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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疏離的意思。”
“那你該叫我什麼?”容回動了動,“遇辰。”
“那就對了。”遇辰勾起角,握着他放在身側的手,把簪子
到了他手上,“這羊脂白玉純淨無暇,這世上無人比你更配它。”容回微微動容,他的手很涼,那一隻簪子在他手心許久也沒被捂熱,他看着他,一時之間失了心神。過了片刻,他握住了那一支白玉簪,“多謝。”
“下次再見你,你要戴給我看。”容回一頓,點頭,“好。”回到了客棧,容回把那玉簪子再拿出來看了看,是一支上好的簪子,想起遇辰送他簪子時説的那些話,他就像是會人心魂的妖,把他的三魂六魄都勾了去。
門外有人敲門,容回好久才回過神,開了門,傅冰蘭立馬跑了進來。
容回倒是習慣了這小師妹冒冒失失地跑進自己的寢房,身為師兄他不免又要呵責幾句,“冰蘭,我同你説過,你身為女子,不可隨意闖入男子的寢房,你怎麼就是記不住。”傅冰蘭彎起眼睛笑,“可你是二師兄啊。”
“男女有別,就算我與你是師兄妹也不能逾越。”傅冰蘭一臉委屈,“從小到大,我都當你親哥哥一般的,難道我來找哥哥也錯了嗎?”這小姑娘功夫不怎麼長進,嘴巴倒是會説,容回十分頭疼,“我也只是擔心你的清譽。”
“哎呀,二師兄,你就別擔心了,我都不在乎呢。”傅冰蘭過來挽住容回的手臂,“我是有事找你。”
“何事?”傅冰蘭想起今天在街上看到的那個紫衣男子,“就是那個,救你的那個人,他是什麼來頭?”容回睨了她一眼,“你問這個做什麼?”
“我……”傅冰蘭臉上浮起了紅暈,“我就是看他長得好看,問問罷了。”容回看她這情竇初開的模樣,想來是對遇辰一見鍾情了,若是別人,他倒是不管的,畢竟傅冰蘭今年也十七了,不過對方是遇辰,他就不得不管了。
先不説遇辰已經有一個兒子,據他這些觀察,遇辰喜歡的應該是男子,並且心裏已經有人了,那個人就是祁言口中的爹爹,與他有九分像。
“冰蘭,他的事你還是少過問。”
“為何?”被容回這麼一説,傅冰蘭反而越發好奇,“二師兄,你最好了,快説説嘛。”
“我只知他已娶生子。”
“我知道呀。”傅冰蘭繼續問:“還有呢?比如,他夫人如何?也同他一樣貌美嗎?”
“我也不曾見過。”容回示意了一下門口,“時辰不早,趕緊去歇息,明還要早起。”
“別啊,還早着呢。”容回嚴肅道:“不許胡鬧。”傅冰蘭見容回嚴肅了起來,便無趣地退了出去。
待傅冰蘭出去,容回關上了門,再看桌上的那一支羊脂玉簪子,無聲嘆息,那人還真是個藍顏禍水。
隨意在街上一走,就惹來兩朵桃花,只是不知道白天他惹的那朵爛桃花,是個什麼模樣。
——三年一次的論劍大會如期舉辦,雖説近些拜那黑翅怪物所賜,各大仙門人心惶惶,但這仙門盛會並未受影響。
論劍大會就在江月樓的校場,校場四周圍了一圈樓台,各個樓頂上着一排排各大仙門的旗子,各
旗子
風飄揚,十分壯觀。
清晨,太陽剛升起,晨曦斜斜照着江月樓的錯落有致的樓宇,眾仙門弟子從大門進了校場,再分多路前去了自家門派旗子的樓台。
臨仙台和武陵山剛好是相鄰的兩座樓台,韓嵐走了過來,和容回並肩朝樓台走,“回兄,六年前我在此地輸給了你一次,今
,我可要好好贏你一次。”
“你我比試何須限於今,你得空來找我,還怕我不奉陪麼。”韓
嵐笑了笑,“那怎能一樣,若要決勝負,這論劍大會才名正言順。”這論劍大會並不是想跟誰比就跟誰比的,各大仙門
據門下弟子的能力劃分為三個等級,在同一等級的一般是旗鼓相當的,至於跟誰比,還得
籤。
容回與韓嵐六年前被分在了最低等級,他們剛好一組,容回贏了。這一次同為第一等級,一共八人,要分四組。
容回道:“你我能不能決一勝負,還要看運氣。”韓嵐道:“我運氣倒是還不錯。”各大仙門入了座,江月樓樓主薛永河登上了校場的擂台,拱手道:“論劍大會乃是仙門一大盛事,能連續多年承辦此等盛事,是我江月樓的榮幸!各大仙門相聚於江月樓,薛某若是有怠慢之處,還請各位海涵。”説完,薛永河放下了手,揚聲道:“我江月樓以劍立足仙門,最多的便是劍,最珍貴的也是劍,所以本次論劍大會,江月樓還是以劍作為頭彩。”薛永河抬袖示意,兩名江月樓弟子便抬着蓋着紅布的劍架上來,放在了他身後。
薛永河扯下劍架上的紅布,鋒利的劍在晨曦之下閃着寒光,“此劍名為玄冰,乃是我江月樓一等劍師用千年寒鐵耗時一年鑄就,此劍自帶寒氣,鋒利無比,能輕易劈開髮。今
論劍大會勝出場次最多的仙門,便能取走此劍。”傅冰蘭朝着嶽商亭道:“大師兄,那把玄冰適合你,你這冷冰冰的
子和那把劍實在太像了!”陶燁聽了後捂着嘴偷笑。
嶽商亭繼續冷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