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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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媽媽知道此話可信度不高,可到底還是有了保證,這才鬆口點了頭。
白濯見她首肯,淡淡地笑了笑,推開窗來縱身躍出,捷迅速地消失在了夜
中。
漫漫長夜,含煙樓依舊處處笙歌,那些玩耍花叢的人們飲着醇香的美酒,卧在美人的温柔鄉中,縱情沉淪,誰也不知道,在這裏,有一抹神秘的身影悄無聲息地離開了。
丞相府位於言琉街的街頭,一整座宅邸拔地而起,宏偉壯觀,雕欄玉砌的屋瓦在黑夜中肆無忌憚地延伸,將周遭平凡人家的屋宅比得黯然失。
偌大的宅邸因為宮丞相外出而安靜了許多,可是依舊有不少穿着特製軍甲的侍衞在相府周圍巡邏,守護着這座宅邸的安寧。
作者有話要説:安利基友的文~《這個同桌我不要了》by得鹿林稷轉學了。
新同桌條順盤靚,出去下海掛牌分分鐘可以成頭牌。
勾的他那顆本來就gay的心更gay了。
季飛白平生最討厭那種總是穿着白襯衫,帶着無框金絲眼鏡,一看就知道是斯文敗類的那種人。
但是——他的新同桌好像不太一樣。
説話時聲線清冷,襯衫釦子扣到最頂上,鼻樑上架着一副無框眼鏡。
讓他知道了彎彎為什麼可以這麼彎。
表白那天:季飛白一身白襯衫配黑西裝褲,腳下踩着一雙錚亮的皮鞋,頭髮打蠟做了個
緻的造型,放出去就是個芳心縱火犯。
他本以為應該是林稷接過玫瑰花,淚眼朦朧撲進自己懷裏的劇本。
然後——林稷一頭雜亂的頭髮,眼下的青黑本就蓋不住,頂着一張明顯因為通宵腫脹的臉。
“滾。”第3章報復打更者“咚咚”地敲着手中的銅鑼,扯着嗓子沿街喊:“天乾物燥,小心火燭。”侍衞們置若罔聞,面無表情地走過,沒有發現任何的異常。
倏然,一道黑影從他們身後掠過,快速地令人無法察覺。
打更者嚇了一跳,定眼一看卻沒發現任何東西,眼睛,只當是錯覺,再次晃晃悠悠地走了。
白濯趁侍衞們換崗的空檔潛入了戒備森嚴的相府,拿着手中的地圖輕車路來到了宮格的廂房。
夜已三更,習慣安逸的宮格早已入了夢鄉,就連伺候的丫鬟也窩在門口安然睡。
黑紗下的不
聲
地微微勾起,白濯輕身一躍,從開着的窗户跳進了房中。
緻的格局,玲琅滿目的古董器物,以及數不清的金銀珠寶,面對如此畫面,繞是白濯也是愣在當場。
早知宮格是紈絝中的紈絝,沒想到竟然能奢靡到這個程度,放眼望去,就算是最受皇帝寵愛的離王大概也不曾如此吧!
白濯扭頭看着在大牀上躺得橫七豎八的宮格,強行按捺住狂扁他的衝動。
他沒有忘記來宮府的目的。
鮫綃雪衣是宮格上個月從一個南方商賈中奪來的,據説這件鮫綃潔白如雪,遇水不濕,即便是一介魯屠夫披上,也會有仙人的氣質。
白濯好美衣,本想與那商賈借來一觀,結果卻被宮格捷步先登,佔為己有,得知此事後,白濯氣得半死,又苦於沒有理由“夜訪”相府,便只能不了了之。近好容易有了理由,白濯自然不能放棄。
白濯摸黑找了一番,藉着自己強大的夜視能力,毫不費力地在宮格房間的角落中找到了鮫綃雪衣,受着手中柔軟順滑涼意沁人的美好觸覺,白姑娘的心情總算好了些。
包裹好自己尋到的東西,白濯獰笑地走到宮格的牀邊,手中拿着一條麻布。
沉睡中的宮格似乎察覺到了正在近的危險,猛然睜開眼,看到的竟是牀邊一抹黑影,以及那泛着冷光的眸子,他想大叫,卻被一隻更快速的手用麻布
住了嘴,緊接着,竟是雨滴般不斷絕的拳頭!
漫漫長夜終於過去,蒼京的百姓在雞鳴犬吠聲中醒來,微笑着開始新的一天,平靜而祥和,幸福地享受着這沒有戰亂的年代。
然而,也並不是所有人過得那麼開心,比如……宮格。
“爹,爹……”宮格躺在牀上,鼻青臉腫地向提前回府的宮丞相哭訴,哭喊一聲比一聲淒厲。
老來得子的宮丞相心疼地看着自己的兒子,恨恨道:“格兒,誰打你的,快告訴爹!”宮格回想昨夜滲人的畫面,用力地搖搖頭:“不……不知道,我不知道啊爹!”
“格兒別怕,爹馬上讓人查查,看看哪個殺千刀的敢對本相的孩兒動手!”宮夫人在一旁抹着淚,點點頭,“是啊格兒,你爹爹一定會把打你的人碎屍萬段的……我可憐的格兒啊……”愛子遇害,犯人還是潛入宮府行兇,宮丞相着實氣得不輕,立馬派人去調查,並且將身邊的暗衞撥了幾名出來,讓他們暗暗地保護宮格。
天下走得最快的就是消息,昨夜宮格與離王的衝突經過一個晚上的擴散傳播,已然成了百姓口中的談資,宮丞相派出的暗衞不消多時,就帶着打探到的消息回來了。
“你是説,昨天格兒出府與離王起了爭執?”宮丞相冷冷發問,兇狠的目光如一隻蓄勢待發的猛虎。
“是。”暗衞道。
“混蛋!離王簡直欺人太甚!”宮丞相怒髮衝冠,忍無可忍將手邊的茶盞砸落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