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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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黑着臉望向國師:“我説了,那火鳳真羽不是我給的,你還要如何?!”國師正好整以暇地靠在殿前廊柱上雕木頭,並未正眼看他,似乎篤定他逃不出自己的手心,只涼涼道:“世間可有第二隻火鳳?”
“……沒有。”
“所以,找你,有錯?”
“……”照這前後因果推斷,好像的確沒錯?
妖帝差點就被他繞進去了,狠狠甩了甩頭才清醒了些,忿忿不平道:“你自己對付不了我的尾羽就來找我茬,是什麼道理?又不是我施的術法!”國師輕飄飄地瞥了他一眼。
妖帝打了個寒顫,氣勢弱了不止一籌,訥訥道:“……要不,我幫你查查?如今能剋制你的靈物並不止一種,他們卻選了火鳳真羽,應當是尋不着旁的了,説不定與我妖族有所集。”
“不必了,我已知曉何人所為。”
“誒?誰啊?”國師不答,只是收了手中木雕,緩緩走向妖帝。
“呃……”妖帝這才意識到,依這人的子,若不是來尋
問底,必是來找自己算賬順便拔除後患的,當即轉身
逃。
他還未走出兩步,便覺周身虛空凝滯好似凍結了般,再難逃竄不説,連原形都被了出來。
“你居然用浮夢陣對付我!”
“啊啊啊!你別過來!我道侶是你曾曾徒孫,你這是欺凌後輩!信不信我去玉虛山告狀!”
“別拔!我總共就三尾羽,你要是敢……啊啊啊啊君臨我跟你勢不兩立!!!”
“嗚嗚我的尾巴……”盞茶之後,國師掂量着手中三金光熠熠的鳳羽,施施然離開了時雨島。
一片狼藉的棲梧宮中,蘇寒長老抱着哭的渾身發抖的金鳳凰不住安:“算啦陛下,又不是第一次吃他的啞巴虧了,乖啊,一百年就長回來了,很快的。”
“説的好聽!禿股的又不是你!”
“那等妖后回來帶我們去玉虛山告狀?”
“告!我倒要看看君臨如何跟門派代!”
“可是陛下,自打道祖轉世後,玉虛山好像是君臨輩分最高誒?。”
“……”
“陛下,還告嗎?”
“……不告了。”且説國師御劍而行,剛剛飛到東海上便收到了玉符傳音。
是觀星殿童子的訊息:太子即將代陛下親征西楚,令國師隨行。
國師回了兩個字:不去。
他倒不是真的會丟下郎梓不管,但明着跟去有諸多限制,哪有藏在暗地裏時時看護那人來的自由。
國師從袖中摸出刻刀,專心刻起木雕來。他手法嫺,不多時便將手中烏木雕琢成形。
是個男子,面貌俊逸温潤,與郎梓有七八分相似,只眉目間的清雅氣質,卻與宮中那位殿下相去甚遠。
“這一次,你便是戀慕他人,我也不會放手了。”國師望着木雕輕輕笑了一聲,他目中倒映着晚霞,盛滿萬分柔情,卻無人得見。
“我有足夠的耐心等你。”呢喃化入風中,國師低頭,輕輕吻了吻手中木雕。
············郎梓對此一無所知,此時此刻,他正在宮裏急的團團轉。
觀星殿回話,國師仍在閉關,無法隨行。
渝皇已同意他出徵西楚,大軍明便要開撥,這節骨眼上,國師卻不能去。
郎梓坐立難安。他吃不準國師是真的閉關還是另有圖謀。
郎梓是個護短的人,他既已和國師有了師徒之實,放在以往,當然是十二萬分的相信他。但前有劇情設定,後有主系統提醒,他實在不敢就此將渝皇的安危託出去。
郎梓抓了系統絮叨:“國師是忠是反?”系統被問了幾十遍,已然麻木:“我説的你信嗎?”郎梓:“並不是很相信,總隱隱覺得你被收買了。”系統頓了頓:“……宿主,請相信系統的公正,我是質檢後才出廠的。”郎梓嘆了口氣。
如果只關乎他一個人的命,他是不介意賭一把的,信錯了人大不了就是一死唄。
郎梓:“其實,我覺得,國師並不壞。”系統:“宿主,你可以直接詢問當事人,他已經被你成功收服了。”郎梓:“呵呵,國師的嘴,騙人的鬼。”系統:“你現在的幽怨口氣,很像懷少女。”郎梓:???
系統轉移話題:“宿主,目前你已經完成了三個支線任務、六環主線任務,可以嘗試主動搜索支線任務完成。”郎梓:“我正煩着呢,明天就出徵了,沒空,你不要老想着轉正啊。”系統:“轉正系統有探查人物屬的權限。”郎梓:“……搜吧。”系統:“主動搜索可匹配支線任務中,搜索完成,成功匹配支線任務“喬裝宮女夜探觀星殿”;完成標準:獲取國師心愛之物;任務獎勵:國師心愛之物可由宿主保留。”郎梓:………………
現在拒接,來得及吧?
作者有話要説:國師:總覺着下套不適合我這樣的痴心人,今天也是想念殿下的一天。
郎梓:你給我下套了?
國師:殿下多慮了,臣怎麼會下套,臣對您的愛慕,月可表,山河可鑑!即便下套就能將您甕中捉鱉,臣也……會十分期待地下套呀!
郎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