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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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歸郎梓上山後自己也會發現:“除卻已經飛昇的修士,如今山中殿下輩分最高。呈閒派自古尊師重道,您若不為難臣,自然不會有人置喙。”況且,這哪裏是闖山?他們在烏木村已了行蹤,只怕現在所有門人都在商量對策。否則,不至於守山弟子都撤得乾乾淨淨,護山大陣上也特意留了條路。

星光下,郎梓眼中光彩熠熠,難掩動和驚喜:“愛徒所言非虛?我居然是呈閒派的老祖?!”這是不是説明,他就算正式加入門派也不用考試了?免試萬歲!!

不是老祖,是創派道祖,但也差不了多少。國師頷首。

郎梓高興地一蹦三尺高,落地時腳下一滑,險些沒摔着,幸好國師眼疾手快摟了他一把,才沒讓他滾下山去。

“殿下小心。”國師聲音有些低沉。

郎梓心裏高興,笑得合不攏嘴,沒有注意到國師的異樣,也沒有發現國師手掌仍留在自己際,滔滔不絕道:“這樣一來,我們折雪梅是不是不用上報,想折多少都可以了?我們走快些吧!愛徒知道雪梅長哪不?這種靈物是不是有特別的採摘保存之法?”面對他,國師耐心極了。

“整座玉虛山之物,殿下皆可隨意取用。雪梅生於蒼翠峯頂,每年正月十五於出時綻放一刻,殿下只需在其綻放時採摘收入玉器以特殊陣法封存,便能維持雪梅三不腐。”郎梓讚歎了一句愛徒果然無所不知,又走了幾步才後知後覺地反應過來:“正月十五??”今天不才正月初七麼,渝皇急着喊他來摘雪梅做什麼?

…難道是渝皇不願他太快回都城?皇宮是不是發生了什麼渝皇不想讓他知道的意外?郎梓瞬間不安起來。

他早就覺着渝皇那信來的奇怪,如果要雪梅,明明讓楚掌門送過去更快,為何偏偏要他親自採摘?

陡知雪梅還有數才開,郎梓一顆心七上八下,什麼糟糕的預想都有了。

他停下腳步,面鄭重地同國師説了自己的想法。

國師寬他:“陛下或許不知雪梅何時綻放?亦或許,陛下僅僅出於為殿下行路考慮?”兩個“或許”並不能打消郎梓的顧慮。

“不行,我得回義安。親眼看看我才放心。”國師攔住了他。

“殿下,臣有一問。”

“你快問。”

“若都城當真出了禍亂,您待如何?”

“當然是奮力挽救,力保母皇和眾人無事。”

“恕臣直言,渝皇賢臣在朝大軍護佑,凡人之力無以威脅。若有其他災厄,觀星殿眾修尚且難以解決,殿下以為,僅憑您區區入道境修為,又如何左右境況?”他説的很有道理,但郎梓心中煩躁聽不進去,狠狠錘了錘道旁古樹,被撲簌簌蓋了一頭積雪。

他渾不在意,頹然坐倒路邊,氣地反問:“依國師之見,我這廢物能做些什麼?”

“殿下切莫妄自菲薄。”國師放低了聲音,悉心指點他:“呈閒派乃天下第一宗門。您若歸山,三千修士皆為您之後盾,調配道門之力更不在話下。”他説完,見郎梓低頭不語,輕輕嘆了口氣。

不論何時,一旦涉及到關心的人事物,郎梓永遠無法淡然處之,也永遠做不到和他一般籌謀算計。

但他卻生不出一絲一毫厭惡。

“攜帶他人行路的術法所耗甚重,還需數方可施展。您既擔憂,臣願為您先回一趟都城,好教您寬心,如此可好?”他輕輕拂去郎梓發上積雪。

“殿下,相信臣,好麼?”郎梓抬頭看他。

國師背後是萬千星子綴於夜空,身遭是白雪皚皚冷光微微,出現在他神情中的那一抹懇求是那般刺眼和不協調。

他心裏突然泛起沒來由的愧疚和自責。

明明是他不夠強才無所適從,憑什麼總要別人為他心?

郎梓緩緩吐出一口濁氣,冷靜了一些,鄭重地點了點頭:“辛苦國師,大恩不言謝。”沒有人合該為另一個人付出,即便有師徒之名也是如此。大恩難報,郎梓記在心裏,並且在此刻默默立誓,往後定要好好修道,一分分還清。

國師輕笑。

“殿下,你我之間無須言謝。臣的命,是您救的。”這是他第二次提及這所謂的“救命之恩”。

第一次是在皇宮澄心湖中二人初見,彼時國師玩笑般的口吻直讓郎梓以為這是他隨口捏造來調笑自己的橋段。可這一次,國師説的十分鄭重。

他説完這話身形便消失了。

郎梓張着嘴,囑託不及出口。

“你也要小心啊……”對着一地星光落雪,他捂住心口,輕輕説道。

作者有話要説:郎梓:糟糕,我預自己要彎!

系統:你上輩子就彎了啊……

郎梓:???

小天使們麼麼噠!

第24章二十四章郎梓就這樣坐在石頭上等着,沒等一會,雲團聚攏,天空又開始飄雪。

那雪花細碎輕盈,被夜風裹挾白了他的眉頭,寒涼微微。

這一刻,郎梓腦中一片空冥。

不是沒有事情想,而是想的太多,思緒反而難以運轉,以至到最後只剩下一個念頭。

他要變強。

只有更強,才不怕任何危難,才不用擔心任何人。

郎梓喚出落暉劍,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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