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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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尤心生字數:64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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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篇雪芳漸漸恢復意識，朦朧地睜開了眼，發現自己已經躺在寢室裏，雪芳嘗試着起身，發現四肢痠痛的很，昨那一幕幕羞恥的情節不斷的浮現在她的眼前，雪芳的淚珠如斷了線的珍珠般掉下。

雪芳掀開小部分的被褥，往自己的部惴惴不安地看去，雪芳發現自己身上一件衣服都沒有穿，其實雪芳躺着時就覺到了，只是她多麼希望那是一場噩夢，雪芳緩緩的停止了哭泣，她將被褥掀的更大些，呆呆的望着自己堅的房和粉的頭，她艱難的把左手放置在口上，受着自己有力的心跳。雪芳慶幸受到侵害的只是部和嘴，於是慢慢的躺下身子，把被子蓋到頸部，痴痴地望着天花板，勉強的擠出個笑容，安自己，還好。至於自己是怎麼回來的，雪芳已經沒有餘力去想了，雪芳疲倦的合上眼睛，又睡去。

「咚咚咚」地敲門聲，把雪芳吵醒，雪芳扶了扶頭，沒有起身的意思，只是側過着身子看向外屋的門。雪芳身上痠疼還沒退去，神和體力都待恢復，這會兒真希望敲門的人趕緊走。

敲門的人見屋裏沒人回應，了一張紙條，就離開了。雪芳知其離開，遂裹緊被褥，繼續睡覺。

雪芳醒來時，已經是半夜，雪芳從牀上爬起，狀態好了很多，雪芳伸手打開了牀頭的燈開關，房間一下被髮黃的老燈泡照亮，雪芳側過身子細長潔白的雙腿伸出了被褥，小巧的雙腳探着地面尋找着拖鞋，突然一陣快襲來，雪芳羞紅了臉，因為摩擦。「難道?」雪芳驚慌地站起身子，也不管有沒有穿上拖鞋了。雪芳看見自己由上到下一絲不掛，烏黑密集的陰夾雜在潔白的雙腿間，雪芳忙從衣架上取下寬鬆的大衣裹緊自己的身子，雪芳急的哭起來。

她記得王二隻是對自己的和嘴興趣啊，難道他……雪芳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急忙將手伸向下體，手指輕輕的入陰裏，雪芳咬着，眼睛微眯着，隨着手指的越加深入，雪芳覺到手指被黏黏的體粘着這和往的覺不一樣，心裏一顫，忙取出手，放在鼻尖聞了下，隨即甩開手，彷彿這手已經不是自己的了，雪芳一下子癱坐地上，潔白細長的雙腿夾緊着陰户，散落在臉上的秀髮，藏起了那張極度傷心的臉。雪芳久久難以平靜，眼睛哭的紅腫，她撫摸着手腕的傷，他不知道是誰做了這等可惡的事情，不是王二，就是他父親王邦。

雪芳抱緊雙腳將頭埋在膝間，呆坐了許久，突然起身衝向浴室打開水龍頭從頭到尾拼命的擦拭着，特別要把陰道里的髒東西清除出去，雪芳細長的手指伸入陰道扣着，刺使得雪芳不斷翹起雪白的，以反抗自己的手指頭帶來的羞恥，雪芳咬着嘴，輕晃着頭部，恰好瞥見一旁梳妝桌上的鏡子。

雪芳看着自己凌亂的頭髮，和離的神情在鏡子裏晃動着，更是羞恥地咬緊了嘴，雪芳埋下頭下眼淚，手指還在陰道里徘徊，似乎怎麼扣都扣不完，再加上自己昏睡了好久，不清楚對方什麼時候內的，也許早就乾的差不多了，想到這裏雪芳傷心的泣着，雪芳不願再添羞恥，無力的將手指從陰道里退出。

