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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嗎?還是他們眼花了?竟然看到離王受傷了?!!
喬央離站在原地環視,似乎在尋找什麼。
白媽媽突然臉一白,衝上前去攔住喬央離,嘴中唸叨:“離王殿下怎麼受傷了,哎呀,這好好的一張臉啊,來,快隨奴家去上藥……”
“閉嘴!”喬央離冷聲道:“剛才那個黑衣人呢?”
“跑……跑了。”白媽媽沒遇到過離王發怒,可見他臉鐵青便知其心情不好,不敢再刻意阻攔。
喬央離看向白媽媽,問:“往哪裏跑了?”白媽媽不敢不回答,指了指含煙樓的門口,表示黑衣人跑出去了。
眾人點點頭,畢竟剛才黑衣人四處亂竄,誰也不知道具體往哪裏跑。
喬央離邁步離開,正要抬腳,突然聽到身後有人叫道:“那個人往白姑娘那處去了!”白媽媽內心怒火沖天:要你多嘴嗎!保不住我兒子,信不信把你拉進含煙樓黑名單!
喬央離不疑有他,只當白媽媽眼花,當即掉轉方向,前往白濯住的地方。
白濯仔細聽着屋外的動靜,察覺無異後這才鬆了口氣,回到牀|上查看傷勢。
他齜牙咧嘴地解下衣帶,果不其然身上好幾處都淤青了,嘴角、胳膊、間基本上都中招了,白濯嗔目切齒,恨不得出門再和喬央離打戰三百回合,不死不休。
左右房中無人,白濯索將束縛自己的衣物全部扒|光,溜着膀子找藥,絲毫不擔心還有危險。
待找到了藥,白濯回到了牀|上,打開瓶蓋抹了起來。
心裏暗暗唾罵着始作俑者,突然門外響起了敲門聲。
白濯驚得藥灑了滿手,卻也顧不得其他,趕緊抓起被單裹住身子,儘量穩住聲音,問:“誰?”
“是本王,方才有小賊闖入含煙樓,白姑娘沒事吧?”白濯險些破口大罵,生生嚥下那句“滾”後,柔聲道:“無事,天已晚,白濯已經歇息了,還請殿下恕罪,不能接待殿下。”喬央離在門外道:“無礙,是本王唐突打擾了姑娘,姑娘早些休息吧。”
“是,謝殿下關心。”説罷,白濯起身將燈吹滅,假裝自己要入睡,待門外腳步聲遠處,他都沒敢點燈,只好摸黑上藥。
而心驚膽戰的白媽媽在大堂中來回徘徊,等確定喬央離離開後,立馬跑去找白濯,卻見屋內一片昏暗,白媽媽以為他睡了,只能按捺下擔心,打算明再來。
翌,白濯又一次赤條條地被白媽媽喚醒,這一次不等他扯回被子,便被白媽媽的叫聲吵醒了。
白媽媽:“啊啊啊!天啊,昨天離王竟把你打成這樣!!”經過一夜,淤青的地方開始發紫發紅,格外猙獰,嘴角處更是蔓着幾縷血絲,看得白媽媽心疼萬分。
白濯痠背痛,連翻個身都吃力,他掙扎着拿被子蓋住重要部位,道:“不是他還有誰,一點也不憐香惜玉!!昨天晚上睡着都被疼醒了!”白媽媽心疼歸心疼,聽到他這麼説,也生氣了:“知道疼了吧!叫你不要去你偏偏要,昨天離王沒把你打死就算奇蹟了。”
“娘——”白濯躺在牀|上半死不活,委屈道:“要不是離王那的魚最好吃,我也不會去的好嗎!求我我也不去!”如此看來,偷魚賊是慣犯。昨夜運氣實在不好,這才被屋主當場抓包。
白媽媽氣結,一巴掌拍着白濯白花花的肚皮上,正好磕中了淤青的地方,白濯險些沒背過氣,只道自己果然不是親生的,下手太狠了。
白媽媽見他還有力氣裝模作樣,忍不住笑道:“本來就不是親生的,要是知道你這樣,我就不把你撿回來了,那旁邊的磨石都沒你磨人。”
…
…
白濯無力地看着牀頂,心想自己估計是學了孫悟空那般,從石頭裏蹦出來的,不過孫悟空好點,至少是塊收了
月
華的大石頭,而自己……只是一塊廢棄不用的磨石。
難道這就是自己不能得道成仙的原因?
白濯胡思亂想着,突然覺得嘴角一陣冰涼,原是白媽媽拿了藥幫他敷上。
白濯張開口,想説自己來,白媽媽卻狠戳了一下,道:“閉嘴!含煙樓還要靠你賺錢呢,毀容了老孃打死你!”白濯:……
其實你剛才戳的那一下才是真正能毀容的吧……
白姑娘偶風寒,需要休養,故而不能見客。
消息不脛而走,本打算前來找白濯的離王殿下聽聞,遺憾萬分,派人在府庫拿了些人蔘雪蓮送了去,又扎進了奏摺堆中苦幹。
離王開始上朝,眾人心思各異,有人反有人支持,而最高興的莫過於望子成龍的蒼傾帝。
蒼傾帝如傳聞一樣,是有意將儲君之位傳給喬央離的,不僅是因為他是嫡子,更多原因是喬央離有治世之才,這正是其他皇子所缺少的。
身為帝王,自己嘔心瀝血創下的盛世,自然希望有子孫將之傳承下去,在選儲君時也會多番顧慮,考察仔細,絕不會貿然立儲。
本來蒼傾帝見喬央離無意皇位,便不做勉強,將注意力轉向了其他皇子,然而無論是才能優異的大皇子,還是美名在外的三皇子,這兩人都遠遠不及喬央離好,蒼傾帝正想着如何將久不上朝的離王召回,宮丞相就趕着上來告御狀了,於是乎……
離王上朝!
喬央離十分拒絕,可君命難違,自己也只好翻出官服,正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