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2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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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暫時理不清,所以不能胡來。

紀釐抿了抿,低聲回答,“……我給你帶了解酒藥,但是水杯被你打翻了。”秦櫟無奈輕笑一聲,“怪我。”怪我太沖動。

他鬆開對青年的壓制,起身,“茶几上有礦泉水,解酒藥呢?”紀釐將手心裏攥得緊緊的藥片拿出,輕聲嘟囔,“幸好我拿緊了,酒店服務員説只剩這一片了。”秦櫟被他逗笑,彷彿剛剛被婉拒的鬱悶都消散了不少,他盯着青年對方的藥片,低嘆一聲,“我突然手有點酸。”

“……”紀釐看出他的故意,一時間有些無奈。

他撕開藥品單獨的外包裝遞到男人的嘴邊,埋怨道,“三歲小孩吃藥才要喂。”秦櫟眼裏劃過一絲滿足,也不反駁對方的小聲唸叨,他快步走到茶几邊上給自己灌了一口水,合着藥片下肚。

秦櫟發脹疼痛的太陽,有些疲憊地跌坐在沙發上。

在參加殺青宴之前,他還連軸轉工作了將近二十個小時。

秦櫟酒量是不錯,但這麼多杯酒下肚,有醉意也是真的。

“外面太吵了,估計還得有一陣鬧,陪我在這兒坐一會兒吧?”

“好。”紀釐從來不是那種扭捏的子,乾脆應話。

剛剛的小曲被兩人默契翻篇,只當是被醉意挑起的一瞬間的情不自

兩人分別坐在長形沙發的一角,秦櫟鬆開自己黑襯衫最頂端的那顆鈕釦,透透氣,這才眯眼靠躺在了沙發枕上。

紀釐看出被他掩蓋的疲態,“櫟哥,最近很忙嗎?”

“有個電影項目,前期製作團隊的外國主管突然跑路了,進度延誤得讓人頭疼。”秦櫟説。

原本預計下半年九月份就能開機的電影拍攝,估摸得推到年底再進行。

“那中間空檔期呢?你有想法要進組嗎?”秦櫟的上一部電影《天下邦國》的拍攝,已經是去年上半年的事情了。

“想要找到一個能有超越質的電影劇本,對我來説不容易。”秦櫟提及這事,眼底溢出一絲壓抑許久的無奈。

“圈內圈外多少雙眼睛盯着我?又有多少人表面合,背地裏卻在等着看我秦櫟的笑話?”不接電影,有人説他走下坡路。

接了電影,一旦導演節奏有失誤、編劇劇情有漏、劇組製作有疏忽,最直面承受壓力和聲討的,都會是秦櫟這位有名有姓的主演。

紀釐聽見這話,眼裏劃過一絲瞭然。

越是站在影壇巔峯的人,在考慮劇本時就越慎重。

秦櫟從出道以來,所走的每一步路、所接的每一步電影,就都沒有翻過車,他被大眾神化的同時,頂着更大、更重的壓力。

只不過,秦櫟擁有一顆強大的內心,習慣用雲淡風輕來掩飾罷了。

“其實不用着急,適當給自己放個長假也不錯。”紀釐開口,帶着温軟又細緻的安撫。

“你的地位擺在那裏,即便真的退居幕後,沒人能詆譭得了你什麼。”——要不是你突然出在這個圈子裏,我早宣告息影離開了。

秦櫟無聲想着,眼帶着幾分離的慵懶醉意,笑問,“我就這麼厲害?”紀釐被他的視線盯得心頭一熱,“當然厲害。”秦櫟被他取悦,乾脆換了個姿勢。他將昏沉沉的腦袋抵在青年的肩膀上。

“……秦櫟?”

“別動。”秦櫟的嗓音裏充斥着疲憊,讓人不忍心抗拒,“就借我靠半個小時了,有點累了。”紀釐沉默了兩秒,終究是認命般地放鬆了身子。

秦櫟沒説話,側不着痕跡地有了上揚的弧度。

等就等吧。

只要你不想着疏遠我,早晚會有牽手相擁的那一天。……次一早。

鬱賦雅看着包子打印出來的厚實文件,眼中滿是錯愕,“這、這怎麼可能?”

“鬱姐,事實擺在眼前。”紀釐神同樣嚴肅,“這個《南朝長歌》的劇本內容大量抄襲了冷門小説,有些情節和對話本不帶變動。”鬱賦雅手上拿着的,是包子花了近三天時間才整理出來的對比材料。

那天午餐時,包子意外察覺了劇本情節的不妥之處。

紀釐是完全信任自家助理的,乾脆就讓包子將劇本拿回家,好好將相似的情節核對、查實一番。

包子知道這事關乎到了紀釐後的工作和名譽,格外放在心上。

除了昨天陪同紀釐的殺青宴,其餘時間他都蹲坐在了電腦前。

包子翻閲了整個劇本,又動用了搜索引擎去查詢。

這不查不知道,一查嚇一跳。

劇本里有七八處的核心大片段,都能在網上找到相似甚至一樣的邏輯鏈。

“鬱姐,時間太着急了,我只能將劇本里的大情節略微查了查,小情節都一律略過去。”包子低聲補充。

即便只是略一查,就已經捉住這麼多了。

這個工作量很巨大,這會兒,包子厚重眼鏡下的黑眼圈都快遮不住了。

“可以沈嚴達的名聲和威望,怎麼會做出這種事情?”鬱賦雅翻了翻對比稿,百思不得其解。

當年大爆的《玲瓏骨》、《風蘭》,都是出自沈嚴達的原創文筆,它們受到那麼多關注,從來沒傳出過類似的爭論。

時隔五年的新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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