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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曼蘇爾的計得逞,忍不住大笑了起來。他朝那張鮮豔的小嘴裏用力捅了幾下,温熱而柔軟的包圍舒服得讓他幾乎不想出來了。

米爾卻難受得只想哭,碩大的分身頂在他的喉嚨口,噁心想嘔的覺越來越強烈。曼蘇爾卻一點放過他的意思都沒有,雙手在他的用力拍擊,疼得他拼命掙扎。

“用舌頭,你做得好我就替你搽藥。”他果然把清涼的藥膏倒在了手上,一觸到火熱發燙的部,米爾立即覺得疼痛減輕了。

只得伸出舌頭,口裏的空間本來就非常窄小了,勉力地在那入口中的異物上拭。

曼蘇爾看着自己的碩大在豔麗的紅裏進進出出,攪動着口腔嬌的四壁,一縷銀絲從米爾無法合攏的嘴裏慢慢地滑落了下來,又是妖治又是靡。

米爾也不知道時間過了多久,突然覺得口中的東西猛烈地動了幾下,一股温熱卻微帶着羶腥味的進了自己喉嚨裏。

他覺得非常噁心,想後退,想推開,曼蘇爾卻托起了他的脖子,讓他的嘴更深地含進了自己的分身。一直到最後一滴進了米爾咽喉裏,曼蘇爾才哈哈大笑着把他放開。

米爾一開身,就開始乾嘔起來,曼蘇爾知道那是正常反應,也不在意,但看到米爾的樣子,似乎不把剛才的吐出來不肯罷休似的,頓時心裏生起了一股火。

“如果你敢吐出來,我今天晚上就再多幾次在你嘴裏!”這句威嚇非常有效,米爾立即放棄了嘔吐的努力。曼蘇爾搖了搖身邊的小金鈴,幾名奴隸爬進來跪在了牀前。

“給我倒酒。還有…把他帶下去清洗。”見奴隸們要把米爾拖下去,又説“算了,就在我面前好了。”米爾上的痛已經減輕多了,那藥是很有效的。但是還是不敢坐,只能跪在地毯上。一個奴隸用鐐銬把他的雙手反銬在背後,另外幾個就忙忙碌碌地在房間跟浴室之間來來回回。

曼蘇爾一面喝酒,一面笑着跟他説:“你應該不知道怎麼做吧?在回波斯的路上,因為急着趕路,並沒有給你做過。其實,你很乾淨,不僅是乾淨,甚至是甜美的,我從來沒有見過這樣的奴隸。

不過,這也是種有趣的玩法,我們一會就可以試試。”從這天開始,每天晚上的“清洗”成了米爾最害怕的事。他從來不知道“清洗”原來是這樣子的,像挨鞭打時跪在地上,高高撅起部,一冰冷的管子從他的後深深地入,撐開了狹窄的甬道。

當温水注進來的時候,他打了一個冷顫,渾身都僵硬了起來。曼蘇爾的手在他的小腹上輕輕地按摩着,幾乎是温柔地説:“我知道,你現在覺得很羞恥。

沒關係,慢慢來,你會習慣的。這也是為了你好,難道你希望每次都得鮮血淋淋嗎?這樣做之後,就不會痛的哦。”米爾覺得小腹慢慢鼓脹了起來,但注進的水還不肯停,他開始害怕自己的身體都會漲破。

終於停止了,當管子被出來的時候,米爾發出了一聲長長的呻,那種釋放的強烈的快是從未經歷過的。

還沒結束,另一稍微大一些的管子又了進來。再進入更多的水,再放掉…第三次的時候,曼蘇爾説:“收緊,不準讓出來。”管子拔出來後,米爾努力地收緊了身體,那些不得不倒回去的體讓整個腸道都痙攣了起來,劇烈的絞痛得強烈的需要排的慾望讓他渾身都在烈地顫抖。

沒過多久,他身上就開始泛起一層妖豔的粉,那種顏讓曼蘇爾眼睛都開始放光。

他從牀上下來,手指試探地探入了米爾的身體。這還是第一次用手指探索他的身體,以前,都是暴地頂進他的身體。

那收縮着的通道覺到有糙的手指侵入,卻不再抗拒,而是緊緊地住了他的手指,叫囂着不讓入侵者離開。

曼蘇爾用手指輕輕颳着嬌的內壁,稍稍的碰觸就令得內壁痙攣不已,米爾扭動着肢在他手裏不停地發出動人的息和呻

“這麼快就懂得留住我的手不放了?快鬆鬆,緊得我出不來。”米爾覺得非常羞恥和屈辱,但他本控制不了自己身體的反應。

曼蘇爾好不容易才把手指了出來,他拿到鼻端嗅了嗅,驚喜地説:“又是甜的。”他把手指伸到米爾嘴裏,説“你自己嚐嚐。”米爾從來沒想過自己會嚐到那個最隱秘的地方的味道,但曼蘇爾的手指已經進了嘴裏,果然有一股很淡的甜香味,有一點點像蜂

他一直聽曼蘇爾對這種味道大呼小叫,但他也並不清楚為什麼會有這種味道。正在想的時候,突然到一個冷冰冰的東西被在了身體裏,阻止了體內的水往外出。

“這是…什…什麼?”他結結巴巴地問,曼蘇爾回答:“酒壺的子。”米爾躺在一塊純白的波斯地毯上,雙手還是被反銬在背後。他在地毯上扭動着身子,但小腹的脹痛是沒辦法得到緩解的。更痛苦的是後裏一直在瘋狂地痙攣,拼命地嘶叫着希望有東西侵入,他只得在地毯上用力摩擦着下身,但雪白的柔軟的長卻更刺的神經,不出一會,他‮腿雙‬間形狀秀氣的分身已經豎得高高,頂端滲出透明的粘稠的體,一滴滴地滴在了雪白的地毯上,打濕了一大片。

曼蘇爾一直盯着他看,這時候彎下去,竟然把他的分身含進了自己嘴裏,用舌尖輕輕了幾下柔的頂端,滿意地嘆了一口氣,含混不清地説道:“你的味道真的很好…”才了幾下,就覺得有一股熱進嘴裏,曼蘇爾了下去,他喜歡甜的東西。

他拭了拭嘴角,笑着説:“真沒用,這麼快就了。”米爾臉緋紅,水汪汪的皮膚簡直像要掐得出水來。

曼蘇爾忍不住去掐了兩把,水沒掐出來,掐出來了幾個鮮紅的血印子,忙住手了。米爾呻地叫着痛,眼睛卻嫵媚得快要滴得出水來,亮晶晶的向曼蘇爾哀求着。

“陛下,請…請…饒了我…”曼蘇爾玩着他的頭髮,烏黑的,帶着細細的卷,像絲一樣。並不長,只到肩頭,現在被汗水打濕了,一縷一縷漂亮地貼在脖子上,像大片大片的烏黑的水草。

“每次都是這一句。饒恕你什麼?你説清楚了,我就饒你。”米爾眼睛裏的水霧終於掉了出來,這一掉就不可收拾,整張臉都水盈盈的了。

“請陛下…把我…把那…拿出來…”曼蘇爾笑笑,湊近他的耳朵,輕聲説:“你知道我現在在想什麼嗎?我在想我第一次見到你的時候,你一身黑的長袍,月亮一樣的臉龐,高貴而冰冷的眼神居高臨下地看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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