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16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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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乎要觸到咽喉。
一吻完畢,陸皓亭一直沒調理回來的身子開始疲憊,他軟在他身上不想動彈,被薛易抱起來放在牀上,低頭順着耳尖一路向下,在他咽喉上留了幾個淺淺的牙印。
薛易:“洗澡嗎?”陸皓亭眼珠轉了一下,朝門口看去,嘴裏小聲呢喃:“宸宸還沒……”薛易一揚眉,驕傲道:“他睡了,我今天給他念的唐詩三百首。洗澡嗎?”
“嗯。”陸皓亭點點頭,撐起手臂,想要下牀。身子剛坐起來一半,就被人打橫抱了起來。
間陡然一輕,陸皓亭沒忍住,輕輕哼了一下,有些羞愧的紅了臉,小聲道:“小易,放下,我自己去。”薛易在他耳邊親親,笑道:“我來,先生還是把力氣留在後面吧。”六天後。
早八點。
瑞典,斯德哥爾摩機場。
秦朗穿着件輕薄的運動短襯,下身修身西褲,沒有大包小包的行禮,邊走邊摘掉扣在頭上的帽子,給自己扇風。
“老闆,帽子戴上吧,這兒是那個人的常住地。”秦朗牙尖,朝自己保鏢笑了一下:“這不有你們呢嗎,再加上薛總那邊派來的,怎麼着,我還能在這大庭廣眾下讓他一槍斃了?”
“……”
“有本事再找輛卡車來撞我,看小爺我命大還是他走運。哦,差點忘了,林碣石那邊證據充足,立了案,他都被刑拘了。我躲那麼久好不容易才重見天,還不能摘個帽子了?”
“您摘、您摘。”秦朗把帽子往他口上一拍,吊兒郎當地走了。
出了機場,早就有車子在等了,秦朗滿以為自己得跋涉很久很久,換好幾輛車,最後還得矇住臉上耳朵,才能見到那位神龍見首不見尾的大佬,結果一上車,薛靖才就坐在他旁邊,正垂頭看一份紙質的文件。
“薛總?”秦朗心裏一陣虛寒。
“嗯。”薛靖才抬眸,打量了他一下,眼神微冷,嘴猶如一道鋒利的劍。
他只看了一眼便收回目光,音線單寒,對司機道:“開車。”兩個人來到了一處私人會館似的大樓。薛靖才前腳剛進去,便有西裝筆的人出來接,恭敬道:“薛總,徐律師已經在樓上恭候多時了。”
“嗯,一起上去。”薛靖才用眼神示意他一下,三個人一同進了電梯,電梯是帶夾層的設計,有座,簡直像個小型的會議室,裝潢異常豪華,饒是見過不少大場面的秦朗還是手心發汗。
電梯快要到達頂層,薛靖才突然偏頭,朝秦朗笑了一下。
“緊張?”
“不。”秦朗調整自己調整的向來很快,微笑道:“我只是沒想到,我一個什麼都不懂的後生,竟然真的能約您出來。”
“小秦總謙虛了。”電梯升至頂層,門緩緩地打開了,圓環形的大廳風格簡易,以黑白為主調,一個衣着正式的男人坐在最裏側的桌子前,垂頭整理文件。
“那位是徐律師,一會兒你把東西都給他就行了。”秦朗輕輕眯了下眼,拿出了一副初生牛犢不怕虎的架勢,大着膽子道:“薛總,您不先看看嗎?”他手裏拿的,是秦一封生前留下的所有賬單,以及各種地下
易的
水賬,都是他藏在秦一封手底下的人
來的,其中最燙手的,要屬秦一封和林碣石共同負責的一樁生意,那批價值過億的貨物,至今依舊
失在外。
而隨着秦一封和林碣石的死亡,幕後黑手也出了冰山一角。
其實這中間,大部分都是秦朗的父親經手,老爺子心疼小兒子,從不讓他碰這些東西。老爺子的目光在那個時代已經算是高瞻遠矚,犀利地發現迅速崛起的薛家絕對和這件事有關,將兒子從國外接回來,送去了薛家獨子所在的學校。
其實一切都很好解釋,人老了,金錢地位也慢慢地淡了,只想秦家能延綿下去,秦一封已經髒了手,刀尖血的生活不知哪天就會遭遇不測,於是他就儘可能保小兒子,自然也會把全部的財產留給秦一封。
而秦朗現在手裏捏的,正是那批貨物的所在,其實他就算不出來,也能成功洗白自己,接手他家剩餘的、乾淨的生意。但他沒想到,薛靖才竟然讓他直接
給律師。
作為生意人,幾個億的易額,薛家就一點油水都不想沾?亦或者……
見秦朗懷疑的目光,薛靖才指了指那人,對他道:“去吧。”
“您真的不看?”至少應該有些心動才對,可看他的表情,簡直可以説是雲淡風輕,簡直就是絲毫不在意。
“我又不是律師,看不懂這些,不過我佩服小秦總的膽識,希望以後可以多多合作。”
“一定!還有,上次在波士頓,還要多謝薛總照顧了。”
“舉手之勞。”秦朗輕輕舒了口氣,展顏笑了。
此時此刻,他的目的達到了,有薛家的扶持,他在公司裏便能站穩了這第一腳。而對付那些老不死的東西,只要站穩第一步就足夠了!
“去吧。”薛靖才看着他的背影,微微皺起了眉,心想:要是秦家培養的不是那個酒囊飯袋,而是眼下這個鋒芒畢的少年,或許,這件事情就沒有那麼順利了。
在這個圈子裏,手沾上黑,就得一黑到底,若要生存,就必須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