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九章我是你的救命恩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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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麼?”秦川詫異的問道。
薛紫凝俏臉帶笑“你看,你這算是變相的承認了麼?如果我説的不對的話,你肯定會立刻否認,而不是問為什麼。”秦川汗了汗“我只是隨口那麼一問。”薛紫凝聽了,直接道“昨天我用你那副齷蹉眼鏡看你的時候,看到了你身上那條紅底褲,那麼鮮豔的紅
,絕不會有第二條,我是不會看錯的,你就是你師父,你師父就是你,那天救我的人就是你。”
“暈!你居然偷窺我?”秦川一聽,瞬間無語了,薛紫凝説得沒錯,他的確把超人褲衩穿在裏面,因為內穿無效,只有穿在外面才能獲得一分鐘的超人能力,所以秦川在褲衩冷卻完成之後,就把它穿在了裏面,如此一來,要是遇上什麼緊急的事,直接把外褲扯了,便能變化超人,用不着再去費勁的穿褲衩。
薛紫凝俏臉通紅“你不也偷窺我了麼?”秦川暴汗,好強大的理由,就是不知道這超人褲衩有沒有堅守住自己最後的陣地。
“怎麼,你現在都還不肯承認麼?”薛紫凝看着秦川,説實話,直到現在,她都還只是猜測,秦川不親口承認,她也是無法斷定的。
“一條褲衩而已,天下褲衩那麼多,不能每一個穿紅褲衩的人都是超人吧?”秦川道。
“超人?”薛紫凝一聽,臉上出了得意的笑容“我已經説過了。你身上那條紅褲衩,是我見過獨一無二的。”
“暈!”一條褲衩而已。功能的確是獨一無二,可外觀怎麼可能是獨一無二?這完全就是一個不是理由的理由。
“最簡單的一個辦法。你來抱我一下,我便能知道你是不是那晚救我的人。”薛紫凝站起身來,對着秦川説道。
秦川苦笑了一下“算你贏了,你説的一點也沒錯,我的確沒有什麼牛掰的師父,一切都是我自己杜撰出來的。”
“終於肯承認了?”一聽秦川這話,薛紫凝頓時就像是鬆了一口氣一樣,雖然早已經料到。不過聽到秦川親口承認,心中卻是有一種説不出道不明的覺。
“你這人什麼都好,唯有一點,就是太聰明瞭!”秦川苦笑着搖了搖頭,自己掩藏得那麼好,居然也會被這女人瞧出端倪。
“不是我聰明,是直覺,懂麼?”薛紫凝莞爾笑道“這麼説來的話。你可是救過我兩次了?”
“不是兩次,是三次。”秦川強調道。
“三次?”薛紫凝有些錯愕。
秦川微微頷首“周文斌騷擾你的事,不也是我幫你解決的麼?”薛紫凝俏臉泛紅。説起周文斌的事,她又想起了昨天下午的尷尬。
秦川岔開話題,道。
“你現在也知道我沒什麼牛掰的師父了,你現在體內的狀況很不好。先天之氣隨時都會爆發,你還是趕緊通知你家裏人吧。讓你家老爺子過來,我和他商議商議,説不定能找到徹底治的法子。”
“嗯!”薛紫凝點了點頭,抬頭看向秦川,認真的道“秦川,真的謝謝你。”秦川一聽,轉臉往窗外望了望。
“怎麼了?”薛紫凝詫異的問道。
秦川回過頭來“我看看今天是不是太陽打西邊出來了,我沒聽錯吧,你居然跟我説謝謝?”
“討厭!”薛紫凝丟給秦川一個嫵媚的白眼“你救了我那麼多次,難道我不該説聲謝謝麼?你放心,我以後會好好謝你的。”
“唔?”秦川聽了,咧嘴笑道“怎麼謝?以身相許麼?”説着,秦川的目光還放肆的在薛紫凝身上掃蕩了一下。
被這麼一問,雖然知道秦川多是在開玩笑,不過薛紫凝還是臉紅了起來“你可是有婦之夫,還敢打我的主意,不怕婷兒知道了跟你沒完?”