雪芳意識到，當務之急是如何不懷孕才是，可是這荒僻的山村哪裏有醫院和診所呢?這裏的落後，估計也只有他們自己才知道，雪芳後悔自己畢業後放棄了留任z師大的機會，偏偏受了閨的「蠱惑」，説什麼體驗山村生活歷練意志之類的話，雪芳現在簡直恨透了自己的閨賈某某，本來雪芳是要和賈某某一起去s山村任教的，直到火車發動，也不見賈某某的影子，趕巧自己的手機還被扒手摸了去，彷彿一切都是命中註定，雪芳原也打過退堂鼓，想到已與s村曹老通過話，約定了時間的，這會兒食言恐怕不好，況且雪芳心裏最放心不下的還是那些想學習的孩子，百集的雪芳決定自己一個人去s山村任教。

等到了r鎮，又往郊外輾轉了多次後，雪芳才第一次看見s山村的老村長，老村長牽着一頭老黃牛坐在大石頭上，雪芳一下就猜到這就是s山村的老村長了，那厚實嘴真不是一般人有的，看起來就像兩個大臘腸掛在嘴邊，雪芳內心呵呵的笑着。

雪芳下了車，老村長一眼就知道這是新來的教師，和雪芳沒幾句話就羞紅了臉，為了避免尷尬，老村長便讓她上牛，雪芳看出老村長不善言辭，也不再多説話。雪芳站在碎石堆上，細長的腿一下就跨過牛背，老村長急忙用手擋住了眼睛，雪芳注意到老村長的動作，頓時羞紅了臉，尷尬的氣憤一直伴隨着他們到了s山村。

到了s山村已經是夜裏，村口站滿了來接這位來自大城市的老師。雪芳見那麼村民熱情四，又是吆喝，又是吹口哨的，臉上出了幸福的微笑。

身下的老黃牛這一路上絲毫不顯老態，健步如飛的，把村長樂壞了，這是村長唯一的「親人」了，老村長很疼這牛，常常責備自己讓它做太多的農活，什麼時候也該讓它享享清福了。

村民們滿足了好奇心之後，漸漸的散去，村長將雪芳帶到校宿舍住下，這老黃牛無論村長怎麼呵斥，怎麼打都不肯離開雪芳，雪芳笑着摸着牛角，貼在黃牛耳邊輕輕的説道:「回去」。這牛還真的回去了，老村長滿臉詫異的看着雪芳笑盈盈的臉蛋，轉頭便拍了拍牛股，「這畜生白養了，認生不認親哩」惹的雪芳哈哈大笑。村長和黃牛從校門口拐了個彎出去，雪芳也正回去，忽然聽見圍牆外的村長壓低了聲音呵斥着什麼，「牛……子……誒，你…亂…注意，丫丫的，竟然那……大…」。雪芳沒聽出個所以然，不再理會，回去宿舍安置行李去了。

雪芳將箱子裏的衣物取出，正準備放入櫃子裏，猛然發現側面站着一個人，雪芳被嚇的尖叫起來，衣服灑落一地。「喲喲喲，姑娘是我，王阿婆，我是來看看有什麼幫的上忙的。」王阿婆忙解釋道。雪芳見她確實是個人，憋着嘴，委屈的不想説話，自顧自的收視灑落的衣服。王啊婆見雪芳確實生了悶氣，十分過意不去，便安道:「丫頭啊，這裏不乾淨，我是怕你出事，你要小心，需要幫助只管找我…啊，沒事也來坐坐，我就住前面…」王阿婆這人壓就不懂得安人，這一頓話，反而讓雪芳反。王阿婆灰溜溜的就離開了雪芳的房間，順手就牽走了雪芳的一條白內褲，雪芳見她走的急切，又不好嚷嚷全當送她了。

雪芳忽然意識到也許王阿婆似乎可以幫的上忙，或許她那有避孕的草藥或是有什麼避孕的法子，畢竟人老經驗多。雪芳聽別人説起過事後72小時內服用避孕藥是可以避孕的，她要抓緊時間了。

雪芳換上了衣服正出門，看見門後的紙條，翻開一看，曹老先生病逝了，學校停課半個月，雪芳鼻子一酸，差點哭出來，怎麼會這樣，即便雪芳心裏有一萬個不相信，可白紙黑字的，村民可不會拿曹老開玩笑。不過學校停課半個月是好事，雪芳被這又悲又慶幸的情緒得十分的焦灼不快。

