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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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知是陷阱,我們也只好闖一闖。”

“可惡。這夥惡徒如此狡詐,我們不可力敵,只能智取。”

“是極。未明兄可有主意?”

“這……不如我們一人從正面闖進去大鬧一番,另一人悄悄潛入,伺機救人?”

“哎呀,此計甚妙,未明兄真是機智——不過,昨那位吳府上的管家已經見過我們兩個。即便我們出一人正面挑戰,他們也知道我們暗處仍有一人,嚴加防備。可還有別的辦法?”

“……”未明想了一會兒,垂頭喪氣道:“我本想再放一把火,引開那些家丁護院,可是放火也不是那麼容易的:硫磺,柴草,火石,燃油,我們一樣都沒有準備。唉,我真是笨得要命。往還以為自己學的東西已是不少;外出之後才發覺江湖水深,平下的苦功夫,今卻完全派不上用場。”

“兄弟説的哪裏話來。我傅劍寒行走江湖多年,若論機聰慧,武學奇才,文武雙全,風倜儻者,唯未明兄一人而已。”

“風倜儻是多餘的!”東方未明抓了抓頭,“可惜,如果我們再多一人就好了……或者明明只有一個人出戰,卻讓他們誤以為我們兩個都來了,這樣兩個人也可以當做三個人……咦?”他視線四下亂瞟,忽然落到背了一晚的麻袋身上。

“明明是兩個人,卻當做三個人——劍寒兄,我又有招啦!!哈哈哈!!!”是夜,已經敲過了四更。吳府的後院卻點着數十隻火把,照得火光通明。一名富商模樣的中年人正指着被繩索捆綁的毒醫,對一名肥頭大耳的捕快道:“勞煩劉捕頭連夜上門提拿人犯。就是這名外地女子在水井中下毒,導致本鎮疫病行。她隨身的那個藥箱便是證據。她還有兩名同夥,都是十七八歲的年輕人,卻會使刀劍,捕頭可千萬要小心他們半路截囚。”姓劉的捕頭冷哼一聲:“這羣江湖匪類好大的膽子。若他們敢包庇人犯,那就是和朝廷作對——”

“正是正是。”話未落音,院外的圍牆上突然出現了兩個拔的身影。其中一個藍衣馬尾,臂綁黃巾,叉向前一指:“你們這羣官商勾結、顛倒是非、誣陷良民的人,也好意思自稱朝廷命官?小俠我今就要替天行道!!”吳大善人嘿嘿獰笑,懶得罵回去,直接把手一揮:“給我放箭。”擎着火把的家丁身後立即轉出十來名護院武師,手裏拿着自制的狩獵木弓,齊齊向牆頭來。這羣人出的箭準頭雖然不行,數目卻相當可觀。闖入的兩人用長劍或摺扇撥開箭矢,但想要着箭雨衝過來救人,卻也不太輕鬆。忽然,其中一人在躍起時發出一聲慘叫:“啊!我中箭了——”隨即捂着口從牆頭上栽下。另一人嘴裏喊着“兄弟你怎麼樣——”也跟着翻了過去。

庭院裏的人大喜過望,但那兩人消失在牆的另一面,不知生死,於是劉捕頭做了個手勢,命手下捕快拿着鐵索、悄悄地從兩側包抄。

哪知圍牆的另一面兩人都毫髮無傷,紅衣的那個手裏捏着一支徒手接下的羽箭,而藍衣的那個從草叢裏摸出一具臉上蒙着絲帕、身上披着麻袋的死人來,又扯出幾段麻繩往自己身上捆。

東方未明一面折騰一面抱怨道:“劍寒兄,你演得太不像了。”

“未明兄演技出眾,不如接下來的路數,咱倆換換?”

“不成不成,這位屍體兄與我一路同行,已經是生死之了,即便是劍寒兄也休想拆散我們。”未明將死人背好捆牢,伸出拇指,“我二人去去就來。沈姑娘就拜託劍寒兄了。”説完他整個人如箭般躍出,再次在牆頭上一閃而過,隨即跳上一座小樓的屋頂。庭院裏的家丁護院見到他,都高聲叫喊。

“小賊在那裏!!!”

“快快!其中一個已經受傷了——”

“竟然還不死心……給我繼續放箭!!!”未明在高高低低的房檐樹影裏閃轉騰挪,不時尋機出暗器,擊倒不少圍追堵截之人。火把的光芒本就搖曳不定,又被生死符打壞不少,加上藍衣少年身法輕靈,自然愈發令人看不清他背上的影子——但從常理推想,除了他受傷的同伴,還能有誰?於是當他似乎打算放棄目標,向府外逃竄時,大部分武師捕快都拿着火把追了出去。

傅劍寒蟄伏在庭院陰影最深的角落裏,像守着獵物的豹,靜得連呼聲都無。待院中人大半離去,剩下留守的人也喪失了戒備之時,一道劍影忽如電芒般從黑暗中炸裂開來,瞬間掠過數人、連着斬斷了毒醫身上的繩索。震驚中的家丁連喊叫都來不及發出便被刺中了道。毒醫也當機立斷,袖中飛出兩條小蛇,纏住在院中留守的吳管家的脖子。這兩人出手極快卻絕不戀戰,轉頭便向外逃去;眼看即將衝出吳宅,忽有一名道士打扮的老者手握拂塵,攔住去路——正是鎮民們一直供養着的那位老神仙。

傅劍寒早看出此人功力深厚,向毒醫做了個請君先行的手勢,自己提劍戰。那老者手中拂塵輕擺,左右搖晃有如毒蛇吐信;拂塵、軟鞭等兵器天生是刀劍的剋星,尤畏劍身被纏、動彈不得。傅劍寒知曉其中利害,腳下步法飄忽、時近時遠,手上卻陡然使出一套“百變千幻衡山雲霧十三式”,當真是攻守兼備、變化無窮。老者只覺拂塵怎樣揮掃都碰不到他的長劍,而自己的周身要卻偏偏皆在劍光的籠罩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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