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1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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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狐裘衣,面上帶着金鏤空面罩,將他整個人掩得牢牢實實,就連行為舉止他都刻意改變了一番,若還是能認出,還就真的是真愛了。
來的路上白濯惡補了權貴子弟面聖時的禮儀姿態,這會兒也不想上次那樣手足無措,他認真端着架子,免得讓人看清了蔣平。
要不是白濯身上的裘衣是蔣平親手所贈,他也懷疑面前的人不是白濯,畢竟在入京這段時間,他看了太多次白濯癱着的頹廢模樣了。
蔣平頓時自豪萬分,起身跟白濯一起,朝着蒼傾帝行禮,笑道:“陛下,這就是微臣的犬子。”蒼傾帝看他頗懂規矩,道:“不錯,起來吧。怎麼帶着面罩呢?”白濯咳了兩人,故意啞着聲音道:“臣偶風寒,不宜傳染給旁人。”
“原來如此,蔣愛卿正提起你呢,如今一見果真儀表堂堂啊。”蒼傾帝道。
白濯不着痕跡挑眉,當初把他強行引誘入京的時候怎麼不説他儀表堂堂,現在臉都見不到就説瞎話了。
蔣平拍拍他的背,笑道:“陛下過獎了,白兒,來這邊坐。”白兒?
喬央離抬眸,打量了傳説中蔣平兒子一眼,手中的動作突然愣住,這眉眼,分明就是白濯!他倏然起身走過去,眼神不善,蔣平下意識將白濯護在身後,冷道:“離王殿下有何貴幹?”喬央離沒説話,靜靜看着白濯,在對方挑了一下眉頭後,確認了心裏所想。他勾一笑,道:“無事,蔣公子初來乍到,可要隨本王在宮裏逛逛?”蔣平顯然是小覷了喬央離,白濯打扮成這樣都能認出來,他回頭看了白濯一眼,見他點頭,便道:“也好,左右他也不宜飲酒,那犬子就麻煩離王殿下了。”
“將軍説笑,這哪是麻煩呢。”喬央離難得出笑臉,座上的蒼傾帝看着有些疑惑,他才不信兩人是一見如故呢。
宮丞相見到人家一下子得了離王青睞,對比自己那個不爭氣的兒子,當即就酸了,道:“鎮南將軍初來京中,沒想到還跟離王殿下有所往來啊。”白濯瞥了他一眼,仗着自己現在是將軍的兒子,萬分囂張,諷刺道:“宮丞相高居廟堂,理萬機,自然不知道是離王殿下出城相
。”宮丞相頓時白了臉,急忙道:“蔣小公子莫要胡言亂語,這
理萬機一詞可不是亂用的。”
“哦,也是,”白濯驚悟:“那宮丞相既然不是事務繁忙,又怎麼對京中的事都不清楚呢?”
“本相……”喬央離打斷他的話,道:“丞相喝多了,回去歇着吧。”宮丞相瞪着他,礙於開口的是皇子,他不好當眾藐視皇威,只好哼了一聲,極其不退場。
喬央離抬抬下巴,示意外頭,道:“蔣公子,請吧。”白濯白了他一眼,垂眸低聲跟蔣平代了一聲,很是高貴冷漠,跟在喬央離身後,在眾人幾乎試探的目光中齊齊離開。
作者有話要説:白濯:今天也是狐假虎威的一天。
第59章識字離王殿下明顯心術不正,意攻克鎮南將軍家的小少爺,以此擴大自己的勢力,在兵力上奪得籌碼,於是藉着逛皇宮的藉口,一路將人帶到了自己的皇子殿,留下兩個親信看守殿外,其餘人全被趕了出去。
白濯冷笑道:“離王殿下這是打算殺人滅口呢。”喬央離同樣眸光冷靜,他抬手接近白濯的臉,慢慢給他解下冰涼的金屬面罩,在看到白濯的臉時,喬央離再也壓不住心上的動,一把將他摟在懷裏,緊緊縮着臂彎,幾乎要把他擠進自己的血
中。
懷中的人淡定不能,也圈着他的,抬頭吻住了他的
瓣。
數月不見,讓二人倍相思,白濯全然忘記了以前的萬種不能夠,只知道要跟面前的人好好敍舊,暢談一番。
離王殿下沒想到白濯這麼主動,他張開嘴讓白濯啃咬着自己,空蕩了幾個月的心在受到對方的氣息後,迅速填滿,滿足愜意。
半晌,他們才依依不捨地分開瓣,喬央離又啄了好幾口,這才心滿意足,低聲問道:“你怎麼成了蔣平的兒子了?”白濯道:“一直都是,現在我也是有爹的人了,你怕了沒?”
“怕了怕了,”喬央離低頭在他的脖子咬了一口,“以後可等着蔣小少爺罩着本王了。”白濯側身要躲開他,卻被他抱着更緊了。
事情到這個地步,停肯定是停不了的,不過偽善的離王殿下在把人推倒的那一刻還是象徵問了一句:“你可用回去?”白濯伸着脖子
道:“自然要回……”離王殿下封住他的嘴,“蔣公子跟本王一見如故,打算促膝長談,今夜便留在這裏了。”白濯被他
得説不出話,他看着皇子殿裝飾華麗的牀頂,又是緊張又是期待。
神他媽期待,白濯你墮落了!
翌,墮落的白濯在離王殿下的懷中醒來,他睜開眼就對上喬央離的視線,對方一臉饜足,見他醒來,便在他嘴角親了兩口。
大概是他的懷抱太過温暖,白濯發現連月來的鬱氣蕩然無存,整個人都輕鬆了不少。
“白兒,可有哪裏不適?”離王殿下突然問道。
白濯愣了下,小臉刷地漲紅,握拳往他腹部錘了一下,非常生硬地換了個話題:“你可知蔣平是什麼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