雪芳用手指擦了擦眼淚，將紙條折起放入上衣口袋中，然後將大衣去換上常的衣服，去看曹老最後一眼。在曹老的家中，雪芳一眼就從人羣中挑出王邦來，羞恥和怒火急劇織在一起，雪芳咬着牙緊緊的盯着王邦。王邦覺到了異樣，頭一抬就發現雪芳正嗔視着自己，於是慌慌張張的從人羣中擠出，跑向了後山，雪芳哪裏肯放過這氓，風一樣的速度就得住了王邦，雪芳雖然力氣小，腳下功夫了得，校短跑冠軍可不是白拿的。

王邦見雪芳已經拽住自己的衣服，又因為兒子的事情，很是過意不去，只好乖乖蹲下。「説，你們到底誰幹的?」雪芳質問道。王邦沒有明白雪芳的話，只知道是責備他們父子，所以一個勁的道歉着，這還不夠還在泥地上磕着響頭，磕的滿額頭都是泥沫子。雪芳氣不過嚷道:「道歉有什麼用?你們畜生」説完便痛哭起來，淚珠從眼裏不斷出。王邦沒了折，昔的漢子如今和娘們似的扭扭捏捏的，老不容易想到一些話也是戰戰兢兢的説「楊老師，多虧了你，我孩子才保住了一命，這件事天知地知你知我知，我是不會説出去的」。

雪芳聽了這話，呸了下，咬着嘴盯着王邦，王邦不好意思的閃躲着。「難道你就沒對我做什麼?」雪芳不信任的看着他。王邦見這娘們壓沒有原諒他的意思，心裏想着:要不是敬你是個老師，我才不會這麼卑躬屈膝的討好她，不就是被玩了身子嗎，再説我兒子要不是去墳上採花給她，能被黑頭蛇咬嗎?王邦越發的不快，強壓這火氣。

雪芳見王邦不理會自己，氣的雪芳呼呼地着大氣，雪芳渾身發燙，見王邦扯正了虎皮上衣然後轉身就要走，雪芳衝上前就要扇王邦，王邦一驚扭身就用大的手掌接住了雪芳的手。王邦這會兒也怒了，將雪芳的手臂向上提起，雪芳只能踮着腳尖部向王邦貼去，雪芳委屈的撇着頭，王邦覺到了雪芳部的柔軟又將其手臂又向上抬，以至於雪芳的部完全的貼在了王邦的身上，雪芳羞紅了臉，正想踢起下檔，這時王邦將嘴貼近雪芳的耳朵旁道:「如果我要你，你又能怎樣?」隨即將雪芳摔在一邊，瀟灑的離開了。

雪芳氣的發懵，又無能為力，只好從地上爬起，忽然從不遠處的雜草堆裏傳來簌簌的聲音，怕是野豬，趕忙離開。

雪芳一路鬱悶的到了王阿婆家，王阿婆一看是楊丫頭，趕忙拉住雪芳的小手往屋裏坐，待雪芳坐定，王啊婆看見雪芳似乎哭過，問丫頭緣故，雪芳支支吾吾就是開不了口，忽然雪芳靈光一閃，問道:「王啊婆，你這裏有什麼不讓動物懷孕的要嗎?我家的老鼠多的很，我想給他們節節孕」王啊婆呵呵的笑道「直接用藥毒死就好了，這些東西一胎就好幾個，直接毒死才幹脆」。雪芳聽得不自在回道:「阿婆，這東西也是有生命，只需節制節制就好，不要殺生的好」

