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1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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恆不按常理出牌的種種行為,皆因此而起。
這也可以解釋,為何“趙思恆”不知道夏景生的愛人是男的,因為彌子瑕並不認識夏景生。
“趙思恆”對葉恆朗説出那樣大逆不道的話,是因為在他的時代,三四妾是尋常事。
“等等,夏景生,你這話是什麼意思?”在場所有人都聽懂了因果,唯有許衍還一頭霧水。
他看着牀上的“趙思恆”,小心翼翼地説:“所以説,你不是思恆?你是誰?身上可有病?”第一時間,許衍想到的並不是關心原本的趙思恆,而是自己的健康。
彌子瑕朝許衍啐了一口:“想什麼呢!每回你要同房,我都在杯裏下藥,你早就睡死過去了。”許衍何時被這樣拂過面子,登時惱道:“你這毒夫!那藥對我的身子若有損害,我唯你是問。”
“你吃了藥,還有力與姚司彥鬼混,足可説明那藥沒問題!”彌子瑕懟起人來毫不心軟。
許衍:……
“與其擔心下藥的問題,不如想想怎麼和真正的趙思恆待,你在這房間的一舉一動,都被他看在眼裏。”夏景生冷聲道。
此話如同當頭喝,許衍的冷汗頃刻間淌下來。
他在此間,的確做過許多荒唐事。
譬如對“趙思恆”惡語相向,對他的種種行為指手畫腳。然而這些都還不是最要緊的,最致命的是,許衍從頭到尾,都沒有意識到趙思恆被人替代了。
他甚至沒有反思過,趙思恆情大變的原因,只是單純埋怨趙思恆變得不再貼心,不再對他噓寒問暖。
而後依舊對趙思恆種種尖刻的情緒視而不見,與姚司彥廝混得不亦樂乎。
許衍眼可見的心虛了。
這會兒被千夫所指了,他又想起趙思恆的好來。
至少趙思恆是温柔的,對他體貼入微,又十分善解人意。若不是看中了趙思恆的好脾氣和那温軟的子,許衍也不會和他在一起那麼久。
他對着畫像,悽聲道:“思恆,是我錯了,我保證,後會好好待你,絕無二心。”置身於畫像中的趙思恆卻覺得渾身發冷。一切都不幸被彌子瑕言中了,許衍果真飛快地認錯。
“你若是再信他,便是個徹頭徹尾的傻子。”彌子瑕恨鐵不成鋼的話語,一直在趙思恆耳邊迴盪。
不相信了,不能再相信,亦不敢再相信。
趙思恆的心,早就在一次次的失望中,冷掉、硬掉、死掉了。
“思恆,我求求你,你原諒我,好不好?”許衍還在一聲聲地哀求着。
可既已沒有了希望,又何來原諒?
終於,畫像中人的嘴動了動,吐出一句話:“許衍,我們結束了。”許衍如墜深淵,下墜時還想拉上趙思恆墊背。他瘋了似的衝向那幅畫,卻被葉恆朗牢牢地制住了。
“放開我!是我的,思恆是我的!”許衍這會兒像極了情聖,一旁的彌子瑕卻嗤笑道:“別裝了,瀟灑離去,我敬你是條漢子。”彌子瑕的話讓失控中的許衍找到攻擊對象。
許衍轉過頭,惡狠狠地看着彌子瑕:“你還有臉説話?若不是你,思恆就不會誤解我。”彌子瑕勾一笑:“正好,我做慣了惡人,反正你們這些人,只要自己不順心,便會將錯處全都推到旁人身上。”對上彌子瑕的伶牙俐齒,許衍終是敗下陣來。
葉恆朗一直押着他的胳膊,讓他無法抬頭看趙思恆一眼。
孫聞溪看着畫裏畫外的兩人,好奇道:“你們……怎麼換回來?”夏景生面一沉,這也正是他擔心的問題。
彌子瑕的靈魂常年被困於畫中,自然嚮往花花世界,他現身的原因,絕不單純是被趙思恆哭煩了,而是在畫中觀察許久,摸清趙思恆的心理弱點,一舉攻破。
其目的,就是要鳩佔鵲巢。
換魂容易,想再換回來可就難了。
果不其然,彌子瑕笑眯眯道:“為什麼要換回來,我很滿意這具身體。”説着,彌子瑕在敞開的前摸了一把,動作輕狂又放肆。
夏景生沒應聲。
這就是自願換魂的後果。
如若彌子瑕不同意,趙思恆便只能呆在畫中。
除非……有一個人始終堅信,這具軀體被人侵佔了。
夏景生腦中靈光一現——葉恆朗。
沒錯,葉恆朗是唯一一個,堅信彌子瑕不是趙思恆的人。
誰也沒料到,這堅信的力量,成了趙思恆最後的救命稻草。
彌子瑕見夏景生鬆了口氣,知他已經想透其中的關竅。
彌子瑕幽幽地嘆氣道:“可惜啊,我再留戀這神仙子,還是得把身子還給他。”話音剛落,畫像中傳來了趙思恆的聲音:“不必,我……”
“你厭倦了,想一直呆在畫裏?”彌子瑕搶先道。
“我……”趙思恆又開口道。
“你親緣寡淡,如今愛情也遭殃,心就跟着化成了灰?”明明是十足悲傷的説辭,可從彌子瑕口中説出來,愣是給人滑稽的覺。
夏景生見彌子瑕三番四次地打斷趙思恆的話,剛要發作,便聽見彌子瑕説:“我有幾句話想和趙思恆單獨説,還請無關人員迴避。”夏·無關人員·景生看向畫像,見趙思恆亦點頭,遂退出房間。
房門一關,私密的空間裏,便只剩了彌子瑕與趙思恆。
彌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