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觸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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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陰霾籠罩的韓云溪,此刻也覺得突然陽光普照,心裏一暖。

剛剛蕭月茹那模樣卻正是:小山重疊金明,鬢雲度香腮雪。

懶起畫蛾眉,妝梳洗遲。

照花前後鏡,花面相映。

新帖繡羅襦,雙雙金鷓鴣。

當韓云溪詢問蕭月茹需要置辦些什麼的時候,他也沒有想到蕭月茹要的全是女兒家打扮的事物。她這一番細緻打扮下,徒然年輕了許多不説,那白衣白裙的,遠看真如那觀音菩薩下凡,近看又如新婚燕爾的懷少婦,正是發之時,渾身上下一股媚勁兒,誰人會曉得這名高大的美婦半月前才承受完喪女之疼?

蕭月茹的變化到底是喪女導致的情大變,還是出於內力盡失的逆反,韓云溪也不太清楚,但他非常清楚的是,在這女人味突然變得濃厚的外表之下,有一顆更為深沉的,化為堅冰一般的心。

蕭月茹那晚為了恢復修為而對他做出的種種許諾,其中透的決然,他現在想起來仍舊覺得異常慨。

“奴兒以為主子已然忘卻了奴兒了……”蕭月茹挾着一陣香風過來,嫵媚異常地咬了咬下,卻是着屋外的烈,一把把羅裙起,出陰濃密的下體來,然後手指在那兒上摸幾下,很快就嬌連連地繼續説道:“主子你看,奴兒光是見着你,這裏就已經冒水兒了……”青樓最騷賤的女不過如此。

韓云溪看了,心裏嘆,想起,母親、子有遭一天也會如此對着公孫龍罷了……

他走上前輕輕摟住蕭月茹,在她耳邊説道:“姐姐不必如此……”然後他推開蕭月茹的身子,雙目與之對視:“云溪起先是瞧中了姐姐的顏貌身段,如今卻為姐姐那百折不撓的神有所觸動,那温養姐姐丹田的藥物與功法雲溪已送予姐姐,未來造化如何,終究是看姐姐的努力罷了。”他再次把蕭月茹擁抱進懷裏,卻是第一次如此真切需要地緊緊抱住這個他能肆意辱玩的女人,第一次把她當成一個人而非工具來看待。

如今韓云溪覺自身風雨飄搖,就好比蕭月茹,半年前她還是鐵山門門主夫人,不過半年的功夫就淪落至斯,從高貴無比的門主夫人變成了一名可以拋棄廉恥尊嚴的娼

何其悲哀、何其可嘆。

“姐姐明兒就下山去罷了。”他目光炯炯地看着蕭月茹:“希望有遭一能與姐姐並肩戰鬥。”——那句話韓云溪與其説是祝福蕭月茹,實際上卻是對自己未來的一種祈禱。

蕭月茹暫時沒用了,留在赤峯山早晚有一天會被公孫龍盯上的,還不如早送下山去任憑她自生自滅。她能恢復修為自然最好,如果不能,那關係也不大了,就當自己是紈絝弟子在青樓女子身上一擲千金罷了。

但重點不在於蕭月茹身上。

如果有朝一韓云溪能擺現在的困境,他自有辦法把蕭月茹拿捏在手裏,如果自己不幸身亡,那一切都毫無意義,還不如現在來個順水推舟。

——韓云溪沒有一點即將為人父的覺悟,發現肖鳳儀的淪陷後,他明知道這是因為公孫龍的天魔攝魂大法所導致的,但他潛意識裏還是“放棄”了肖鳳儀,開始夜不歸宿起來。

肖鳳儀也沒有覺察到夫君的異樣,倒是對於韓云溪的冷落反而覺得異常舒適起來,她不用懷揣不安的心情去面對夫君。

肖鳳儀回來後第四天,姜玉瀾也賀壽歸來了。

在山腳接的時候,韓云溪看不出母親有任何異樣,但他提出上馬車與母親同行,母親卻是應允了,卻又側面證明母親尚在天魔攝魂大法的影響中。當他在車內硬着頭皮將手伸向母親大腿,摩挲了兩下母親巍然不動,只是向他投來一道意味不明的目光就閉上了眼睛後,韓云溪大膽起來把手探進母親衣內起母親的大子時,腦子裏想的卻是白瑩月説過的話:“像你母親這樣的高手,無需特別的功法,卻是一定時間後她自然會清醒過來,雖然不會發現自己被施術了,但之前被扭曲的見解倒是會逐漸恢復過來。”姜玉瀾這次遠行一去一回已經大半個月過去了,如今卻依舊牢牢在天魔攝魂大法的影響中,甚至在韓云溪的示意下,主動把裙子了起來,分開雙腿讓他掏挖牝户了,白瑩月口中那“一定時間”,卻不知道是指多長的時間。

兩個月?三個月?半年?甚至一年兩年三年??

韓云溪不得而知。不過從道理上説,應該不會超過半年之數,否則這天魔攝魂大法就太過於逆天了。

因為有其他隨從在,韓云溪沒能進一步做些什麼,然後接下來一整天的時間,母親去了朱雀堂處理事務,他倒是想繼續借着“協助”靠近觀察一番,可惜又被公孫龍喚去指點修煉去了。

他很快就知道為什麼了。

到了夜晚,火急火燎的他在母親的聽雨軒外吃了閉門羹。

讓他咬碎銀牙,婢女卻是説什麼舟車勞頓身子乏了已上牀歇息,真正的原因卻是毋庸置疑的,必然是説把母親贈送於他的公孫龍,如今要自已先行享用,再看心情是否再讓他這個徒弟分一杯羹。

——就在韓云溪以為這樣的子會繼續持續下去,公孫龍會因為白瑩月之“死”而開始放肆起來,很快整個太初門有姿的女人都會被公孫龍納入帳中的時候……

變故再次發生了。

——那是一個陰冷的早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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