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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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爾一直跪在曼蘇爾面前,等不到他的吩咐,不敢動也不敢開口。只是把頭埋得更低,豐滿的部翹得更高。

他這個動作讓男人們更是直了眼睛,恨不得把眼光變成一把錐子,撬開那緊合的神秘的縫看個究竟。黃金蘇上的金鈴和腳鈴隨着這輕微的動作叮叮噹噹地響了起來,如同音樂一般美妙動聽。

曼蘇爾深呼了兩次,開始説話,努力讓自己的氣息平穩一些。

“跳吧。”

“是的,陛下。”柔軟模糊的聲音從低垂着的黑髮裏面傳了出來。

米爾慢慢站起身,退到了大廳正中。中央的圓桌已經撤去,賓客們圍成了一個巨大的圓圈。奴隸們在他們手邊放上了斟滿的葡萄酒和最珍稀的果品,但是沒有人動一下。

所有的視線都熱辣辣地集中在米爾的身上。米爾對着大廳一側的樂師拍了拍手,曼陀林、豎琴和手鼓的聲音就響了起來。

一支神奇的曲子,充滿着喜悦而和令人心醉的味道,清脆而又歡快地飄灑在宮殿裏。米爾伸出一隻手。纖細修長的五指慢慢張開,逐漸朝裏彎曲,彎曲成蓮花的花瓣的形狀。

當他的五指全部舒展的時候,他的手成了一朵盛放的蓮花。這個姿勢曼蘇爾在以前從來沒有看到他做過。

他也從來想不到人的手能夠如此靈活柔軟,甚至是富有表情的,就像是“會説話”他忽然聽到離自己不遠的座位有人倒了一口氣,發出了幾個聽不明白的音節,雖然覺得有點奇怪,但還是捨不得把眼睛從米爾身上轉開。

米爾在樂師的伴奏下開始跳舞。他赤着雙腳,踏在柔軟的波斯地毯上,像蛇一樣扭動着赤的美麗健康的身軀。烏黑的波一樣的頭髮如同燃燒的黑火苗,隨着他的舞姿而閃動着。

,抬腿,旋轉,肩頭、頸項和手臂優美而富有韻律的動作,像蝴蝶,像水,像海,像跳動着的熱情的火焰。

柔軟得像是全身沒有骨頭,可以隨意地轉折扭動。但是決不會予以人柔弱或者纖柔的覺,充滿了刺官的力量,每一次踢腿或者是彈跳時那種充滿力度的健美令曼蘇爾不由自主地想到他高時候那一瞬間的爆炸。

只要是在對着曼蘇爾的方向,他的眼波就一直停留在曼蘇爾的臉上,直直地對着他的眼睛。

如果説眼睛也會有魔力的話,他那雙彷彿在燃燒着火焰的幽深的黑眼睛就具有攝人魂魄的魔力,在燭光下一刻不停地轉着,灼灼發亮的熱力下動的是銷魂蝕骨的媚態。

的每一次顫動,金的眼瞼的每一次閃動,黑晶晶的瞳仁的每一次從左到右或者從右到左的風情萬種的轉動,都會多增加一分這種足以穿透人心的媚惑與魔力。

被他奉獻和給予了最多的媚惑和魔力的曼蘇爾,兩隻眼睛直瞪瞪地盯着他,抓起手邊一杯冰鎮的葡萄酒全部倒起了喉嚨,想止住喉嚨裏那種火燒火燎的覺。

可是一連喝了好幾大杯,那股熱火都澆不滅還彷彿是火上澆油。唯一的能熄火的方法就是把他壓在身下。曼蘇爾這麼想。

可是這時候是國宴,即使再如飢似渴也不能撲上去。米爾的舞姿越來越曼妙和,當他做一個踢腿的動作時,全場發出了一陣陣低低的騷亂,混雜着讚美和情慾的叫聲。

那個動作做得相當慢,左腳支撐身體,右腳的曲線優美的小腿繃緊,從左沿着肩頭劃了一道美妙的弧線,在肩頭停頓了一會,然後才慢慢落到右邊放下。

這個動作讓他身上那本來就僅僅只有裝飾意義的黃金蘇徹底失去了作用,讓他的下身全部地暴在眾人眼前,讓所有的男人眼睛充血,不停地着嘴。曼蘇爾覺得自己全身的血都“轟”地一身湧到了腦門,之間米爾的動作都做得迅速而優美,電光火石間的暴讓男人們都覺得不滿。

然而這個舒緩的踢腿的動作似乎目的只有一個,就是把自己最隱秘的部位在所有飢渴的視線下,讓他們充分地欣賞這個被自己的黃金鎖鏈徹底鎖住的神秘地帶。

這個想法讓曼蘇爾渾身沸騰的血幾乎要爆炸了,正在這個時候,彷彿對所有還不滿意還想再看一眼的男人作出回應一般,米爾又抬起了左腳,從相反的方向高高揚起,在右肩以上的部位停留了一刻,讓緊緊被象牙的套子鎖住的分身和部的黃金小鎖,以及大腿內側被黃金指環烙上的屬於曼蘇爾的烙印都一覽無遺。

曼蘇爾不再用酒杯了,提起酒壺就往嗓子裏灌了下去。他奇怪地聽到周圍的很不中聽的咕嚕咕嚕聲,才知道身旁的男人們都像他一樣,在大口在口地着冰凍的葡萄酒,忙壞了身邊斟酒的奴隸們。

米爾又揚起了那雙美麗修長的腿,曼蘇爾控制不住地把空了的酒壺扔到了一邊。清脆的響聲都沒有人理會,每個人的全部心神都在眼前妖媚的舞者身上,着了魔,發了狂一般。

這次,他高高踢起了左腿,輕輕鬆鬆地踢到了頭頂上,卻停在那裏不動了,讓所有的觀看者讓一次如飢似渴地飽覽那‮腿雙‬間幽深的密境,被象牙和黃金錮着的景象由於過久地張開腿而再也瞞不過男人們的眼睛,這種被凌和羞辱的美態讓男人們縱情地狂叫起來,因為情慾而興奮到了極點。

他身體的一切都是屬於我的。曼蘇爾想着,他的憤怒越來越瀕臨爆發。

他美麗誘人的奴隸竟然敢這樣把身體暴給這些飢餓的男人們看?難道不知道這個身體也是屬於自己的?這時候,他聽到了一陣輕微的鈴鐺聲,非常清脆而動聽。

這鈴聲讓宴會廳裏所有的聲音立即消失了,只聽見這清脆的像從遙遠的風中傳來的鈴聲。

米爾輕輕晃動着抬高在頭頂上的左腳的腳踝,鈴聲從非常細微慢慢變得清楚了一些,再更清脆一些,更響亮一些…最開始,只有一個金鈴在響動,然後是兩個,三個,四個,五個…鈴聲越來越明亮清悦,直到他足踝上的黃金腳鏈綴着的十多個金鈴全部響起來的時候,全場爆發出了一陣歡呼跟掌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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