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16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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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成這人為人處世很認真,然然知道他一定會因為這事自責很久,所以選擇了避而不談。”

“好的,我知道了。”樸鑫點點頭,“不過他母親是自殺,這事對何景山的判決……影響沒有想象中大。”

“……我明白。”許澤心裏説不上什麼滋味,法律有時有情,但有時也很無情。

“放心吧,肖可晴和肖慧兩個人的死完全是何景山故意殺人,這已經可以給他定死了罪行,要知道量刑都是取最重的。”樸鑫安道,“再加上輿論壓迫,何景山的下場絕對不會好。”

“謝謝。”許澤道了聲謝,和樸鑫又討論了些案件的情況,才重新回到鍾一然身邊。

鍾一然跟着許澤一起聽警方的安排坐在了候審室中,候審室裏還坐着肖英他們三人和林悦。

因為“何景山案件”是刑事案件,涉及到的範圍比較廣,也是在證據充足的情況下由一海市檢察院提起的公訴,所以肖英他們並不屬於原告,只屬於被傳喚的證人。

“其實你們兩位可以不來的。”林悦看向鍾一然道。

鍾一然知道自己有權找代理人出席,但他還是希望親自出席:“不了,我自己來,心裏更舒坦些。”在座的幾個人並不是完全清楚鍾一然和何景山之間的瓜葛,但也都知道他母親和何景山有着擺不了的關係,既然是自己的母親,鍾一然想出席完全可以理解。

“你們不也都親自來了嗎?”許澤的右手緊緊攥着鍾一然的,淡淡地説出這句話來。

林悦怔了下,無奈地笑出聲:“也對。”他們都親自出席了,沒有委託任何其他人代為出席,因為他們不怕別人議論紛紛,更不怕別人説他們閒話,他們怕的是不能親眼見證判決。

法院開庭,必要的形式還是要走完的,所以鍾一然他們在候審室中坐了長時間,等人過來叫時,已經是半個小時後了。

“肖英、肖正永!出來作證發言了。”被點到名的肖英緊張地站起身,推着坐着輪椅的肖正永走出候審室,旁邊的警員看到了,搭了把手:“走吧。”

“哎,謝謝。”肖英道着謝,連聲音都是顫抖的。

“別這麼緊張,到了庭上,法官問什麼,就回答什麼,被告方沒有律師,法官會很公正地聽取證詞的。”

“……嗯。”肖英清了清嗓子,應聲後什麼也不説了。

那警員見勸了效果也不明顯,乾脆不勸了,沒上過法庭的人都這樣,等真的站上去了,該説的也就自己説出口了。

肖英和肖正永離開後,候審室更安靜了,四個人大眼瞪小眼,也沒什麼事情好做。

許澤和鍾一然原本是想小聲説話的,但因為太安靜,最後選擇了在手機上互相發微信。

林悦垂着頭髮了會兒呆,復又抬起頭開了口:“我之前見過一次何景山。”鍾一然正在打字的動作頓了下,將視線落在林悦身上。

“我剛去找警方的那次見過,後來又見了他一次。”林悦捏着衣角,“他對我説,我沒死是他運氣不好,而絕不可能是我命大。”許澤皺着眉,聽她繼續往下説。

“我跟他説,既然你運氣不好,那就該有一個符合運氣不好的判決。”林悦很緊張,“可是我擔心他的判決會不如我意。”

“有什麼好擔心的?”鍾一然不解。

“説不上,但就是有這樣的覺。”林悦自己也覺得不對勁。

鍾一然看了一眼許澤,在手機上敲下了一句話發給他。

每天都想暴富的鐘一然:案子結束之後,要不要請一位心理醫生給林悦看看?

每天都想暴富的鐘一然:也不是説她有問題,我就是……

每天都想暴富的鐘一然:有點擔心[哎]帥斷腿的金主許爸爸:嗯,我跟你想的差不多。

林悦受到了何景山長達一年的迫害,表面上看不出一絲異樣,堅強獨立、勇敢果斷,但深埋在她心中的黑暗不是眼可以看到的,或許已經深深紮在她心裏,給她留下了巨大的心理陰影。

林悦見鍾一然和許澤不吭聲,開始擔心是不是自己説的多了:“不好意思啊,我就是隨便説説。”

“沒關係。”鍾一然淡淡笑了下,本想安兩句,肖英他們就已經回來了。

“結束了?”肖正奇趕忙站起來問,不出意外下一個就是他入庭。

“嗯。”肖英點點頭。

肖正永看着肖正奇:“你把你知道的説了就行,旁邊都有人在做着記錄。”

“好。”肖正奇不安地坐在椅子上,隔一會兒要站起來晃一晃,他現在就等着出庭。

不同證人的傳喚之間,據現場需求會存在一定的時間間隔,所以過了快十分鐘,才輪到肖正奇出庭。

肖英和肖正奇兩家是被害者的直接家屬,也是最有發言權的人,按照主次順序,接下來是林悦,最後才會輪到鍾一然。

林悦邁出候審室的門時,特意回頭看了一眼鍾一然和許澤,像是在求安心。

許澤陪在鍾一然身邊,輕輕捏着他的手心,林悦出庭,意味着鍾一然很快也要過去了。儘管自己幫助了警方蒐證,但他並非受害者的什麼人,所以並沒有出庭的機會,他唯一能給鍾一然的就是神上的支持。

鍾一然自打林悦離開後,整個人繃直了脊背坐在椅子上,雖然手機屏幕還亮着,但他本沒心思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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