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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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來這套,他怕了她,怕她把下午他在包廂裏説的那更過份的話都重複出來,他再次堵住她的嘴,舌尖相碰、勾纏,你追我往,在各自的嘴腔裏、在各自的邊。

她的丁香小舌一如她本人般年輕而活力十足、又嬌嗲,勾纏他的大舌頭過來又將它擋回去,伸進他嘴裏挑撥他的顎、伸到他的舌下……

他被撥得不得捧住她的臉專心對付,吻得過癮又盪,剛放開她的,他便又不捨的含回去,她的舌嘴腔無比誘惑引他,吻死他吧。

父女倆都吻累了些時,他温柔含她的瓣,邊吻邊説情話綿綿:「爸爸、嗬愛媚媚,太愛了。」這麼會、這麼情盪漾的女兒,他如何能不愛?他被她撥得似乎年輕了十來歲,像個初戀少年。

他也怕她,她像一團火,像一隻妖,撕噬着他,他又忍不住撲向她這團火,甘願受焚。

接回女兒的第叁天晚上,他和她赤相擁而睡、長吻不休,男人翻滾的情慾、征服的本使他終於翻身壓住她,她乖巧、而蕩的敞開腿圈住他,他滾燙的大龜頭自然而然抵在她的口。

大腦袋埋在她的頸側,他全身顫如篩子,「媚媚,爸爸……」他不知想説、想做什麼?!想求饒,卻是他主動壓她的,想進去,他實在沒敢犯這滔天巨罪,這是他的親生女兒!

他就不該睡,貼着她的每一寸肌膚過癮、興奮、酥,抵在她口的大龜頭受着濕意和罪淵邊緣的刺、誘,她圈着他健的細腿像個金箍咒,箍得他眼冒金星。

、興奮、過癮,卻也狼狽,他用盡力氣,弓起身子、抬高,大龜頭溜向她的會陰處,整進她的蚌縫,他鬆了口氣,壓在她身上輕

似乎只要不進去,他便還在懸崖邊溜噠,還有一線生機。

怕他再一次臨陣退兵惹她多思不開心,他伏在她身上説:「下週末去坐摩天輪,聽説在摩天輪最頂部親吻的情侶能天長地久在一起,城西有一段廢舊鐵路,很多情侶都去那拍照,咱們也去,爸爸幫媚媚照相,好不好?」她眼睛都發亮了,他哪知道這些?應該是有用心做功課了,她開心的點頭,親他綿密的眼睫。

見她如此開心,他便多説了些,每個週末都安排拍拖節目,去吃甜品、去東湖划船、去民謠酒吧喝小酒,惹起她無限憧憬,連連嬌笑説好,「爸爸是個好男朋友呢。」他尋到她的嘴邊親她,邊抱着她成側卧勢,減輕些壓着她時心頭的衝動

蚌縫裏大陽具,彆扭卻又奇怪的過癮刺,她聳動磨蹭,蚌口、花蒂和他的柱身磨蹭來去,把她酥輕顫,把他也得就着她的蚌縫,父女倆一時巨陶醉在這獨特的邊緣趣中。

「媚媚喜歡這樣?」他啞着聲兒問她。

「嗯。」她嚶嚶輕答,這樣的摩擦不太烈,卻能磨到每一處渴求的點,口花都灼暖酥歡、花蒂更是漾起輕微的刺,很適合未經事的她。

他想起女人似乎例假前後特別想要?他在她耳邊問:「是不是很癢癢的想要?

爸爸讓你舒服一下?」她睜着水漾漾的眼睛嬌嗲嗲的回:「要。」不説好而説要,這小妖,他也真是沒她的法子了。

側抱着她,用膝蓋分開她的腿,大手才輕輕撫她兩片蚌內側,她便在他耳邊哼唧了起來,把他得只能停下來和她接吻,「妖媚媚,你這是要了爸爸的命,這怎麼是好?」他拉過她的手握住自己堅硬如鐵般的器,「給媚媚擼着玩。」於是她擼他的大,雖沒什麼章法,不致於能幫他擼出來,但也算解了他些渴,他專心撫她的縫,逗出了些汁,「媚媚聽到漬漬的水聲沒?」她嬌羞的低頭,卻用指尖抹下他馬眼處的清,嬌壞壞的糊在他臉上説:「爸爸也有。」父女倆相視笑,他故意用中指頭拍打她的口,引起卟卟的水聲,「水媚媚。」

「硬爸爸。」她嬌嬌的回斥她。

他笑着親她,她真是個寶,此刻她是真讓他體會、沉醉在極致的開心、甜中,當然心底深處也劇痛,他知道自己是真陷進去了,這輩子和她無論是什麼結局,這一幕的甜膩、笑語都刻在他的腦裏心裏、揮不去。

他想起一句電影台詞:我們無法控制自己會愛上誰。

怎麼辦?媚媚?

深深看了她一眼,他往下溜了下去,噙住她的嬌頭含在嘴裏,薄時輕時重抿的同時舌尖頭尖尖,大手同時另一顆頭,她起碩受這極致的酥癢,「嗬,爸爸、癢、舒服。」他知道她應該是很舒服的,水已潺潺了。

他一邊侍她的頭,在她下體的那隻手中指頻繁的從她的會陰處撫至花口,拇指卡抵着她的花蒂,由柔、由緩至重、快的動、抵晃,沒幾下她便丟了他的器,抓着他的肩背痛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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