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9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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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沉?”他説。

“喧譁。”我答。

卉卉帶我們去了霞影崖邊,她告訴我們最近很想快點提高妖靈,但由於她不是先天的妖,妖靈的增長速度很慢。

我問:“怎麼突然想提高妖靈?”卉卉突然紅了臉,結結巴巴説不出話來,希言在一旁説:“我猜是因為銀河。”我點點頭説:“我也這樣認為。”卉卉腦袋上的兩個耳朵僵硬地豎着,她手拽着衣角,説:“那天……我看見蛇族派人過來,我偷聽了一會兒,似乎是各族長老在準備妖后的人選。”她的聲音不似剛才那般無憂無慮,聽起來傷又逞強,我拍了拍她的頭頂,説:“銀河知道嗎你的心意嗎?”卉卉搖頭説:“殿下很忙,而且妖后之位無比重要,我配不上。”希言走過來説:“沒什麼配不配得上的,你要先告訴他。”卉卉抬頭看着希言,問:“可是……我不想給殿下添麻煩。”希言説:“卉卉覺得銀河會認為這種事是麻煩嗎?”

“不會!”希言笑了一下,説:“我猜也是,不然你也不會喜歡那個榆木腦袋。”我説:“誒,被銀河聽見了可不好。”卉卉卻不在意“榆木腦袋”的稱呼,眼裏的神采又冒出來,高興地直接變做原形,圍着我們跑了幾圈,然後我們聽見銀河的聲音:“在幹什麼,這麼開心。”臨近傍晚,天落得很快,他帶着鴉噪和微雲出現在我們眼前的荼靡叢中,舉手投足間盡是風範,丰神俊朗,如雲中君。

卉卉躲進我的懷裏,只出半個頭來,銀河責怪似的説:“卉卉,下來,年紀也不小了,怎麼還喜歡往人懷裏鑽?”卉卉耳朵一耷拉,從我懷裏跳了出去,卻見銀河彎下身來,示意卉卉去他那邊,卉卉又快速跑了過去,銀河把她往懷裏一攬,隨後問我們:“你們很喜歡來這裏。”我笑着説:“上次相救,還未謝殿下。”銀河愣了一下,然後問希言,説:“你沒告訴他?”希言搖搖頭,我問:“沒告訴我什麼?”希言看了一眼銀河他們,説:“殿下能不能讓我們單獨説會話?”銀河説:“為什麼?”鴉噪和微神一變,卉卉“喵”了一聲,我想他們三個人此時有一樣的台詞:榆木腦袋。

鴉噪此時出聲説:“殿下,晚上還要接待蛇族派來的人。”銀河皺皺眉頭説:“他們怎麼還來啊?”説完銀河朝我們擺擺手便走了,見他們遠去,我問:“你説,沒告訴我什麼?”希言神情曖昧地看着我,説:“想知道?”我點點頭,他扶住我的肩膀,輕聲説:“別動。”隨後他吻下來,我可算明白他為什麼要讓銀河他們離開了。

他有些急躁,我順從他的心意,等他覺得夠了,方才停下來,他眼神裏有些令人傷懷,我輕聲問:“現在可以説了嗎?”他説:“我告訴銀河,如果你繼任了天帝,就改變妖族登仙的法則,一切與所有生靈等同,而不是任由大族佔據所有仙位。”我問:“這種虛無縹緲的承諾,他也敢信。”希言説:“我們都相信,不僅因為知曉了你的來歷,你的使命,也因為我們單純覺得你會帶來希望。”我不敢看他期待的眼神,害怕他對我到失望,因為此時此刻,我腦海裏沒有任何關於未來的事,我只是想和他在一起,多一分鐘多一秒鐘都是好的結局。

希言突然笑了一聲,我抬頭看着他,他摸了摸我的臉,説:“嚇唬你的。”

“什麼?”他額頭抵過來,柔聲説:“銀河聽完我説的話,也罵我放,但他還是來了,他別無所求,只是因為還你恩情,我也別無所求,只是求你平安。”我想説什麼,他像是六百年前一樣用食指壓住我的嘴,説:“不用説話,你的煩心事,我幫你承擔。現在我足夠強了,掘閲,就由我保護你吧。”我看着他沒再説話,那一刻,夜幕恰到好處地降臨,我看着霞影崖下燈火漸次亮起,恍然何為“此心安處是吾鄉”。

晚上我問希言:“銀河來天庭救我的時候,是你的魂魄寄宿在那枚簪子上嗎?”希言皺皺眉頭説:“我本來不想告訴你的。”我明白了什麼,他接着解釋説:“我的形體破碎後,發現妖靈還沒有完全消散,無奈之下只好來找銀河相助,聖女聽説是阿栩打傷了你,沒有憤怒也沒有痛苦,只是靜靜地提出了計劃,她讓我僅存的妖靈托住她的靈體,讓她可以暫時離開玉簪,所以那時阿栩被她所傷,但以之為代價,她也魂飛魄散了。”我説:“捏魂也不可能進行第二次,那銀河再也不能見到綠華了。”希言説:“你不要自責。”我問:“銀河呢?他為什麼會同意讓聖女犯此大險?”希言説:“聽銀河説,聖女一直都鬱鬱寡歡,我也不知道這對她來説,算不算安息。”鴉噪在林間極速地奔走,他收到了消息,説天兵偽裝成妖進入了風羅谷,他不敢確定我和希言的行蹤有沒有暴,只好立刻回來覆命。

銀河被前來説親的妖族拖住,他只好派鴉噪帶我們從另一條路離開妖界。

行至一半,平裏沉默寡言的鴉噪突然開口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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