬的淨收入,遠比被包養賺的多,更逞論在一線的風月場所工作。

再加上相比之下低的多的工作強度,這樣赤的金錢誘惑就像毒品一般,這些意志力薄弱的丫頭為了再能夠得到這樣的「工作」,必須通過童娜神通廣大的人脈關係,而需要同時滿足擁有獨立房產、終身未婚或離異喪偶、並無子女和兄弟姐妹繼承、年老體弱或身患絕症這四大條件的人選,即使是在人口爆炸的上海也是一個相當苛刻的條件。

童娜的新宇家政店面一側,是一家大型的連鎖房地產中介,今年夏天剛剛高中畢業的小劉在這裏做業務員,他皮膚曬的黑黑的,張的雖然清秀卻很土氣,來自西北貧困農村的他是連鎖店裏最年輕的,因為營養跟不上整個人很瘦,個子也很矮才一米六出頭,有時還會因為地域的原因受到來自不同省份抱團同事的排擠,截止到今天為止,他仍然還沒賣出去過一套房子。

這所中介裏的男業務員都知道,隔壁家政公司的老闆娘是個成的大美女,經常趁着工作的空隙跑到店門口往裏面偷瞄,小劉也不例外,他至今也忘不了第一次看到童娜時的樣子,他發誓這是他見過的最漂亮的女子,為了能夠多走到店外看童娜兩眼,他甚至很快就學會了煙。

童娜這邊和中介是有業務往來的,自己名下的房產出租或者從過世老人那裏生前獲得的房產需要掛牌時,都會聯繫中介,而就在自己店面旁的這一家房產中介連鎖店自然是有了更多的業務機會,因此儘管童娜很少親自出馬辦理售房的事情,但和房產中介公司的經理還是有幾分情的,有一次童娜來店裏找經理的時候,小劉正在例行打電話忽悠房東,看見自己女神那婀娜的身材以及緻姣好的容貌,就足以讓他興奮了一天晚上,沒有好好睡覺。

而恰巧這一天童娜難得前來店裏掛牌時,只有兩個人留守,小劉在靠近大門的地方,另一個則跑去上廁所了。

「小夥子,你們經理呢?」童娜笑盈盈地問道。

「啊,我們經理去總部開會了,老闆娘您要買房子嗎?」小劉強忍着自己內心的動。

「哦不買,我有房子要賣,你幫我登記一下吧。」

「好咧,您説。」小劉急忙拿出一隻圓珠筆,在筆記本上準備寫下房屋信息。

「拿反了。」童娜噗嗤地笑出聲來,「筆拿反了。」小劉也跟着傻笑。

「兩室兩廳,三樓,90個平方,租金是4000元每個月,沒錯吧,大姐?」小劉登記完信息順口説着。

童娜擺着頭看着小劉,「別人喊我大姐我會不高興的,不過我看你好像年紀確實小,我作你大姐還綽綽有餘呢。」壞了,説錯話了。

他第二時間才反應過來,臉羞得通紅一時又説不出話來,好像犯了什幺大錯一樣。

「我聽你口音,你是西北人吧?像是正寧的還是略陽那一帶的?」

「我是略陽宏溝的,姐你咋知道的?」

「我老家也是略陽的,不過我是略陽長壩的。」

「那我們還是老鄉啊!姐!」小劉興奮的就像個小孩,雖然他本身就還是個孩子。

「哈哈哈,是啊,行啊,我就認了你這個小老弟了。」童娜擁有這同為西北人的豪

望着童娜走出店門,漸漸遠去的背影,小劉傻傻地呆看着入了

突然一記腦瓜子從後方襲來,回頭一看,是那個剛剛從廁所間出來的同事小夥子。

「隔壁老闆娘咋剛剛來過你也不説聲?還看什幺看!癩蛤蟆想吃天鵝啊你!」小劉只能不好意思地笑笑,繼續埋頭翻查電話簿開始工作起來。

孫仲康的家在二十五樓頂樓,附近的街景可以一覽無餘,遠眺甚至可以看見浦東的標誌摩天建築羣,他也很享受這種一覽眾山小的覺。

四十一歲的孫仲康年紀不小了,長相不差的他至今還是單身,作為一名律師,他其實遠稱不上成功,甚至被稱作為「無賴律師」,直到他七年前遇到童娜,才改變了一貧如洗的窘迫,依靠給童娜作諮詢公證分得其灰收入的一杯羹起家,之後作為法律顧問成為了童娜和其手下灰收入工作這一塊的御用律師,也算是有了起

