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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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被怠慢了,反而誠摯地與木桐道謝。
“此乃執劍峯,暫無弟子居住,更不會有人打擾二位清淨。屋內一應物品俱全,老祖可隨意取用。”木桐待完,又留下片傳音玉簡,以便郎梓隨時召喚,便忙不迭地溜了。
即使是她,在君臨面前待久了也不住有些心悸。
她剛回到玉虛殿,眾長老已急不可耐地湧了過來。
“怎樣?”綿悲尤為急切,“帝君可有指示?”綿偕長老替他補充:“譬如他一時興起決定幫助我等修繕大陣之類?”木桐掩:“這……我溜得太快,倒是忘了暗示。”眾長老嘆息不止,只得認命,各自散開去幹活。
那頭,郎梓隨意挑了間竹屋便鑽了進去。
竹屋以靈竹搭建,更設有妙陣法,他甫一進門,桌上燭火便已自發燃起。
屋子不大,陳設也不多,卻處處透着雅緻,郎梓早累了,這時見了牀比看見楚小戟還親,三兩步就撲了上去。
被褥柔軟,舒適無比,還透着股竹葉清香。
郎梓伸了個懶,窺見房頂四角都墜着細小的鈴鐺,似乎還有靈符,奈何燭火終究不比
光,看不仔細。
他已無力探究,扯了被子便要睡。
三秒鐘後。
“國師,你為何在此?”
“殿下未曾吩咐,臣不敢擅自離開。”郎梓深深了口氣,儘量語氣平靜道:“所以,你就跟到了牀上?”還特麼衣服都
好了?
身上只剩裏衣的國師鎮定自若:“臣以為,臣與殿下的情,經過這幾
的昇華,已到了抵足同眠的程度。”沒有,做夢,你想多了!
郎梓累的沒力氣吼他。也不知怎麼回事,一沾牀,他四肢百骸都開始痠疼,好像不久前生生搬了一座山那麼酸。
“國師自尋個屋子去吧,我真的困了。”國師揚眉:“殿下確定讓臣離開?”他裝模作樣地嘆了一聲:“執劍峯與其他四峯不同,向來人煙稀少,自執劍峯掌座離山後,説是荒廢已久也不為過,偏偏靈氣充盈,殿下可知,這等地方,最引的是何物?”郎梓:……
他聽見自己牙齒打顫的聲音,那個字壓在舌頭底下硬生生不敢説出來。
猶有一絲理智在提醒他,此處好歹也是呈閒派的地盤,有護山大陣庇佑,鬼修是未必能進來的。
國師卻道:“臣回來時,發現護山大陣損毀過半,想來若要修復也不是一之功。殿下,您看,那屋角所懸鈴鐺與符咒,可像是……招魂鈴?”
“別説了……”郎梓臉蒼白,卻不肯承認自己被嚇住了,只道,“國國國師啊,咱們安歇吧?”國師故作遺憾:“嗯?那臣這便去自尋住處了?”
“……”郎梓知道他故意逗自己,氣的牙癢癢,偏偏只能屈辱地擠出笑臉。
“愛徒留下吧,此處若有不乾淨的物事,為師好就近保護你!”國師失笑,並不戳穿他,慢悠悠地躺了回去。
郎梓和他約法三章,純睡覺,不能動手動腳。
他實在是怕了,國師總喜歡調戲自己,哪怕有師徒之名也阻止不了他這惡趣味,誰知道這人半夜裏會不會突然戲。
國師一口應承,只面上笑容愈發玩味。
兩人中間隔了條棉被睡下,郎梓很快睡。
國師悄無聲息地張開眼睛,抬手便將阻在兩人中間的被子扔進了納戒。
他既答應了郎梓不會動手動腳,自然會做到。
國師手腳未動,靈劍自丹田而出,貼到郎梓後上,十分輕柔而緩慢地將人推到了他懷裏。
他在黑暗裏輕輕笑了一聲,低頭將眉心貼上郎梓的,驅使自己道意引導郎梓玉府中因進階過快趨於散亂和狂躁的靈氣歸於順暢。
待調理完畢,已是天光乍破。
他這才心滿意足地闔上雙目,擁着懷裏的人沉沉睡去。
郎梓一夜好眠。
甚至作了個美夢,夢中他是一尾小船,漫遊江海,好不暢快。
他並不知道,睜開眼時,等待他的是何等慘烈的場面。
他只是覺得,今的木香味竟比昨晚聞到的還要濃烈些。這被褥實在暖和,貼在臉上比齊蘭的手還要柔軟,就是嘴裏咬着的東西有些硬,硌牙的很。
等等?硌牙?
郎梓豁然睜眼。
他花費了一些時間才清醒過來,並且驚恐地發現,他似乎抱着個人,臉也埋在這人肩窩裏,嘴裏啃的是……此人鎖骨。
郎梓儘量放輕動作往後退了退,難以置信地看着自己留下的口水和齒痕。
媽耶他都幹了啥?
此刻郎梓心裏只剩下一個念頭:阿彌陀佛上帝保佑玉帝顯靈,國師沒醒!
沒等他抬頭,耳邊已響起把哀怨無比、淒涼無比的低沉聲音,帶着那麼幾分刻意的震驚。
“殿下,您竟輕薄了臣?”郎梓瞬間心如死灰,哭無淚。
我不是,我沒有,你別瞎説!
我還是純潔的我明明褲子都還沒!
作者有話要説:很久沒面的系統:宿主啊,你在天元世界求上帝佛祖玉帝,有用才怪好嘛!怕是嚇傻了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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