「阿彌陀佛，丫頭真是心善，我還從未聽説給老鼠避孕的，城裏的姑娘都向你這般心善嗎?」王阿婆笑咪咪的看着雪芳，雪芳覺全身起雞皮疙瘩，「丫頭，你家的老鼠都避了孕，別家的老鼠可都要往你那跑嘍」王阿婆打趣道，雪芳沒聽明白，只覺得王阿婆靠不住，於是起身就要辭別。王阿婆攔下了她，隨後就去拿了些草藥來用紙包好給雪芳，雪芳看見草藥，彷彿就看到了救星似的，對王阿婆謝了又謝。王阿婆咪咪的看着雪芳説:「丫頭，上次你給我的那件褲子可真好，穿上真舒服，你那還有嗎?」雪芳馬上意識到上次被王阿婆順走的白內褲，這會兒她竟然説是我送的，雪芳受了王阿婆的惠，又不好動怒，只能安道「阿婆，沒了，我就帶了四件，送你了一件，剩餘的我還要換洗的呢」王阿婆不依不饒的問道:「那你子上的東西可以不可給阿婆也帶帶啊」，雪芳聽了這些輕浮的話，羞紅了臉，憤憤的説道:「倒是可以給你一……」雪芳話未説完，忽然意識自已的4件罩一件被王二套陽物了，還有一件估計還在王邦的家裏，剩下自已身上穿的，還有件沒洗的，已經沒有多餘的了，正想反悔，哪知王阿婆高興的像小孩一樣蹦躂着，這可怎麼辦，雪芳心裏焦急着，輕輕試探道「阿婆你不是想帶帶嗎?我……」，王阿婆察覺雪芳不想送她那東西了，隨即就去奪雪芳手中的草藥，雪芳沒法子，只好答應她。王阿婆信不過就要雪芳身上的那件，還把出去的門攔死了。

雪芳想到從她到這裏後的三年裏，這幾件罩就一直伴隨着她，質量是一等一的好，不過在好的東西，終究會有舊的一天，舊了自然要被淘汰掉的，若是有人欣賞喜歡，那還不如送給她，讓她珍惜呢。雪芳放下草藥，解開上衣的扣子，出雪白的脯，王阿婆看的發呆，緩緩的走到雪芳的面前，雪芳已經將上衣下，然後反手起部去解開罩後的扣子，王啊婆看着雪芳柔軟的雙形成的溝越發的着，臉不斷的貼近雪芳的雙，彷彿雪芳的溝要把她進去似的，雪芳的注意力完全不在解釦上，而是隨時注意着王阿婆的臉是不是要貼入自已的溝裏，雪芳不解一個女人看一個女人的有意思嗎?又不是沒有，雪芳悶着氣竟然怎麼也解不開身後的扣子。

王阿婆反應過來，呵呵的痴笑道:「丫頭的真不錯，丫頭你轉過去，我來幫你解」。雪芳只好背過身子，由於王阿婆個子較矮，雪芳只好坐在凳子上，讓她解。雪芳的背部被王阿婆摩挲着，卻不見解開的意思，雪芳着急道:「阿婆，快些兒，我還有事呢。」

「好了，馬上好」王阿婆笑着答道。雪芳覺部有放鬆，雙也有了負重，「好了，就拿下來吧」雪芳萌萌的説道。雪芳憋過頭，看見王阿婆的臉就在她肩上，兩隻眼睛直直的看着自已溝，王阿婆是故意不鬆開罩的，雪芳的雙依舊被勒着，雪芳又羞有愧，怒道:「阿婆，你要是在這樣我就不要你的草藥了，就連這罩也不給你」，王阿婆聽見這話，十分不願意的緩緩鬆開罩上的帶子，讓房自身的重量解開罩，雪芳知道了王阿婆的意圖也低下頭去看着自已的溝從一條細縫變成一個峽谷。雪芳轉眼又向王阿婆看去，只見她笑盈盈的點點頭，這才將雪芳身上的罩從手臂處出。

王阿婆如獲至寶，趕忙掉衣服將其帶上。雪芳看見王阿婆乾癟而枯黃的房有些惆悵。雪芳穿上衣服，卻發現兩顆頭在灰的衣服上格外的明顯，心裏羞愧的很，卻不知所措，王阿婆見雪芳還沒走，沒好氣的將雪芳和草藥一起「扔出」了房門。

