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7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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賣相十分不好看。

突然有點不好意思送了。

算了,叫他下來吃吧,順便活動活動,都坐一晚上了。

樓上,書房。

薛易很快就看懂了步驟,埋頭提筆迅速地把答案寫了上去。

他直起後背,拎着滿當當的卷子看了會兒,眼底突然就劃過一抹難過的神情……本來做完一張卷子,尤其是難到爆的這種,心裏頭應該充滿成就,但此時此刻,那顆心就是空落落的,彷彿隨着卷子的填滿,某個人就要就此離去一般。

薛易趴下來,鋼筆筆尖蹭着紙張,寫他的名字,寫滿一張紙後就折起來,藏進書包側兜裏。

連着自己的心一起藏起來。

表白是不可能表白的,讓薛易這悶葫蘆撒個嬌行,來真的就慫了。算了,高考完了再説吧,他現在未成年,説出來的話也無足輕重,到時候他一本正經地説出來,被人家當成青期叛逆一笑而過了,那多尷尬。

先好好學習吧,反正他最想要的也不是親親抱抱,不過是想要個陪伴,現在先生不就陪着他呢嗎,什麼時候不需要先生講題了,什麼時候再表白也來得及。

兜兜轉轉地把自己説服了,薛易這才寬了寬心,收起卷子,再將他的草稿紙小心翼翼地捲起來,掏出了本單詞書。

隱約有腳步聲在走廊裏響起。

薛易耳朵上蒙了一層布似的,聽不清,低頭看幾眼單詞書吧,上頭黑的字母還變成了小蝌蚪,在白的池塘裏遊啊遊,眼皮像掛了塊鐵。

有那麼一瞬間,他覺得自己是睡着了,再醒過來的時候已經控制不住身體,一頭栽在了桌子上,發出咚的一聲響。

陸皓亭推開門,音調都變了:“薛易!”還沒等他把眼皮張開,陸皓亭就已經摑住了他的肩膀,用力地搖了兩下,搖的他眼冒金星,“薛易你醒醒。”

“先生別晃了。”薛易嗓音虛弱地制止了他,一晚上的腦力活動早就將能量換成了疲憊,在此刻奔湧地、一股腦地湧了進來。

有點想吐……

陸皓亭被嚇了一跳,托起他的脖子,看到底下新打開的單詞書,急了:“都一晚上了,你要學死自己嗎?”薛易搭着眼,覺得他這樣特別可愛,賤兮兮地想逗他再説幾句,於是伸出一隻手,顫抖地抓筆道:“鬆開我,我還能學。”陸皓亭沉默了一會兒,一隻手蓋上了他的額頭。

薛易:“……”他幫他把單詞本闔上,一使勁直接把薛易從椅子裏架了出來,黑着臉道:“我送你去醫院。”薛易趕緊説:“別,先生我睡一覺就好了。”陸皓亭:“下樓吃點東西再睡。”薛易:“不了,有點想吐。”陸皓亭:“那我送你去醫院。”薛易:“別別別,先生我去,我去下樓吃飯……”他扶着扶手下樓,閉着眼睛喝了碗蛋花湯,夢遊似的回房間倒下了。

睡着前嘴,回味了下好像還好喝的,沾了的嘴巴,吃什麼都甜。

十二月匆匆結束,元旦當天沒有放假,進行了最後一次模擬考試。

不到一天的時間,模擬考試就出了成績,薛易的數理化全都擠進了年級前十,數學單科年級第一,總分班級第一,年級第四,是姜嬋班拿到的最輝煌的一次成績。

徐青城在辦公室裏得到了消息,樂的合不攏嘴。

“小易這孩子就是理科好,那理科的基礎是什麼啊,就得是數學,你們説對吧。”

“對對對,咳,徐老師你就偷着樂吧,這孩子正好轉進你們班了,學期末教學評估你又得是第一了。”徐青城謙虛道:“輪不上我,還有他班主任不是。”

“你們班薛易英語不太好呢。”

“是嗎?”徐青城拿起成績單,手指往他名字後面一滑,停在了英語欄,“啊,英語是沒理科好,不過也還行了。”

“他英語再多考八分就年級第一了。”老師們趁着大課間,咿咿呀呀地討論起來,突然,徐青城訝了一句:“陳嬌這丫頭可以啊。”有帶過陳嬌的老師立馬湧了上來。

“嚯,擠在中間了。”

“畢竟該升高三了,孩子們都開始使勁了,誒,陳嬌物理不是隻能考十幾分嗎,怎麼考了六十多?會不會是……”他後面就沒説話了,但是辦公室還是安靜了一下。

薛易班的物理老師是個地中海老先生,一直沒吭聲,聽到他們説陳嬌,才拍了拍桌子,皺眉道:“陳老師,不要沒有據亂講啊。”陳明呲了呲牙,不好意思道:“我只是瞎猜的,她進步也太大了。”

“那小姑娘自己學出來的,之前那套三百問還記得嗎?”

“記得記得。”陳明連連點頭,“當時來了一個姑娘一個小子,拿了兩套題走。”

“那臭小子沒做,姑娘做完了。”老先生指了下成績單,“看看他們班蘇城飛,是不是在小丫頭下面?”

“是。”

“那就對了。”老先生笑了下,“就是薛易這個不爭氣的,拿個數學第一,也不説給我老頭子拿個第一來。”徐青城白了他一眼,繼續開心地和別人炫耀起來。

模擬考距期末考還有半個月時間,薛易繼續巋然不動地坐在教室裏,只是把重心往英語上搬了搬。

上午最後一節課下課,學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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