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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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小心試探,如果那碎冰下若是普通海豹也就算了,等一等海豹總會走的,可若是進化海豹…他們這次就慘了。

南硯示意其他進化企鵝後退,扭頭四處看了看,選中了一個不大的雪塊,小心的用腳步聲掩蓋着滑動的聲音。

他有些緊張的清了清嗓子,故意大聲説道:“你們別離太近,我先去看看。”那碎冰下的黑影依舊一動不動。

南硯不敢放鬆小心的掌握好距離,飛起一腳就將那雪塊踢到了碎冰附近。

雪塊浮在碎冰上,還滾動了幾下。

那冰下黑影還是沒動,南硯見狀鬆了口氣。

可他剛想看一下那黑影是什麼,就看到對方破冰而出,一口將雪塊咬住,託入水下不見了。

企鵝們被這變故嚇了一跳,迅速後撤了一段距離。

站在一旁的南硯都被水花減到了,他甩了甩翅膀,還有些發懵。

回過神後,只覺得心臟都要被嚇出來了,這簡直…太刺了。

“南…南硯啊,這、這是……”一些膽子大一點的進化企鵝圍攏過來,聲音都有些哆哆嗦嗦的。

南硯深一口氣,腦子還有點懵,勉強安撫着其他族人:“他…好像沒什麼智商,再等一等看。”過了一會,依舊安安靜靜的。

冷靜下來的南硯覺得不行,這次似乎真的是普通海豹,可若是把進化海豹等來了可怎麼辦?

他讓其他族人等在原地,自己學着帝闕的樣子慢慢磨蹭過去仔細觀察着,確定了沒有其他的動靜,這才忐忑的帶着休息好的企鵝羣稍微繞了一點路,從較為結實的冰面上走過去了。

繁育地的冰層下,帝闕剛從一塊較大的冰川下繞過去,就看到了化為人形的岑譽正在和其他族人説着什麼。

雖然是敵眾我寡,但是這突然的碰面,反而是岑譽他們愣住了。

岑譽看清了帝闕,滿腦子都是卧槽,這胖企鵝剛打完架怎麼又下來了,老子傷還沒好呢。

可是他忽然覺得不對勁,往常剛打完架的時候帝闕都不會下來啊。

難到…真的有崽子了?

岑譽這邊猜不出帝闕的想法,打起十二分的神,可誰知帝闕只是淡淡的看了他一眼,就遊向了旁邊的魚羣。

岑譽:!?

他被無視了!???

其他的進化海豹自然也看到了帝闕,但是他們都默契的沒有出聲。

直到對方遊走了,這才又圍到岑譽身邊,好像剛剛什麼都沒發生一般問道:“老大,咱們還要去堵那些捕食回來的企鵝麼?”這慫也沒辦法,他們這邊,沒人打得過帝闕啊。

岑譽咬牙,面陰沉的看了他們一眼:“誰去?你去?”進化海豹們又不説話了,低着頭假裝自己不存在。

岑譽忽然想到了什麼,抬手點了幾個進化海豹:“你們繼續去挖冰,再個孔出來。”他想起了帝企鵝在岸上行動遲緩的樣子,不但不生氣了,還託着下巴笑了起來:“我這次要到岸上去會一會帝闕。”看他在岸上還怎麼狂!

雪地上鶴辭被比他大的多的數只小企鵝圍在中間,聽着他們對自己啾啾啾的説個不停。

“謝謝你幫我找到了媽媽!你好厲害!”與鶴辭差不多大的小企鵝一副要認大哥的樣子,讓鶴辭哭笑不得。

可他還沒來及説什麼就被另外一個團抱住了。

“你好白啊。”辛月的孩子比鶴辭大了一圈,沒骨頭似的趴在鶴辭身上,“而且好軟啊,比媽媽的育兒袋還軟!”其他的小傢伙啾啾着往鶴辭身邊湊:“真的嘛!我也要抱抱!”小企鵝不高興了,藉着自己的體型母雞護崽一樣張着翅膀不讓他們過來:“你們抱別的去,離我們遠點!”可他畢竟只有一個小團,沒一會他就和鶴辭一起被絨絨淹沒了。

鶴辭心裏暖暖的。

其實鶴辭這麼受歡,很大一部分原因是他把小企鵝從普通企鵝的搶娃戰爭中“救”出來的事給小傢伙們留下了很深的印象。

鶴辭看着這些小團,眼裏都是老父親一般的慈愛,心裏直接被可愛的死去活來的,要是有手他真的好想摸摸看!

可他們還沒説幾句,鶴辭就發現,無論是他見過的還是沒見過的小企鵝,居然都沒有名字!

鶴辭愣了一下,趕緊回想一下帝闕和他換名字時的反應。

好像不大妙啊……

他維持了那麼久的“無知小企鵝”人設,居然在最開始就沒立住?

他沒來得及想太久,不遠處就傳來了成年企鵝的鳴叫,聽起來似乎有什麼規律一般。

下一瞬,站在鶴辭旁邊的小企鵝仰着脖子發出一陣啾啾聲,然後跌跌撞撞的向大企鵝的方向走去。

看到這一幕的鶴辭想了半天,才反應過來——這是父母與幼崽之間獨特的信號。

他歪着頭,看着那對母女找到了彼此,湊在一起低聲説着什麼。

他不自覺的也發出一陣記憶中規律的鳴叫。

理所當然的,沒有回應。

鶴辭説不上心裏是什麼覺。

雖然嘴上不説,但他其實還是很希望父母能夠回來,希望他們可以告訴自己,他…不是沒人喜歡的。

他忽然就沒有剛剛那麼高興了,找了個機會從小企鵝堆裏走了出來,有些落寞的在周邊走了走,余光中仔細的觀察着其他的小企鵝。

有的小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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