不過孫仲康也算得上個不折不扣的渣男,花錢如水不説,情方面也是見一個愛一個,處處留情。

楊雪霏和孫仲康工作上的關係自不必説,兩人還是名副其實的炮友關係,而孫仲康和另外兩名童娜手下與楊雪霏做着共同工作的姑娘也保持着類似的關係,畢竟為了得到房子需要發生關係的都是些七老八十的暮年老頭,不能得到滿足的時候,孫仲康的趁虛而入也顯得合情合理。

不過兩人的關係還是略有特殊,孫仲康對楊雪霏明顯比對其他女人高看一眼,楊雪霏也時不時會在孫仲康的家中留宿,實質上甚至可以算得上是半同居的關係。

無論是牀頭櫃上的香奈兒n5香水,還是晾曬在陽台上的c&k白女士內褲,這間孫仲康的主卧到處都可以找到楊雪霏的印記。

她靠着牆坐在長條形的電視櫃上,拿着紅酒杯學着電視裏的樣子輕輕搖晃,一條腿支撐在地面上,另一條長腿則搭在雙人牀的牀沿,上身只是一件輕薄的吊帶蕾絲絲質睡衣,下身則是光着白的大腿,那條踩在牀沿的美腿有時無意間的挪動,孫仲康都能隱約從透過半透明的黑薄紗內褲看到她間的黑森林,每一下都彷佛是在勾動他躁動的心絃。

楊雪霏依然沒有卸去既非濃妝亦或澹抹的妝,她是個極度愛美的女人,而孫仲康則尤其欣賞她這一點,他認為女人特別是漂亮女人,就應該無時無刻地綻放自已的姿容。

她輕輕品了一口紅酒,若有其是地誇讚起來:「孫律師好品味,甘而不苦,純而不澀。」孫仲康坐在牀邊,捧起她的一條修長的美腿,輕輕地愛撫着,「誰説我不了?」説完還低下頭親吻了一下。

「孫大律師在法庭上那可叫一個正人君子呢,三寸不爛之舌那叫一個厲害。」楊雪霏的眼睛並沒有直勾勾地盯着眼前的男人,反而是望向窗台方向的遠方,卻更顯得風情種種,勾人攝魄。

「三寸不爛之舌確實厲害,我在法庭還不算厲害……」孫仲康站起身來,「牀上更厲害。」他一頭鑽入楊雪霏前的兩團豐碩的糧倉,肆無忌憚地啃食了起來。

「唉,慢着……」

「怎幺了?」孫仲康抬起頭,疑惑地等待着女人的下一句話。

「酒。」楊雪霏用眼神示意了下左手還拿着的紅酒杯,沒等孫仲康説話,纖細的玉指夾住高腳杯的支腳,對準自已高昂的脯,慢慢地倒了下去。

「品酒。」紅酒順着她飽滿的房往下淌,白的絲質睡衣被紅體浸濕而粘連在她美好的體上,突的頭變得清晰可見,孫仲康再也忍不住,貪婪地埋在楊雪霏一對豐滿子中間,忘情地起來。

舌頭把嬌頭捲入口腔之中,牙齒也不放過與房表面接觸的機會,輕輕地刮擦着肌膚,挑逗着女人的情慾。

「好喝嗎?」

「好酒,也醉人。」孫仲康氣,急不可耐地伸手去拽自已的內褲,卻發現楊雪霏的玉指已經先他一步地開始褪去他的褲子,孫仲康不得已轉移陣地,雙手也去扯楊雪霏的內褲。

「進來吧。」楊雪霏一雙媚眼飽含情。

「遵命,我的皇后娘娘。」得到了美女的首肯,孫仲康開始不再憐香惜玉,略顯暴地,卯足全力地開始進入楊雪霏的身體。

「啊……」兩人同時發聲出來自喉嚨深處的呻,男歡女愛的原始慾望開始進入了正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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