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免得不能過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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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少女一幌身形,竟從他臂彎中閃出數尺外,嬌哼道:“別挨我?否則要你的命!”柳風方自一呆,台下的碧桃和紅杏己惶恐地説道:“柳相公,不許無禮!

這是我們少教主,從來不許男人近身的!”

“啊!這…哈哈…”柳風意外地大笑一陣,才正容抱手道:“請原諒!

柳某不知姑娘是出於泥而不染的白蓮,深抱歉!”碧桃接着道:“稟少教主,柳風經屬下引進不到一天,請少教主多指教!”少女看她一眼,點頭道:“好!你領他去穿上衣服,在宮外等我,備兩匹好馬,我要趕回總壇去!”話落人飛,疾決地在月門口一閃而逝,天宮內頓形喧擾,充滿着駑訝,慌亂的緊張氣氛。第三天上午,柳早和萬花教的少教主已出現在武陵山區。

經過三夜的同行同居,兩人的情巳經大有進步、柳風知道這絕人間的少教主,芳名媚娘,現年十九歲,個柔中帶剛,確輿別的女人大不相同,柳風對她如何挑逗談笑。

她都能和顏悦,含笑以對,但柳風若想進一步跟她親熱一番,則將惹得她柳眉倒豎,嚴詞以責。

因此,柳風不暗自起敬,一改設法玩她的初衷,處處謹言慎行,以正常的紅顏知己相待。

這一來,以乎大獲媚孃的芳心,一路高興非常,歡笑連聲,有時且自動興柳風拉手談笑,現出一種罕有的親切形態。

第五天的中午,媚娘懇切地叮嚀柳風,要他小心應付梅堂主,切莫輕動總壇的一草一木。

尤其對另外三位堂主,更不能心失禮,以免引起她們惱恨、用‮物藥‬惑你的心神,懲得半死不活。不久,他們抵達一座山谷中。這山谷像一個小村落,竹茅舍,水潺潺。

除了有五棟特別華麗的大樓房,如梅花似的擺在一起外,處處都顯現自然之美,如果外人偶在附近經過,誰都會讚一聲“世外桃源”、卻不會知道是萬花教的總壇所在。

不過,此地僻處深山,除非是萬花教的教友引進,外人是絕不會來此的媚娘和柳風一經出現,立即引動許多男男女女,從樹影中,茅舍內,羣起以,含笑招手。

風一見他們,不暗自忖道:“天呀!這真是温柔之鄉,紅粉陷井了!”原來,這些現身相的男女,全都是一絲不掛的的,有的似乎剛合完畢,陽物和陰户尚濕淋淋地、但每個人都呈現偷快的笑意,找不到一絲羞態和痛苦的表情,足證明他們已忘了世上一切俗體,完全浸融於歡樂之中。

媚娘見他左顧右盼地看得出神,不笑道:“此地從教主以下,平常都不穿衣服的,你覺得奇怪嗎?”柳風大笑道:“如此最妙,彼此多方便啊!可是,你為何要穿衣服?不…咦!”正説話間,他忽然發現,周天生也在人羣中,心中不湧起一陣怒意,但媚娘已發出銀鈴似的笑聲,間他道:“你這討厭鬼,真是江山易改,本難移,永遠只如何下,卻不會學點風!你又發現什麼啦?”

“喔!沒有什麼!是覺得有趣而已!”柳風雖發現周天生的身影,卻不願就此貿然動手,所以故作糊。

此時,兩人到了朝東的一所大摟房之前,被數十名體女人圍住,媚娘向一位極美的少女吩咐一番,再向柳風笑道:“這是梅堂,你跟着這位幼梅進去,便籲見到梅堂主,希望你能馬到成功,不作敗軍之將!再見!”她又向柳風神秘地一笑,才從馬背上拔身斜飛,越過人羣上空而去。

風阻止不及,只得一笑下騎,但雙方一着地,即被五名女抱住,四肢柏部都有兩條玉手摟着,除了用力掙扎外,他已無法再動,他不為之愕然,心中大詫異,正出聲詢間之際。

卻見那位幼梅姑娘和另一位女的,竟含笑撲來,動手撕扯他的衣褲,幼梅更笑道:“還穿着這些做做什麼?”柳風這才明白是怎麼一回事,連忙笑道:“好!別撕破啦!我自己罷!”但二女不容他分説,將他的衣服撕得七零八落,在一陣嬉笑聲中,連最後的一片碎布也被二女扯落,使他成了十足的赤地來去無牽掛,同時,且聞一陣“唉呀”聲,似乎已有不少人在為他大陽具而讚歎!

他方自頗得意地一笑。突陽物上被一隻軟綿綿的手掌握住,不心一蕩,慾望頓生,陽物因之恢然硬,現出不屈不撓之態。

他低頭一瞥,發現幼梅姑娘正鬆手後退,面現驚詫之,好像因他的陽物遇份長和堅硬,使她意外地一似的,這時,抱摟手的姑娘們亦退後一步,地凝視看他的大陽物,柳風不暗叫有趣!