雪芳氣的直跺腳，暗暗道「這不是卸磨殺驢嗎?」既然已經被哄出來了，只能硬着頭皮回去了，這會兒村民估計都在曹老家呢，雪芳一邊走，一邊自我暗示着。

經過村長家的牛棚是，老黃牛哞哞的叫着，像是見到親人一樣，雪芳看着老黃牛憨厚的面容，忍不住去撫摸它的頭，那黃牛看見雪芳手中的草藥，舌頭一卷捲入口中，咀嚼着。雪芳「嘿」了聲，急忙的從牛嘴裏奪下幾，在加上掉在地上的和算起來就只有5了。雪芳氣的直敲老黃牛的頭，手打的生疼，黃牛被打的哞哞直叫。雪芳還是不解氣，看地上有一細竹子，便蹲下身子去拾，抬頭一看巨長的牛鞭暴在空氣裏，嚇的雪芳撒腿就跑。

距離校宿舍還有幾里地，雪芳跑的氣吁吁的，停下來後身體開始不斷的冒汗，雪芳注意到汗水濕透了她的腋下和部，頭的位置幾乎可以通過衣服打濕的布料裏反映出來，雪芳恢復了些體力準備一口氣跑回宿舍。正在這時，從一個雜物倉庫後面走出個滿臉猥瑣的老曹，衝着雪芳盈盈的笑，雪芳見是老曹轉身就走。

這時老曹追了上去，由於雪芳之前被老黃牛嚇到，跑到現在幾乎沒什麼氣力了，這才被一個年過60的老頭攔下。「楊姑娘，去哪兒啊?」老曹上下打量着雪芳的身體，突然被雪芳的部所引。雪芳趕忙抱緊部回答道:「回家呢，您老人家在這裏幹嘛」老曹見其擋住了部，又把視線移到了雪芳的三角處。雪芳素來不喜歡老曹的，老曹雖然年長，神狀態卻比干體力活的人還好，雪芳在忍耐一下然後直接回絕他「要是沒事我就先走了」。説完就走開了。

老曹總是想和雪芳搭上幾句話，奈何他本好，又無子女朋友的，雪芳也不敢和他説話，尊老愛幼，有的時候是不適用的，這倒是讓老曹以為，雪芳是有意讓他難堪的，心中常常有怨氣。

雪芳已經走出百步了，這時老曹嚷道:「楊騷婦，看看這是什麼?」雪芳聽見突如其來的叫聲，猛一回頭，只見老曹手伸進褲襠，從褲襠裏拔出泛黃的罩，雪芳一陣噁心，察覺那是自己在後山被王二拿去擼管子的白罩，現在卻漬滿了黃黃的顏，一片片的，有的明些有的暗黃。

雪芳羞紅了臉跑向老曹，老曹原是想欣賞雪芳跳動的房的，意料之外的是雪芳這騷貨竟然沒有帶罩，老曹的陽物忍不住的起，將其褲襠撐的高高的。

雪芳終於跑到老曹身前，將罩奪回。這老頭卻靈活的很，東一躲西一躲的，玩的雪芳團團轉，雪芳氣急敗壞的叫道:「還給我!」老曹再次出猥瑣的表情:「你和別人通姦的事，我可都知道喲」雪芳頓了頓問道「你有什麼證據?單憑我的罩在你手裏?快還給我。」老曹看見雪芳生氣的樣子最是舒服，但更讓他暢快的是她的不願意的表情。「我發現這罩時上面可有男人的哦」老曹笑着。「哼，如果我説是你偷了我的罩然後又對它做蕩的事，看村民們不打斷你的腿」雪芳已經絲毫不顧及言語的輕重了，就是要好好警告這猥瑣老頭。

老曹看她伶牙俐齒的，也不再正兒八經的説話，「楊姑娘，説話聲音那麼好聽，呻起來一定又是另一番風味吧」老曹猥瑣的摸着胡咋子。雪芳聽了這話氣的口發悶，「你…你……」。「死魚起來一點都不刺，還是活魚能蹦躂的好」老曹盯着雪芳的三角處，彷彿雪芳身上那塊布已經失去了遮羞的功能，看的雪芳渾身不自在，只好縮緊下體，儘量藏着。

雪芳不想繼續和他糾纏，和氓講理不如直接讓村名來好好的教訓這猥瑣的老頭。老曹見雪芳要去叫人，心裏頓時慌了，霎時間陰沉下了臉，這時雪芳已經氣得往村長家方向走，完全沒有把注意力放在老曹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