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1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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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能找到兒子,她已經什麼都不在乎了。

李慶成得知消息之後,立刻把她拽了回來,堅持不肯她去做採訪,呵斥道:“你瘋了嗎,難道要讓所有人都知道你兒子是不正常的嗎!”姜把手回來,憤恨地瞪着他。

李慶成道:“在療養所裏接受矯正治療,對他是最好的,你不要聽外面那些家長説的話,他們那些人懂什麼,讀過多少書?人家負責的醫生都是從國外留學回來的,不會有錯……”姜忍不住打斷他道:“那些監控視頻你沒看嗎?”李慶成頓了一下,皺眉道:“那只是個例,你不能片面地去看待問題,我問過了,裏面接受治療的孩子並沒有都遇到那樣的事。”姜冷笑:“那你想知道具體的嗎?你一定連看都不願意看吧,生怕和自己沾上半點關係,好啊,我來告訴你,你説的那些‘矯正’裏還有什麼,這和你當初跟我説的可一點都不一樣。”她從包裏拿出一本冊子,甩到李慶成臉上,完全不顧他的怒火,通紅了眼睛喊道:“我兒子要是有個三長兩短,我也不活了!”她説完就推開李慶成,快步走了出去。

李慶成喊了她兩聲,卻發現姜已經不再懼怕他,任他怎麼發火都不回應。

一顆心都麻木了,她已經不在意丈夫,過去她最想要的就是維護家庭的和睦,所以她也一直這樣要求兒子,想兒子和她一起委曲求全,讓這個家看起來是圓滿的。但是兒子不見了,一直捆綁着她的那鎖鏈也斷了,她發現自己並沒有對這個家有那麼多眷戀,甚至冒出了離婚的念頭。

就像是埋了多年的種子開始發芽,一旦有了這種想法,離婚的念頭也越來越堅定。

她已經打算不要這個家了,又怎麼會懼怕李慶成的威脅?

找了一段時間,又和其他一些家長一同聘請了律師起訴療養所,忙碌了大半個月之後回到家中。

她這段時間都沒有接李慶成的電話,夫兩人的關係降到了冰點,姜回來之後也累了,拖着腳步進家門之後,卻發現李慶成也在家中,但她也只是放包的手頓了一下,又冷漠地轉身換好了鞋,去忙碌自己的。

李慶成坐在沙發上,第一次被無視,尤其是看到姜現在的樣子就想起兒子,看到這種反抗的架勢有些窩火,“你知不知道你出去了多少天?”姜反問道:“你去找了幾天?”李慶成道:“你不能把錯都怪到我身上,即便療養所不好,那他也不過只在那裏待了一夜,能發生什麼大不了的事……你管教不周,現在連家庭也顧不上,我倒是要問問你想幹什麼!”姜冷冷看着他,忽然問道:“李慶成,你真的沒有做過一件對不起我的事嗎?”李慶成繃着臉道:“我從來沒做過對不起家庭的事。”姜道:“你是沒有,但你不就是等着這句話讓我説嗎?這麼多年,你對這個家一點都沒放在心上,你這樣還不如出去找別的女人,我也受夠你了,好啊,我説,李慶成,我們離婚。你把我兒子還給我,我什麼都不要了,立刻就跟你離婚!”十幾年的婚姻如同煉獄,姜夜備受磋磨,如今終於痛地清醒了,堅持要離婚。

李慶成還想發脾氣,被姜砸了一個花瓶過去,要不是他躲得快,就要砸到他身上了,姜還要扔其他的,他只能倉皇離開家中。

守着一地狼藉,放聲痛哭。

另一邊,郭家。

郭驚羽的父母在兒子沒回家的那天晚上就沒睡着,凌晨的時候趕到了臨市,剛好和谷本樹一起去了趟派出所——那邊的工頭是個人,對方罵他,他就罵回去,結果那邊療養所裏有年輕人受不了,一下就拿電話報警了,療養所的負責人攔都沒攔住。

報警之後鬧得更大了,門外面還有記者等着,谷本樹匆匆忙忙去派出所領人出來,等安置好,處理妥當了,天已經大亮。

谷本樹熬了一夜,吃了點東西,這才有力氣跟妹妹和妹夫説了一下。

谷舅舅開口特別難,他甚至覺得自己是出櫃的那個,撓撓頭,好半天才硬着頭皮説了,他就沒見過這事兒還要他一個長輩來説的。

所幸郭驚羽還留了一封簡短的書信,過去讓他們一起看了下。

郭驚羽爸媽很驚訝,但是夫倆驚訝的程度不同,反而是郭爸爸“啊”了一聲之後,又鎮定下來,郭媽媽急得團團轉,本就坐不下去,“這倆孩子!什麼事兒不能坐下來慢慢和家裏商量呀,怎麼就跑了呢,也不知道去哪兒了,身上沒幾個錢,證件也沒帶,這可怎麼辦……”她總覺得孩子還小,撒手出去就讓人拐走了。

谷舅舅已經吃完一碗撈麪,正在喝茶,聽見道:“錢不是問題,他還給你們留了一些。”他把銀行卡給他們,“我看過了,這裏面有二十萬,驚羽説留下給你們的。”郭爸郭媽沒有因為憑空掉下錢來高興,反而嚇了一跳,立刻問道:“他哪來的錢啊?”

“做生意賺的,這臭小子,別的不説,做生意真是一把好手。”谷本樹向着外甥,忍不住替他説了兩句好話。

“其實這事兒也常見,就谷宇小時候,我去雲南倒騰茶葉的時候也見過倆男的在一起,跟兩口子一樣,幾十年都在一塊,關上門過子,誰愛説説去,誰能替他們鍋裏添口飯怎麼的?想那麼多幹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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