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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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了!”忽地,她用力擊掌“我終於明白你為什麼不笑了…””笑得好詐地望着他,香緹得意的説:“你是不想讓別人看到你的酒窩吧?”丁悔之不想説話,依稀看見自己的世界昏天暗地,從此不得安寧。

“不要這樣嘛,有酒窩又不是件可恥的事,別人想要還不見得有哩!你説對不對?”

“不對。”倘若她願意閉嘴別再説了,他會很謝她。

沒錯,因為臉上的這兩個小凹,他私底下做了太多努力了。

首先,他不能笑口常開,但老是板個臉孔容易教人產生距離,為了和善可親的形象,他訓練自己有副幽默風趣的個,幽默風趣卻又不能笑,天知道這需要多大的忍耐力?

他一直覺得這對酒窩是他人生中的一大敗筆。他非常介意女人拿它們拼命做文章。

“如果你想繼續討論我的酒窩,我要上樓了。”為了堵她的口,他不得不出此下策。

曾幾何時,他的行動自由必須由一個女人掌控?無奈,現下的情況確是如此。

不曉得她的目的究竟為何,不過她要他每天下班後陪她在客廳坐一會兒,至於他為什麼會答應這個莫名其妙的要求,始因他真的需要睡眠,若是他不答應,她將繼續每晚“唸經”下去,吵得他無法入眠。

若非礙於她是的朋友,算是客人一位,或許他會棄温文不顧,釋出所有積壓的怒氣,將她轟出家門。

“啊…不要啦!”香緹趕忙撲住他的大腿,全身的重量壓在上頭,讓他移動不得。

沒有預警的一個動作,丁悔之發現自己全身的血,似在瞬間全往下腹竄,遂低聲輕斥:“你再不坐好,我真的要上去了!”

“你不上樓我才放開。”香緹壓沒有察覺哪兒不對勁,仍是死命壓着他。

線條的女人!她最好搞清楚,她再不挪開身體,就換他不放開她了…倘若他是一頭沒有理智的野獸的話。

“放開,我陪你聊天。”隱忍着中無奈的火氣,她一執拗起來,四頭牛都拖不動。

香緹猶豫一會兒,終於鬆開了他,下一秒兩條玉腿卻纏上了他的右腳,勾住再鎖死“嘿嘿,這樣你就走不了了。”秀才遇到兵,有理説不清,這是丁悔之當下的心情寫照。

“你平時的興趣是什麼?”隨口問了句;想要轉移她的注意力。

“你是在問我嗎?”香緹納悶的看着他。

“這裏還有別人嗎?”香緹喜出望外地齒一笑,神明的保佑。

喔耶,他終於主動找話題和她閒聊了,這是一個好機會,她得小心把握、好好表現才行。

“嗯…”很認真的思考,不想搞砸一切“其實還好啦,我的興趣廣泛的,各種不同類型都願意嘗試一下。”

“我倒覺得你最主要的興趣是胡言亂語、自言自語。”香緹愣了一下,盯着他沒有多餘表情的臉龐,總算明白了他話裏的揶擒之意。又指個彎損人,真壞!

“你錯了,我的興趣是研究油。”她硬是將它拗回來“你不覺得我搬採以後,這個家的味道變柔和了嗎?”撇撇嘴,丁悔之不甚認同“這種味道讓人過於放鬆,容易懶散。”

“回家就是休息,鬆懈一點好。”她自有一套堅持,何況油的領域裏他是門外漢,在這方面他得聽她的。

“你沒聽説獨樂樂不如眾樂樂嗎?”

“前提是我得也喜歡這個味道才行。”他斜睨一眼“把自己的快樂建築在別人的痛苦之上,是很自私的行為;你可以試着就在自己的房間裏薰香。”

“可是我想走到屋裏的各個角落,都會得到這種香氣。”拜託,他居然這麼不領情,他不知道她下了多大的資本嗎?高級的純油很昂貴耶!

“不包括我的房間。”

“你的房間也想香香的嗎?”

“一點也不。”這種香氣太像她身上的香味,聞到味道就想到她…晃晃頭,他不敢想象這對腦子是多大的折磨。他沒有自的傾向,沒有必要惹事上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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