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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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爺…”桃娘張口還想再説什麼,被他喝住。

“夠了,不要再説了!王妃是什麼樣的人我會親自看個清楚。”與前成親兩年多,牧荻爾一直以為他們兩人十分恩愛,若不是親眼撞見她與另一名男子私通,他還不敢相信她會揹着他愛上了別的男人。

牧荻爾的心思飄回遙遠的過去——“難道我對你不夠好嗎?你為何要這麼做?”他痛心疾首的質問。

跪在他面前的她,只是不停的泣道:“我知道我對不起王爺,王爺一向待我很好,可我也不知為何會這樣,我只知道面對他時我就情難自已,一見不到他便時刻惦記着,好不容易能見到一面,又希望時間能永遠停住,我明知道不該如此,伹卻控制不了自個兒的心,心心念念都是他…王爺,求你饒了他,我願一死謝罪。”聽見她的話,他更為震怒,“你竟願為他而死?!”

“不,要死一起死!我不會讓你一個人承擔懲罰,今生若不能與你一起活下去,那我們就一起死!”與她結下私情,同樣跪在他面前的侍衞立刻拔出佩劍橫於頸上。

“好。”他看着那兩人悽然相視而笑,手緊握着對方的手,心劇烈一震。

當侍衞要自刎時,他終究攔住了…

也許是兩人就算死也要在一起的痴情軟化了他的憤怒,總之,最後他成全了他們。

然而前的背叛卻像一針,深深的紮在他的心上,多年來每次想起,總還是隱隱發疼。

桃娘被他喝斥之後,低下頭不敢再多言。

寢房裏頓時一片窒人的靜默。

半晌,牧荻爾望向伍總管,“樂平侯何時會抵達關城?”

“屬下昨晚收到訊息,樂平侯這兩應該便會抵達。王爺屆時是要接他到王府,抑或是要另行安排住處?”伍連郡請示。

“王府內探子太多,安排少尹去城外的別莊。”樂平侯聞人尹通醫術,他正在等他前來為自己解毒。

他身中劇毒之事是真,當時察覺中毒後,他立刻服下聞人尹先前給他的解毒丹,但因毒太烈,那顆解毒丹只能暫時剋制住毒,無法完全清除。

之後請來數名醫術高明的大夫仍是束手無策,又明白牧隆瑞對他的戒心,他索將計就計,佯裝成因中毒而呆傻的模樣。

牧隆瑞特地從宮中派來太醫確認,他是瞞過了太醫,可牧隆瑞生多疑,顯然未完全相信太醫所言,所以才又藉着賜婚名義,命奚荷月嫁到王府,暗中探查真偽。

“是。”伍連郡頷首。

牧荻爾站起身,準備離去前,朝扮成他的小凌子説:“那桶熱水別費了,你剛受了寒,去泡泡吧。”

“王爺,您還要出去?”桃娘問道。

“我去會會我的王妃,小凌子待會兒洗好後,先裝睡,等我回來。”

“是。”小凌子點頭答道。

牧荻爾與伍連郡一起走入牀榻下的那道階梯,從密道離開寢房,密道有兩個出口,一個在喜房,一個則位於東廂的一間房間內。

伍連郡從書房的出口離開,牧荻爾則從東廂的房間內出來,這裏正是安排給石戈所住的房間。

他從臉上撕下風清波的人皮面具,從懷裏拿出另一張人皮面具戴上,搖身一變成了蓄着鬍子的石戈。

不論是扮成通岐黃之術的風清波,或是宣稱擁有祖傳解毒秘方的石戈,也是他試探奚荷月的一種手段。

他想知道,當眼前出現能幫助他排除體內殘毒的機會時,她會選擇忠於陛下,千方百計破壞掉這個機會不讓他復原,或是選擇站在他這邊。

而誘惑她,則是為了要試探她是否忠貞。他換了件黑長袍,束髮的髮帶也換了條黑的,推開房門,走向王爺寢院。他一眼便見到站在院子裏的奚荷月。她剛嫁過來時他並不認得她,之後隨着她的言語,才想起她便是自己五年前從一幫匪徒手上救下的那個小丫頭。

五年不見,當年那個小丫頭已生得亭亭玉立。

當年他曾對想要以身相許的她戲言——“若是後我子跟人跑了,那我就娶你好不好?”他哪裏想得到,這句話竟一語成讖。他的子跟人跑了,而後他娶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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