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6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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台切只知道自己被誇讚了。
即使只是短短的一句話,讓他眼角都帶着笑意。
拍攝的過程不算忙碌。
嗯。
總得來説,都是燭台切一個人在忙。
在確認完嬴政在房間外面走廊盡頭做手辦的時候,這振刀劍就開始忙碌了,不停地在拿東西過來裝飾環境。
艱難地將桌子搬過來,燭台切小心翼翼地沒有讓動作過大導致桌子上面的紙張掉下去,放下桌子鬆了口氣。
環顧四周,在角落裏發現了一個通體素淨,只有幾朵紅潤的梅花印在瓶身的花瓶,花瓶差不多有小臂長短,他眼前一亮,轉過頭對着旁邊的小狐狸説道:“狐之助桑,可以幫忙將那隻花瓶送過來擺放在這裏嗎?”説的時候,他指了指桌子下方的一角。
那裏是走廊的邊緣,木製的地板在金的陽光照耀下,油潤順滑,木製的紋理都看的清清楚楚,棕
的地板上面加上淡白的花瓶。
絕對可以。
狐之助直稜起耳朵,還沒開口説什麼。
燭台切下一秒就撓了撓腦袋,又看了下四周,發現沒有裝在花瓶裏的話,想了想,記得倉庫裏有那種蘆葦一般的花草,既然花瓶身上有花,再放花的話就不好看了。
他去倉庫一趟。
臨走時還囑咐狐之助:“花瓶擺放在左側,不要放歪了,我等會兒再從廊木地板盡頭放一些高大的綠植,那樣拍攝起來會更好看,綠植擋住了面前的陽光,大人等會兒做手辦時候也不會傷眼睛。”不得不説,他考慮得很全面。
狐之助覺得自己將他拉過來簡直是最正確的做法,術業有專攻。
怪不得燭台切能在平台上面火起來,嘖嘖,這技術也不一般啊。
“這個花瓶……嗯?不算重??”狐之助目送燭台切的背影消失在走廊盡頭,回過頭,老老實實地開始搬花瓶,剛一搬的時候,它有些驚訝的睜開眼睛,低頭看了看尾巴中的花瓶,嗯,意外的有些輕啊。
尾巴裹着花瓶,抬腳往木地板方向走過去,按照燭台切指定的位置在桌子左側的前面不遠處,空曠的木地板處將花瓶放下來。
過了沒多久。
一連串的腳步聲,燭台切手中拿着淡棕的蘆葦一般的花草,上面是米白
的絨
鬚鬚,上半截類似於水稻一半,半垂下來。
“呼!”燭台切停下了腳步,目光落在狐之助身後的花瓶,這是他指定的位置,面上出了一個微笑:“謝謝,狐之助桑,等會兒將這束花草放進花瓶裏就好了。”他目光掃過走廊下面的高大綠植。
嗯。
燭台切先是將手中的花草放進了花瓶當中,後退幾步看了眼,發現的確十分符合花瓶,也沒有突兀的地方。
轉過頭,去了走廊下來。
“燭台切殿,你幹什麼?”狐之助晃了晃尾巴,有些疑惑地問道。
聞言,燭台切停住了步伐,他指了指走廊下來只放到一半的綠植,開口道:“我先把下方的綠植整理好,剛剛走的時候,我也只放了一半。”還剩下一半沒有放。
幸好走的時候挪的很快,只剩下幾盆沒有放了,也不需要其他刀劍幫忙,他自己一個人就可以搞定,短短几個來回,走廊盡頭便被一叢高大的綠植遮擋住了陽光。
清澈的陽光從寬大的樹葉空隙中投下來,一串串不規則的光斑在空曠的走廊上面印出來,走廊被整齊平整的木地板鋪滿了,正中央是隻價值不菲的桌子。
桌子完全是黑的。
四周都有看不見的雕刻,一些鳥形的暗紋環繞在桌子的四周,一看就是出自大家之手。
桌面上有一些白紙,還有黏土和顏料。
最前面的有一個小巧玲瓏的架子,架子擺滿了工具。
剛從萬屋買回來的貂刷子則被放在黃花梨做成的筆筒中,這個算是嬴政自己的練習之作。
在房間裏面看視頻的時候,跟着視頻中的人學着做的。
雕刻的是一些風景,山連着山,正上空有一雙眼睛一般的太陽。
高大的綠植將這一片寬闊的地方變成了個小小的叢林,幽靜而靜謐。
等到一切都收拾好的時候,燭台切擦了擦自己額頭上面的汗,滿意地看着自己準備好的東西,這是他發揮的最好作品了。
製作視頻重要的就有背景。
最好是一看背景就能習慣讓看的人代入到視頻的氛圍中。
為什麼美食視頻在廚房,化妝視頻在家中,都是讓人的潛意識明白這個地方做這件事情毫無違和,可以順滑的進行下一個標題。
手辦的製作第一要點就是要讓看的人有足夠的耐心。
背景必須要靜謐。
美麗。
最好是濾鏡是暖調的,背景是乾淨清澈的,製作是不急不緩,慢慢來的,一幀一幀的畫面都可以做壁紙的那種。
看見一切都和他預料中的那樣,燭台切低頭對着狐之助説道:“狐之助桑,我們去請大人出來吧。”下面的狐之助看見面前這副場景也愣了一下。
眼睜睜看着燭台切只是稍稍改動一下,整個走廊都變得不一樣了,人好像一進到這個環境,神都變得放鬆下來。
它一隻狐狸都沒有幸免。
網紅刀劍,恐怖如斯。
聽見這句話,它收回剛剛的胡思亂想,抬起頭,應了一聲:“好的,燭台切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