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18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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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來自背後的窺視。

alpha的基因裏生來帶着掠奪,更何況眼前的人還是被自己臨時標記的omega。

霍紹鈞有點混亂。

仗着年少打架時學來的技巧,他悄無聲息地接近青年,而後猛地將對方壓到在地磚之上,冰冷的陶瓷被熱水浸染,進而盪出一圈又一圈曖昧的漣漪。

或許因為這裏是夢,男人痛快收起那些惺惺作態的温柔,釋放天般狠戾且不留情面地開啓征伐,然而不知為何,那身段纖細柔軟的青年卻一直沒有説話。

濕滑的地板温熱,卻沒有omega那裏來得滾燙,老話總説擦槍走火,眸深沉的alpha憑着本能低頭,野十足地去咬對方的後頸。

然後,一滴淚砸在了地上。

明明有淋浴密集的水花做遮掩,但男人還是聽到了那滴答一聲。

清晰得像是砸在心上。

砸在他的心上。

“呼……”受到刺似的猛然驚醒,霍紹鈞看着窗外已然大亮的天,第一時間察覺到了被褥下的狼藉。

臨到終點被迫剎車的滋味實在難受,神情複雜的男人隨意用手敷衍兩下,只當得自己是太久沒有紓解。

畢竟對於alpha來説,omega的信息素本就是最好的助興。

手腳麻利地整理被褥換衣洗澡,沒能睡成懶覺的霍二少臭着張臉,腦海裏翻來覆去都是青年在自己身下哭泣的模樣。

——但那滴淚卻壓不是因為

這人真是在夢裏都能給自己添堵。

從有記憶起便沒做過這樣的夢,莫名被青年拿走“第一次”的霍紹鈞瞥了眼電子鐘,糾結着自己一會兒到底該怎麼面對對方。

可不知內情的池回卻全然沒有給男人這個機會,就在霍二少倚在窗邊愣神的時候,黑髮青年早已準時準點地出了門。

縱然自己的視線專注到快把對方背後盯出個,青年卻還是連頭都沒有回一下。

“啪。”發現殷越竟然對昨天發生的一切無動於衷,霍二少一巴掌拍在窗框,只覺得被撥到做|夢自己傻得冒泡。

順勢撈起放在牀頭的手機,男人看都不看地撥出一通電話:“喂?別睡了!地點你定,記得給我找幾個omega。”*“哎。”無奈送走最後一個被嚇跑的omega,穿着件騷包花襯衫的年輕男子抬腳,小心繞過地上被撞到的酒瓶:“我説你這到底是要尋歡還是要殺人啊?都知道霍家二少不近o,您老今個兒又是想鬧哪出?”

“我沒有鬧,”嫌棄地拍了拍自己差點被拽住的衣袖,霍紹鈞長臂一伸開窗通風,“虧你還自詡花叢老手,連個像樣的omega都找不到。”名為徐元的花襯衫男:……

“我説你講點道理好吧,”大大咧咧地半躺在沙發,徐元極其鄙視地衝男人翻了個白眼,“勞您在圈子裏打聽打聽,哪個不説這裏的omega盤亮條順技術好?”想起早上那個做到一半的夢,霍紹鈞認真地給出評價:“庸脂俗粉,審美堪憂。”

“所以你這是心裏有人了?”嗅覺鋭地嗅到八卦的味道,徐元騰地一下從沙發坐起,“誒誒,和我説説唄,到底是哪家omega有能耐倒咱們二少?”暗中琢磨着自己心態改變的原因,霍紹鈞想都沒想地答道:“殷越。”剛喝了口酒的徐元:“……噗。”

“殷越?就是那個把你帶進婚姻墳墓的殷越?”狼狽地出紙巾擦了擦嘴,徐元的語氣裏滿是驚訝,“前天不還好好的嗎?這才一天沒見,您老擱這兒演偶像劇吶?”

“滾滾滾。”深覺自己來找對方商量這件事本身就是個錯誤,霍紹鈞拿起外套便想走人,今天晚上還要回老宅吃飯,如果在這個檔口被拍到什麼照片,他肯定又要被自家爹媽唸叨。

“別走別走啊,”端着酒杯連跑帶顛地擋在對方身前,還沒吃夠瓜的徐元急瞬間端正態度,“喜歡就喜歡唄,反正你們本來就是一對。”——沒病,先婚後愛,簡直硬核得不能再硬核。

不想承認自己只會被對方挑起興趣,霍二少嘴硬否定:“我可沒説是喜歡。”

“那就是饞身子嘍,我懂我懂,”自以為get到好友的真實想法,徐元一臉欣地拍了拍對方的肩,“總之這個殷越可不好惹,你要是想得償所願,要麼用強,要麼靠哄。”

“有件新鮮事你還沒聽説吧?也不知道張泰那小子是怎麼惹了殷家,幾個億的大項目啊,你家殷總説拒就拒,半點餘地都沒多留。”

“張家老頭氣得跳腳,好懸沒把張泰打得股開花。”嘴角不自覺地上揚,霍紹鈞昂着下巴評價:“這點像我。”

“你説什麼?”剛剛結束自己聲情並茂的轉述,喝酒潤喉的徐元一個字都沒聽到。

“沒什麼,”無情地繞開某個擋路的損友,霍二少迅速穿好外套走人,“先走一步,這單直接記我賬上。”難得起了個大早就得到這種結果,沒玩盡興的徐元不滿地在後面嚷嚷:“現在才幾點……喂!你去哪啊?!”

“回家。”萬萬沒想到還能從對方口中聽到如此正經的回答,以為自己在夢中的徐元折了眨眼,飛速掏出手機發了條動態——【驚!!!霍紹鈞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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