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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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旭東用自己蹩腳的英文單詞儲備費勁地翻譯了好一會:“candy,糖果,什麼地方,賣糖果的商店,你要買糖?”周燁拍了下白旭東的後腦勺:“rainbow,彩虹。”白旭東:“你要買彩虹糖。”周燁看白旭東領悟得費勁,直接説道:“gay吧,喝酒,去不去。”白旭東把周燁的胳膊從自己肩膀上拿下來,作為一個直男,他對那種地方實在接受無能:“我不去。”

“你找吳法醫去。”周燁靠在桌邊打了個電話給吳昊,可惜吳昊今天要加班。

白旭東對周燁説道:“那你自己去的話,別喝太多酒,沒準哪杯酒裏就被下了藥。”周燁擺了下手:“沒人能給我下得了藥,除非是我願意。”白旭東低聲説道:“願意也不行,萬一被傳染了什麼病,回頭你哭都來不及。你是個警察,應該比誰都懂,不用我多説了吧。”

“算了,我陪你一塊去吧。”

“別了,你還是別去了,”周燁繼續説道,“你擺着一張臭臉站在我旁邊,誰還敢過來找我喝酒。”

“我又不是沒去過那兒,也不是小孩,你有什麼不放心的。”白旭東看着周燁,微微皺了下眉:“今天不一樣,你今天狀態不對。我怕會出事。”周燁最後也沒帶上白旭東,覺得這個人婆婆媽媽,不快,怕是連酒都不讓他喝,帶在身邊只會掃興。

容昭回到家,像以前一樣,洗好澡躺在牀上翻開《紅樓夢》。

看了半天也沒看進去一個字,催眠效果也不見有,反而越看越煩躁,一氣之下把手上的書摔了出去,換上衣服出了門。

張姐正在和屋檐底下和幾個家庭婦女聊天,聽見樓上傳來“砰”的一聲,趕緊上樓去看。

“小容,剛才怎麼回事,”張姐在樓梯口,看見容昭從樓上下來,“你又摔東西了?”容昭沉着臉,一句話也不想説,穿過院子走了出去。

張姐在後面小聲嘀咕:“這一天天的,要是把我的房子地板摔壞了,賠錢還是不賠啊。”容昭不知道那家rainbowcandy在哪,手機上居然也沒查到。他打了個電話給王小明,讓王小明定位周燁的手機號碼。

王小明是個唯容昭馬首是瞻的,毫不猶豫地把周燁給賣了,不到兩分鐘就把周燁的所在地發了過來。

容昭到了地方,這家酒吧從外面看起來一點也不顯眼,連招牌上的rainbowcandy幾個英文字也只是用淡淡的發光鐵絲拼出來的,不仔細看本看不出來。

容昭站在酒吧門口,身後走過來一個穿着緊身褲打扮得妖氣妖氣的男人,塗着藍的指甲油,聲音娘裏娘氣的:“帥哥,一個人?”容昭轉頭看了他一眼,被對方身上刺鼻的香水味嚇得往後退了一步,冷冷擠出兩個字:“找人。”藍指甲油看着容昭,覺得這個人不像是來找人,倒是是來殺人的。這種暴躁款其實招人的,在牀上肯定很猛。

指甲油曖昧地笑了笑:“來這兒的肯定都是來找人的咯。”

“你第一次來?”容昭點了下頭,知道這個人是個gay,基本上來這兒的都是gay,據説裏面連服務員都是gay,除了他自己不是個gay。

“那我帶你進去吧。”藍指甲油説完,伸手就要去抓容昭的胳膊,被容昭閃身躲了過去。

“不用,我自己進去。”藍指甲油撓有興致地打量着眼前過分冷峻的男人:“你是1,你肯定是1。”容昭不知道該點頭還是搖頭,似乎怎麼都不對。搖頭就説明他不是1,不是1肯定就是0,點頭就承認自己是個gay了。

指甲油看容昭不搭理人,只好自己走進了酒吧。

容昭在門口站了一會,看着門縫裏透出來的閃來閃去的各燈光,越來越焦躁。

他了解周燁那個人,他熱烈又勇敢,沒有任何能打敗他,除非他相信他是真的對他到噁心和厭惡。

他覺得自己不該一時衝動跑過來。

可他還是來了。

容昭靠在外面的木質柵欄前,摸了摸自己的口袋,他突然想煙。

耀眼而離的燈光下,周燁坐在角落的高腳椅上,眼前放着一杯深藍的雞尾酒。

他以前很喜歡來這家酒吧,不是想來玩,也不是找刺,而是這裏的人跟他一樣,他們都是同戀。

這讓給他到很安全,大家是平等的,沒有人會覺得對方噁心。

他平常在市局毫不忌諱地公開自己的取向,甚至主動給姑娘們發糖。他其實沒有那麼大方和坦蕩,不過是在掩飾自己內心深處的不安罷了。

他低頭把玩着指尖上的一煙,無數次想把這煙扔掉。

正是是林洪澤發給容昭的那

周燁喝了口酒,一股辛辣滾進喉嚨裏,這種滋味其實不好過,可只有被這樣刺着,他才能知道,自己是活着的。

烈酒一口接着一口,縱使酒量再好,他也很快就醉了。

一個已經盯上週燁多時的男人走過去買了單,扶着他往後門走去。

容昭第一次來酒吧,被一股喧鬧吵得耳朵疼,他到處看了看,始終不見周燁的人影。

指甲油看見容昭,熱情地朝他揮了揮手:“帥哥,這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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