“沒關係!”秦川大大咧咧的擺了擺手“你和婷兒不是好姐妹麼?我想婷兒不會介意的,哈哈,正好讓我享受一下齊人之福。”
“你這傢伙,越説越離譜了。”薛紫凝嗔了秦川一眼,一顆心如小鹿亂撞,心亂了,一種從沒有體會過的覺縈繞心頭。
秦川哈哈一笑,想不到薛紫凝還有這樣的一面,三言兩語鬥得她面紅耳赤,這種覺也
好的。
“那個,我的眼鏡能還給我了麼?”頓了頓,秦川乾笑着問道。
這話不説還好,一説出來就像是踩到了她的尾巴,薛紫凝頓時瞪了秦川一眼“休想,那眼鏡被我沒收了,才不會還給你,讓你去幹那種齷蹉的事。”
“天地良心,我就昨天干過一次,唯一的一次都被你給發現了。”秦川大呼冤枉。
“賊被抓住了,都會説是頭一次幹,你的話能信麼?”薛紫凝紅着臉,不為所動。
“你不是不生氣了麼?”秦川道。
“誰説我不生氣的?反正那眼鏡被我沒收了。”薛紫凝道。
秦川狂汗“那眼鏡可獨此一副,你可得給我保管好了,別用他看其他男人就行。”
“我才沒你那麼齷蹉。”薛紫凝面紅耳赤“再説了,你又不是我什麼人,我看其他男人,關你什麼事。”
“我是你的救命恩人。”
…
——電科大,場。
“我要殺了你,把身體還給我!”一個學生打扮,缺牙暴口的青年,向着一名西裝革履的青年撲去,那模樣就像是一頭發了瘋的狼狗,引了
場上不少人的注意。
還沒撲到哪西裝青年的面前,旁邊便有一個黑西裝保鏢模樣的人竄了出來,一拳將那豁牙青年打翻在地。
不用多説,這兩人正是換了身份的閆彬和周文斌,看着面前這個像瘋狗一樣,佔據了自己以前身體的周文斌,閆彬心中竟然升起一絲絲的同情。
就在十幾天前,他就是周文斌現在這副模樣,當時的周文斌是那麼的高高在上、高不可攀,而現在,卻像一條瘋狗一樣出現在自己的面前,還用着自己的身,簡直就是對自己原來那副
身的侮辱。
周文斌被那個黑衣人輕鬆的按在了地上,在旁人看來,這就是一個富家子弟在戲一個窮學生,自然是有不少人心中不平的,但也僅僅只是心中不平,卻沒人敢站出來打抱不平。
“你這個龜孫子,鳩佔鵲巢,把身體還給我。”周文斌啃了一嘴的泥,卻依舊還在大喊大叫。
這半個月,可以説是他過得最痛苦的半個月,一下子從高高在上的周家大少爺變成了一個一文不值的窮學生,這種心理落差是十分的巨大的,最關鍵的是,他不止一次的向周圍的人訴説他的遭遇,卻一再的被人給當成了笑話,甚至學校不少同學都認為他神經出了問題,想當富二代想瘋了。
周文斌啞巴吃黃連,有苦説不出,前些子他想盡辦法找到薛紫凝,想讓薛紫凝幫他,可沒想到薛紫凝也把他當成了神經病,被保安趕走了不説,還被快手幫的人抓到打了一頓。
他想回京城,且不説兜裏沒有錢,快手幫的人幾乎天天都在學校外面晃悠,他就算是有錢也逃不掉。
這樣的痛苦完全就是噩夢,周文斌真想一覺睡過去就不再醒來,不止一次的想過自殺,但是,當慣了養尊處優的大少爺,他真的很怕死,幾番都沒能鼓足勇氣,有那個能玩靈魂的人在,如果他死了,被拘了靈魂,肆意的玩
,讓他變豬變狗變蟑螂,那不是更加悽慘恐怖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