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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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道是那個意思?
他想了千種陳蘇找他麻煩的可能,比如看不起他,比如因為第一次見面推了他敬的酒,還有今天狠狠推開他等等,都可以成為理由,他都理解。
可,他從沒想過,會是這麼個發展。
這個陳蘇瘋了?神經了?
陳蘇呵呵笑的得意:“你和我們不一樣,和邱行之和秦融和那些公子哥都不一樣,新鮮,放心,我不虧待你。”語氣和古代進樓挑陪夜的沒區別。
確實是瘋了,最噁心的那種。
衞予強忍嘔吐慾望,深一口氣:“陳總到底什麼意思?”
“不是吧你,都跟着邱行之了,還這麼純?”陳蘇甩了把腦袋,自以為很帥的魅一笑,“條件隨便你開,不行的話……喂喂喂!”開你個
!
衞予面無表情的看了陳蘇兩秒,忽然一踩油門,車窗同時升起,轟的一聲發動。
他做的很突然,攔在車頭前的兩人見車子跑起來,第一反應自然是躲。
衞予趁此機會忽的衝出去。
車子加速度拐上馬路,頭也不回的消失在黑夜裏。
陳蘇反應過來時,哪裏還有衞予?
他媽的他媽的!又被藐視了!
將還處在困惑中的跟班狠罵了一頓,陳蘇憤恨上車。
這次不行,總有一天可以,一個那種家庭出身的男的,裝什麼清高!
一車人離開不久,旁邊樹叢裏走出個人影,指間忽明忽滅,模糊不清的星點。
良久,煙嘴放進牙齒中,湊近手機:“行之啊,是我……”///////直到縮進狹窄的浴簾擰開熱水龍頭,衞予都難以置信幾十分鐘前遭遇了什麼。
極惡心、極膈應,二十多年來之最!
他不是震驚於兩人的別相同,畢竟他自己就不喜歡異
,可他怎麼會對自己有那種心思?
説是喜歡都玷污了這個詞。
想着想着衞予整個人又不好了,用力胳膊,企圖消滅一直沒下去的雞皮疙瘩,心裏暗暗後悔,應該給他那張欠刷的臉一巴掌再走。
手機不知道什麼時候丟了,有個備用的在家中,明天個時間回家一趟吧,也看看爸媽。
一言難盡的夜晚。
洗完澡後情緒平復許多,頭髮擦到一半,衞予聽到門鈴聲,不疾不徐的,深夜裏十分抓耳。
電腦右下方時間顯示為零點過二十五分鐘。
這麼晚,有誰會來?
門鈴聲還在持續,不達目的不罷休的樣子,似乎很急於見到門裏的人。
想着,衞予隨手抓件厚外套,他沒有穿睡衣的習慣,一年四季短袖t入睡,涼了在外面加薄外套厚外套。
小步跑到一樓,沒有立刻開燈,站在狹窄的樓梯口打量外面。
為了最大程度獲取陽光,衞予裝修時把原來的木門換成了玻璃門,商業街有店鋪二十四小時營業,也有路燈,藉着一層薄薄的光,衞予勉強看到門外情況。
三個人,兩個身高極高,可能得有一米九以上,另一位稍矮些但也可以,敲門的正是他。
他朝外端詳的同時,外頭的人也發現他了,舉起手擺了擺,意思還明顯——開門。
衞予沒動,後頭兩個大高個像極了陳蘇的跟班,他第一念頭是陳蘇不會這麼快就查到他的住處還跟來吧?
彷彿接收到他的疑慮,大高個轉身沒了人影,剩下唯一的一個繼續擺手,速度加快,催他開門的意味很明顯。
附近有警察巡邏,應該沒事。
拉燈,開門,外頭的人一步跨進門又隨手關上門,隨後面向衞予。
此人身穿一件黑長寬羽絨服,包裹的只剩腳踝外
,黑
口罩幾乎遮住整臉,從微微彎起的眼睛瞧,他在對自己笑。
衞予沒承接這個笑意,直接問:“你找誰?”
“對不起忘記自我介紹。”對方快速揭開口罩,又立刻戴起,但衞予已經看清他的臉,當即愣住那裏。
“你好,我是袁烈。”果然是他。
袁烈很有禮貌:“對不起這麼晚來打擾,其實我十點多左右來過,可隔壁老闆説你不在店裏,幸好等到你了,真是抱歉啊。”娛樂圈的影帝,就算喜歡吃滷味,也不必自己跑來買,何況還是這大半夜已經關門的微妙時間。
袁烈似乎有些緊張,側臉看了門外幾次,又低聲道:“對不起能不能找個外頭看不到的位置,我有幾句話想跟你説,很快就走。”衞予從震驚裏回神,意識到袁烈可能是害怕被人發現,想了想:“那你跟我上樓去吧,不過很小。”
“謝謝你。”袁烈先上樓,衞予背對着門倒熱水,沒顧上鎖門。
所以當玻璃門被人大力踢開,涼風以橫掃一切的氣勢刮進屋的時候,衞予才反應過來,又有人來了。
轉臉,他臉立刻沉了下去。
這人怎麼陰魂不散?蛇病嗎?
陳蘇雙手抱,邁着八字步,用看似酷帥裝
實則極其醜陋的姿態慢慢靠近衞予。
他有意走的極慢,有意讓腳重重落地,有意讓每一步都落在衞予心上。
這是給人制造心理壓力的方法,他從一本書上看過。
香水味襲來,又升級了,混合上酒氣,難聞程度突破衞予的底線。
大半夜的衞予不打算配合對方搞什麼戲,隨手抓起腳邊笤帚,對準步步近的陳蘇:“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