伸手摟住幼梅的纖一拉,以致幼梅“嚶嚀”一聲,全身撲在他前,那温軟可愛的陰,正抵在柳風硬而火熱的陽物上。

只見她嬌軀一傾,便似全身無力地任由柳風摟着,温柔得像頭小白免,令人愛意驟生。柳風輕撫着她的背部,笑道:“姑娘,你願意就此銷魂一番嗎?”幼梅輕扭幾下歧,用陰摩着柳風的陽具、夢囈似的説道:“不!你還未經周堂主考驗哩!”

“呵!好!你領我找堂主去!”柳風和幼梅徐步而行。

終於消矢於梅堂樓下的大門內,但在圍觀的男女中,卻有不少妒忌的眸光,仍在注視看那扇祿的門扉。

幼梅引若柳風走進屋內,即伸手握住他的陽物笑道:“乖!請在這客廳中休息一會,讓我上樓稟告一番!”話落,輕捏一下柳風的陽物,嫣然一笑而去,柳風只得耐看子,親察屋內陳設器物以消遣。

他稍作一番觀察,即自忖道:“此地佈置陳設,毫無幫會的俗氣,按理説,這梅堂主應是個有書卷氣的女人,否則,絕不會…咦!”他忽聞一陣悦耳的琴音傳來,不頓住思,凝神靜聽那琴音曲調。不琴音來自樓上,且聞有人嬌唱道:風情漸老見羞,到處芳魂舊遊。

多見長條似相識,弦垂煙穗拂人頭!柳風不詫異地忖道:“奇怪!在這歡樂如仙的女人中,竟會有個滿含幽怨的堂主!難道她是個情場失意的傷心人?”想罷。

忽聞琴聲一斷,響起幼梅的話聲,柳風正她聽説些什麼?卻再也不聞一些音響,好像幼梅己抑低音量,小聲報告柳風的一切。

不久,幼梅卸在樓梯上嬌呼道:“喂!你上來呀!”柳風只得含笑上樓,低問道:“堂主有何吩咐?你能先説明一下嗎?”幼梅卻俏皮地向他做個鬼臉,一把抓住他那已經軟垂的陽具。輕輕套動幾下,再摸摸龜頭,低笑道:“你這東酉真可愛!一等侍者也不如你,不過,你得小心!

堂主的牀功非常利害,每次要玩兩個一等侍者才能過癮,如果你沉不住氣,挨不到半個時辰便丟掉,便會被認為火侯不夠而降為二等。

風聳肩一笑道:“啊!謝謝你的好意,請放心!”經過一段徊廊,柳風才發現一個廉幕低垂的房門走進屋內,他一時呆住,並自忖道:“咦!

好個幽靜的書房,她呢?定是個林妹妹型的女人!”他正上前翻閲一下架上的典籍,忽聞鄰房有人嬌呼道:“傻子,這邊來!”他轉頭一瞥,才知道側尚有小門,因而微自嘲,躬身而進。

但目前的情況又使他一呆,速又忖道:“咦!好華麗的卧室,好豐滿的女人!”原來,他發現這堂主的卧房,橫寬數丈,佈置非常華麗,有如王侯世家,一切東西都是珍貴之吻,東西兩面有個大窗,房內光錢充足,房中央有張特別寬大的卧榻,雕龍畫鳳,製作極具匠心,帳紗斜卷,錦墊平鋪,被映紅、鴛枕並列,薰香細細,令人有飄飄仙之

梅堂主斜躺在牀上,正目不轉睛地凝視看柳風,全身亦是一絲不掛,粉堆玉琢地頗為可愛!

她的臉型稍圓,有對大而眸黑的眼睛,雙眉濃而長,櫻小而薄,看來貌僅中姿,不足與媚娘一較長矩,充其量,只能紅梅舵主或碧桃紅杏等並駕齊驅。

可是,天公造人,有時偏會別出心裁,賦給一些人另幾種好處,譬如,這梅堂主雖非貌此花嬌,卸有一身白如脂的皮,並且是身材高大,肢細小,以致部和部特別發達,看起來曲線幽美至極!

最令人一見銷魂的,是她生有一對堅如小山的大房,似乎此紅梅舵主的猶大一倍,有個平滑如玉的腹部,配上凹深如井的臍眼,再就是大腿的三角地帶,生個豐隆無此的陰

她年約二十七、八,陰上己經生昔無數柔軟的陰,一片黑漆的,油光而好看,但陰户周圍卻是光白無的。

從她的眉,大眼,和滿生黑的陰上看,可知是個水過多,慾強,極耐久戰、又騷蕩異常的女人。

風一見對方的形態,不呆然忖道:如此健灶的女人,再加上她一身“徊陽轉陰”的牀功,可能已有不少青年男子死在她肚皮上,我得好好應付,替死者出一口怨氣!”梅堂主在這一陣沉默中,眸波似水,從柳風的臉上下移至那大陽物上,最後才滿意地一笑,將原是並着的‮腿雙‬一縮,再向左右張開,使那光白無的陰户呈對着柳風,桃源泛缸,一覽無遺户左手輕拍牀沿,嬌聲道:“來呀!坐吧!”説着。

已經伸出左手,握住柳風的陽物,輕輕地套動,接着又笑道:“聽説你很不錯,能使紅梅那妮子爬不起來。希望你不要怯場,免得我不能過癮,又要找別人解悶!來!躺下!”柳風正倒在她張開的兩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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