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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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僕役説,夫人的發情期已經過去了。如今看到欒瑛確實沒有大恙地站在他面前,他稍稍舒了一口氣。
他努力從牀上掙扎起來,腿卻實在動不了,掙扎出了一頭的汗。
欒瑛厲聲道:“動不了還動,你是豬嗎?”陸少良苦笑了一聲。他的小少爺還是很刻薄。陸少良説:“對不起,少爺,我沒法向您行禮。”欒瑛不自在地撇了撇嘴,聲音緩和下來,説:“知道了。我下午看見你跪在那裏了。是我們的事情被知道了嗎?”那雙葡萄一樣烏黑純真的眼睛盯着他,有些緊張,但很可愛。陸少良回答道:“沒有,少爺。是我……”欒瑛接下話頭:“是因為你沒注完抑制劑被發現了對吧,我今天聞到你信息素的味道了。”沉默了半晌,他又帶着嘲笑般的神情説,“哎,我當時可是發情期呢,聞到你那個味道,當然忍不住了。”欒瑛不知道自己在此地無銀三百兩地試圖解釋些什麼,他害怕他的心思
蓋彌彰,又害怕陸少良永遠看不出來。
陸少良彷彿沒聽懂,只是温和地看着他,等他語無倫次地説完。
欒瑛看他的表情,有些氣餒,又問:“你是故意沒有注完抑制劑的嗎?”陸少良淡淡地反問:“少爺這是什麼意思?”
。欒瑛在心裏罵一聲,看他的眼神帶了怒火,假裝沒聽到地走近他,
出了手裏的藥膏,説:“我看你在那跪了這麼久,膝蓋肯定跪傷了,我來給你塗藥。”最`新`沷`怖`網www.wuyunks.com最`新`沷`怖`網www.wuyunks.com陸少良看見他手裏
悉的藥劑,輕聲説:“少爺,不勞煩您,我自己可以……”欒瑛抓着那管藥膏的手攥成拳,壓抑着怒氣般地瞪他:“我説我來塗就是我來塗,你敢忤逆我?當年你也是這樣,你為什麼一點長進也沒有?”陸少良輕輕嘆了一口氣。
陸少良是欒府總管家的兒子,他的父親名叫陸庸,在欒府兢兢業業工作了近六十年。
他從出生之後便被養在府內。欒府的老爺和夫人都是和善的人,待他和父親陸庸不薄。
他四歲那年,欒瑛出生了。夫人身體不好,夫二人老來得子,全家都格外寶貝他。陸少良記事早,清晰地記得欒瑛出生後幾天,他的父親帶他到欒瑛的搖籃邊上。搖籃裏的小嬰兒遺傳了母親的東方人血統,皮膚嬌
如玫瑰花瓣,眼珠子烏黑澄澈,見到他就咯咯笑個不停。他的父親告誡他説,這是你的小主人,不管他説什麼,都要服從他,為他工作到死的那一刻。
欒瑛飛快地長大。在溺愛之下,很早就展現出了後刁蠻的個
,像個小霸王一樣地在府上作妖搗蛋。但他的個
並不是特例,幾乎所有大户人家府上都會養出這樣的孩子,他們生下來就是高人一等的貴族,父母只教他們如何肆意支配府上螻蟻一般的奴隸,卻從來沒有教過謙遜、包容和友愛。欒瑛已經算是可愛的孩子了,至少他沒有暴力傾向,不會以捉
下人為樂,更不會在花園裏肢解小動物。他是個善良的好孩子,陸庸這樣評價。
欒瑛八歲那年,葛大人與欒瑛同年的小兒子來造訪欒府,找欒瑛玩。欒瑛驚訝地看到葛少爺騎在一個十一二歲男孩的背上,男孩四肢着地揹負着他,低着頭,面無人,卻什麼反抗的話也沒有。葛少爺炫耀地用手中的柳藤條重重鞭笞了
下男孩的
股,尖聲笑道:“這是我的馬!馬,叫一聲給欒小少爺聽!”那男孩仰頭作馬嘶鳴狀,發出沙啞卻尖鋭的叫聲。
葛少爺狂笑起來,用腳猛踢男孩腹部:“馬兒,快跑!馬兒,快跑!”男孩手腳並用地爬行起來。
不久,欒瑛發現,他認識的幾乎所有少爺小姐,下至四歲上至十八歲,都有了這樣一匹馬,走哪都騎在這樣一匹馬上。女孩們攀比誰騎的“馬”跑得更快,男孩們比速度的同時,暗暗地選了“母馬”,比較誰家的馬身最細,只有盈盈一握,腿都夾不住,誰家的馬模樣又最好,香汗淋漓時惹人憐愛。把“馬”騎壞之後,沒了用了,小姐們就很
快地給馬的父母一筆客觀的錢;少爺們卻不那麼鋪張
費,扔掉之前還是要回收利用一下,在牀上歡騰一陣,再把半死不活的馬拋棄。
欒瑛成了方圓幾里唯一一個沒有馬的小孩。於是欒瑛説:“我也想要這麼一匹馬。”而欒府上下唯一一匹適齡的“馬”,是陸少良。
陸庸把兒子送給欒瑛當馬騎的時候,沒有猶豫。陸少良也並不多話。他只有12歲,卻學了父親的寡言敬業八成。服從,就可以了。下人不過是主子的一條狗,主子玩開心了,他們這條賤命就值得了。
欒瑛張羅了一次宴會,叫上附近的許多小朋友一起來他家玩。在那次宴會上,他第一次騎上了陸少良的背,揪着他的頭髮,小小的腳學着葛少爺踢他柔軟的腹部:“馬,走呀!走給他們看!”陸少良從小就模樣英俊,如果不是穿着下人的衣服,單憑那張如蒙霜雪般緻冷豔的臉,和出塵的氣質,恐怕會被錯認為哪家的少爺。所以當他跪在地上四肢着地供欒瑛騎行,所有的小朋友都看直了眼睛。
欒瑛力氣不大,踢他也沒有用多大勁,但鞋底是厚的硬的,每一腳下去都讓陸少良有一種嘔吐的衝動。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