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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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嗎?

每天都想暴富的鐘一然:能不能幫個忙?

每天都想暴富的鐘一然:我忘記把內褲帶過來了[尷尬]每天都想暴富的鐘一然:[瘋狂大哭]許澤難得朗地笑了幾聲,給他回了消息,順手又把對方的備註給改了。

許澤:你放在哪裏了?我幫你拿一下,別急[摸摸頭]z然:在衣櫥下面第二格的屜裏!

z然:恩!

許澤走到衣櫥邊,用身軀擋住攝像頭可能拍攝到的角度,然後拿了條白的三角內褲出來。鍾一然的內褲有各式各樣的顏,但都是三角的,與自己不一樣。

走到二樓另一側走廊,輕敲了兩下浴室門,許澤清晰地聽到門鎖打開的聲音,緊跟着便是鍾一然在裏面小聲地説:“你進來吧。”鍾一然本來是想伸手出去接的,但外面肯定有攝像頭,如此矚目的動作實在是太尷尬了,只好把許澤給放進來。

許澤大概也知道他在想什麼,並不是很介意地推開一絲能容自己走過去的門縫,便邁腳進去了。

浴室裏煙霧繚繞,因為天冷的緣故,鍾一然不僅開了浴霸,還將浴室隔間的玻璃門也關了個嚴嚴實實,這樣熱氣就不會散開。旁邊的置物台上放着的只有一件孤零零的白t恤。

“褲子也沒拿?”許澤愣了下,反問道。

圍着白浴巾的鐘一然面上閃過一絲尷尬,眼珠子轉來轉去不知道看什麼好:“我忘記帶了。”

“忘記……帶過來了?”許澤一開始以為對方是忘記拿了,再仔細一想才發現似乎是忘記從家裏帶過來了。

“……對。”鍾一然點點頭,往後退了幾步,走進了玻璃隔間,像是要把自己藏起來,“你把內褲跟衣服放一起好了,我待會兒圍着浴巾出去。”許澤笑着看他,最後點點頭,將內褲放在白t恤上,離開前留下了一句“別鎖門”。

鍾一然木愣愣地站着,不過片刻,對方竟然又回來了,手裏還拿着條黑短褲。

“這是我的,新的,你當睡衣穿好了。”許澤將短褲放到置物台上,代道,“束的,你要是嫌大就把拉緊點,總比你圍着浴巾出去好。”鍾一然呆呆地道了謝,直到對方出去了才緩過神來。

回到房間的許澤開始寫東西,一直到十分鐘後鍾一然才推門走進來。因為自己本來就比對方高了十多釐米,骨架也寬,所以他的黑短褲穿在鍾一然身上看起來長了不少也肥了不少。

的繩被系成蝴蝶結垂在白t恤裏面,看起來倒是很可愛。

鍾一然原本想道謝的,但一想到攝像頭還在,覺得説了似乎太生分,便隨口問了句:“你在寫小説嗎?”

“嗯。”聽到對方肯定的回答,鍾一然立刻被勾起了興趣,特別想湊上去看看,但又怕影響對方構思,幾經思考後還是爬上了牀。

“你要不要趁現在去洗澡?”鍾一然問他,“我看唐燁他們在客廳湊了個牌局,估計要玩上一會兒了。”許澤點點頭:“行,那我去了。”一聽有空位,許澤也不想往後拖,早點洗完澡身上清也能好好用腦。

鍾一然靠在牀頭玩了會兒手機,越玩越困,他本來就因為各種行程而睡眠不足,如今難得錄了個這樣清閒討好的綜藝,整個人放鬆下來便想睡覺了。

許澤回來時,鍾一然已經歪着腦袋靠在靠枕上睡着了。走到牀邊把人給放平時,鍾一然嘴裏砸吧着冒出了幾個意味不明的單字,然後縮進了被窩裏睡得安然。

“咚咚”兩聲,敲門聲打斷了許澤伸出去想要碰一碰鐘一然臉蛋的魔爪。

“潘巧姐,怎麼了?”許澤一邊説着,一邊把門掩上。

“哎?一然呢?”

“他睡着了。”

“這麼早?才九點不到!”潘巧發出一聲驚呼,又有些遺憾道,“你要不要一起來打牌?我看他們四個人湊了個牌局,我就説要不我們三個也湊一個。”許澤搖搖頭:“不了,我就不參加了,寫會兒東西。”潘巧一拍手:“哎喲忘了,你要寫東西,那算了,我和我老公也早點睡得了。”

“潘巧姐晚安。”送走了潘巧,許澤回到書桌前,敲敲打打的寫了不到兩百字開始倦怠。他雖然是筆記本電腦,但習慣用外接鍵盤,敲起來會有“噼裏啪啦”的聲音,再一轉頭注意到睡的鐘一然,他登時就不想繼續寫了。

但一想到要賺錢“養家”,許澤還是把自己的外接鍵盤收了起來,換成了許久未用的筆記本鍵盤。戴上耳機一邊聽歌一邊寫了快三個小時,眼見着時間要突破十二點了,他終於停下了動作。

之前新書的大致走向就已經決定好了,也會在閒着無聊時構思人物形象,他還記得之前在開場錄製中説的話,所以為了履行自己説下的話,他在原本主人公的基礎上融入了鍾一然這個人身上的、由他親自發現的特點。

滿意地看着得到完善的大綱,許澤伸了個懶,關掉電腦走到牀邊。

鍾一然正側躺着蜷縮成一團,也不知道是不是冷了。

“愛情客棧”這棟別墅中是裝了地暖的,所以就算外面再冷,屋子裏的温度都很適宜。但對於一向怕冷的鐘一然和許澤來説,更暖和絕對不在他們的厭惡範圍內。

許澤看着鍾一然留下的外側一半的牀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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