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6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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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了自己所知道的全部,只好搜腸刮肚地補充細節。

“呃,天界我上不去,只能在人界活動,目前才收服了一個落霞宗。不過據我所知,修羅已經蠱惑了幾位仙人,至於是哪幾位他還沒有告訴我。”風樓眼珠子咕嚕直轉,討好地笑道,“但是我可以替你打探啊!君臨兄,我們也曾合作很愉快的對吧,要不,你先放我回去?”風樓偷眼打量君臨,作為創立魔族的始祖,他通曉魔族所有手段,極擅察人心。

此時卻毫無用武之地,對方心防之重,怕是世間無人可窺探半分。

風樓暗道不妙,面上仍在曲意逢,趁着君臨不耐煩的瞬間便化作道黑光逃竄而出。

哪知他還沒有逃數丈,便被君臨長劍穿而過,硬生生釘在座巨石上。

隆冬時節,極北之地黑白分明,巨石亦覆滿冰雪,風樓殷紅血落於其上,如紅梅綻放,倒成了唯一一抹鮮亮之

“君臨!”風樓疼得齜牙咧嘴,“你當了天道的走狗,就連一點情面都不留了嗎?”君臨如若惘聞,凌空而至。

他和風樓間有沒有情面還兩説,至於天道的走狗?

呵,他自始至終只追隨過一個人。

喜他所喜,惡他所惡。他既期盼天元祥和,他便護着這世界的安寧。

一指點出,道意湧動,直擊風樓眉心玉府。

少年模樣的魔祖眼見死亡將至,驚恐無比:“我可是天道的小兒子!就算不受寵也是親生的!你就等着他……”魔體轟然爆開,他的聲音也隨之消散於天地間。

君臨玄黑道袍上濺了些血,看不大出來,但腥味很重。

這些血沫子並無多少魔息,風樓竟捨棄身逃了神魂。

君臨不以為意,身既失,空有神魂的魔掀不出多大波瀾,往後有的是機會追尋。

他現下有更為要緊的事情做。

君臨素來討厭旁人的氣息沾染在身,本要換身道袍,心中忽然微微一動,將新袍子扔回了納戒,連潔塵術也沒有使,就這麼劃破虛空回到了玉虛山。

———————夜過半,郎梓已經強迫自己把緣舟閣的教材翻出來看了。

發給國師的傳音一直沒有得到回應,他越發擔心,一個字也看不進去。

燭火昏黃,搖曳不定。

郎梓終於忍不住站起身來:“不行,這都多久了,國師肯定遇到麻煩了。”系統:“……才過去五分鐘好不好。”郎梓:???

為什麼他覺着起碼過去了兩個小時?

郎梓梗着脖子,強行為自己的焦慮找到了藉口:“若是國師,定會在收到傳音時立刻回訊,現在都五分鐘了,絕對是遇到了危險!”他要去找徒弟,誰也攔不住!

系統尋思着它也沒想攔啊,還是善意地提醒了一句:“你知道他在哪麼?”郎梓愣了愣。

他不知道,但總能找到,再不行,他可以請求綿悲長老幫忙,綿悲不是説過可以傳訊天帝麼,如果君臨再出來作亂的話,天帝總不置於置之不理?

思及此,郎梓堅定了不少,往外走的腳步也快了幾分。

誰料才推開門,便與國師撞了個滿懷。

“國師?!”郎梓着額角,卻喜不自,“你沒事吧?不是,你怎麼回來了?”國師拉下他的手,用靈氣幫他舒緩撞疼的地方,輕聲道:“回來給殿下請安。”郎梓:……

好吧,徒弟這麼有孝心,他也很高興。

高興之餘,卻也鋭地發現國師面有些蒼白,在竹屋裏昏黃的燭光下都能看得分明。

身上的味道也不再是之前那樣淺淺的木香,夾雜了淡淡的鐵鏽味。

郎梓變:“你受傷了?”他手忙腳亂地把國師拉到牀榻上坐着,抄過蠟燭上上下下的看。

國師“受寵若驚”,扯了扯郎梓手臂,説話的聲音也比往常虛弱不少:“殿下,臣無事。”郎梓瞪他一眼,兇的像小豹子,扒開他手繼續找傷口。

衣服沒有破,應該沒有傷口,他總不好把國師扒光了看。

但燭火映照下,國師玄黑的道袍上有些星星點點的暗紅,不明顯。他摸上去,果然是早已凝固的血點。

郎梓手指微微顫抖。

國師沒有傷口,這血只能是他吐的了。

身上受傷還好説,包紮好便是,可是如果吐血了……

郎梓很早之前在現世看過一個帖子,《人在什麼情況下會被打吐血》,帖子裏説,正常人是不會輕易吐血的,除非支氣管和消化道被打傷了,或者五臟六腑受了重創。

他越想越揪心,從納戒裏翻出系統獎勵的療傷丹藥,拔開瓶就要往國師嘴裏倒,氣道:“趕緊吃了,你要是出了意外,我、我就打死你這個不孝徒弟!”嘴裏説着惡狠狠的威脅,眼圈卻微微發紅。

國師不由失笑,見好既收:“殿下,臣的確無事,這血是旁人的,臣只是消耗了些法力罷了。”郎梓手捏着藥瓶,將信將疑。

國師心中喜悦更甚,忍不住彎了角,將他拉到身旁坐下:“殿下若不信,臣便去了衣衫,容您裏裏外外看個仔細?”郎梓直覺自己好像又被調戲了。

但他不想跟傷員計較,慢把藥瓶收了起來。

再轉頭看,國師臉還是有些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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