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1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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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別是對一個還是雲英未嫁的黃花大閨女那就更不能隨便讓別人碰了,「龍女」澹台龍蝶有些惱怒,因這一下招數而有些變得羞紅的粉臉上升起無窮的殺機,再一聲嬌叱,手上劍光一閃,光影之中一柄閃着冷血光芒的匕首惡狠狠向我的腳上削來。

劍裏藏匕,好一招隱秘絕招,「龍女」澹台龍蝶師承其父親「龍王」澹台索陽這個黑榜高手確實有些真才實學,此女也算下過一番苦功,論身手比之船幫七大塢主之首「血蟒」趙莽也不遑多讓。

我嚇得連忙縮腳,口中道:「這位美人,不要這麼兇巴巴的嗎,當心以後嫁不出去。」似氣極我的調笑之語,「龍女」澹台龍蝶悶哼着不發一語,漫天劍影,狠揮利劍狀若瘋虎般向我攻來。

如果這時我出全力,相信幾招之內就可以制服她,但局勢又不得不讓我想想這麼做的後果,這裏是北武林黑水府,是江北七寇的地盤,船幫在這裏勢力雄厚,但不動手又不行,看樣子這「龍女」澹台龍蝶是不殺死我不罷休了。

「叮噹」作響,「侏儒客」莫生烈脹紅的臉上滿是猙獰之,被「道劍」左妙真和「血蟒」趙莽二人圍攻之下已呈強弩之末,但的一身功夫盡在那威力巨大的歹毒火器上,這樣一限制自然被死死打壓住,另一邊「破刀」胡破雖殺得一眾船幫漢子血成河,但對方自有一股水上男兒的悍勇,硬是死戰不退,死死將其纏住,他想要衝出來卻也無能為力。

這等時候,方顯出冥七殺神的強橫手段,在兩大高手,特別是「道劍」左妙真這個太乙道正宗傳人的全力圍殺下,「侏儒客」莫生烈嬌小矮胖的身體發揮了作用,一雙小腿幻化萬千,眼中冒火的他知道再不出絕招怕是要真走不出這間屋子,對方明顯是下了死手了,咬了咬牙,以雙臂硬接了「道劍」左妙真一劍,「血蟒」趙莽一鞭,痛徹心骨的同時他借這一空隙,肢奇異地一扭,隨着他這一抖動,幾枚如鴿膽大小烏黑髮亮的圓球不知從他身上什麼地方滾了出來。

伴隨着劇烈的爆炸聲是漆黑一片的濃煙,真想不這東西這麼小的個卻發揮的威力卻是這麼大,只短短一瞬間,這股黑濃煙就已把整間屋子包圍起來,頓時伸手不見五指,此時此刻用這個詞語來形容恰如其分,我雖有夜視之瞳,但面對這樣的黑煙霧卻是毫無辦法,聽風辯物,隨手一劃拉,礙於「龍女」澹台龍蝶就在我身邊,我連封十八道勁氣,只聽「哎呀」之聲不絕於耳,雙手一摟,一隻胳膊摟住兩個,也不管是誰了閃電般竄出這間屋子。

就聽黑暗中「道劍」左妙真詐的聲音叫道:「大家不要慌,我們退出去再説,先不要動手,免得傷了自己人。」剛衝出屋門,就覺得身旁已有兩個人影率先衝出去,我因身上帶着四個女人所以身形慢了一點,耳聽得「侏儒客」莫生烈那特有的聲音恨恨道:「老胡,你先走,這口氣我不出不行,看我再賞他們幾個火神彈嚐嚐。」

「破刀」胡破悶哼道:「老莫,還客氣什麼,全給我炸死他***。」暗叫不好,這莫生烈火器威力極大,真要全力施放,整間屋子的人全跑不了,忙一個飛躍如穿雲梭箭一般,口中道:「莫兄,等我出去你再扔那火神彈啊!」桀桀一陣狂笑:「去死,你們都去死吧!」我心一顫,完了,就差一點了,難道我真就這麼稀裏糊塗死在這裏了嗎,外面還有無數個女人在等着我,我稱霸武林,採盡天下美女,集齊女人十二名器的願望還沒有達到,我不想死啊!害怕的爆炸聲沒有響起,而就是這一停頓間,我已一下子就竄出了房間,外面繁星點點,一彎弧月孤零零地掛在天穹之上,月光之下,一白衣女子持劍傲然站在那裏,身材高挑秀拔,烏黑的長髮用一個造型十分奇特的小銀圈束在頭上,臉上罩着一方白帕,前凸起倒很豐滿誘人,惹火的身材和那雙靈動的眸子似乎都證明這個女人一定是絕美之人。

在她的利劍之上「侏儒客」莫生烈一臉不相信地雙眼死死凸起,大有死不瞑目之,而旁邊另一個冥殺神「破刀」胡破栽倒在地上,口一處劍痕猶自往外外留着鮮血,證明她剛剛才死不久。

我眉頭一皺,眼一絲芒,此女究竟是誰,好厲害的身手,冥樓七大殺神個個都是武林一高手,可只在一瞬間,二人皆命喪於此女之劍下,看現場情景是一劍刺透心臟直接斃命,兩大殺神連一絲反抗意識都沒有,好快的劍,好狠的心。

緩緩出「侏儒客」莫生烈身上的殺人利劍,矮小的身體蜷縮着栽倒在地上,白衣女子冷冷地看着我,殺意瀰漫地道:「你是什麼人?」好冰好冷,這個女人似乎天生就有一股冰冷之氣,真是一尊冰霜傲雪的冰美人,在我認識的女人中也不乏以冷若著稱的美女,如「歌絕」金妙妙、「凌波踏月」獨孤姍姍,但她們都比此女的冰冷度都有所不及,而且她們被我征服後去冰冷的外表更顯女人的嫵媚,恐怕只有那南武林兩大冰女,清心小築的嫡系傳人「白髮」吳瓊和「滌仙」司徒玉霜這兩個女人才能與之一比。

看了看兩隻胳膊裏的四個女人云故、桃、一個嘴巴上有兩個小酒窩似乎叫美美的美女和慌不擇食搶出來的「龍女」澹台龍蝶,我嘿然一笑道:「女俠不要誤會,我只是一個來這裏消費的客人,和這兩個人沒關係,和裏面的那幫人也沒關係,你就放過我吧!」這時,船幫的人也紛紛從屋子裏鑽了出來,看到已經死了的冥殺神「侏儒客」莫生烈和「破刀」胡破都驚叫起來,而看到那個冷得似一塊萬年寒冰的女人,「血蟒」趙莽臉一變,口而出道:「雪山冰魄劍,是反帝盟的盟主‘孤雁’蘇碧雁。」第173章。

誅字令牌反帝盟,活躍在北武林一個以反抗「北霸皇」秋刃雄統治為目的聯盟組織,多由當年「北霸皇」秋刃雄滅絕的北武林幫派殘餘勢力和不滿其統治的人組成,他們對秋刃雄勢力的人暗殺圍捕無所不用其極,對於這個心腹大患秋刃雄曾多次調派高手進行圍剿,但卻始終沒有將其徹底消滅,這麼多年來,雙方是不死不休,但隨着時間的推移秋刃雄勢力的逐步壯大,反帝盟已不如前,幾任盟主都被殺掉,目前只能隱於暗中慢慢積蓄實力尋找機會。

「孤雁」蘇碧雁,新一代反帝盟盟主,今年不過雙十年華的她出身北武林名門大派雪山派,十多年前,雪山派就被秋刃雄所滅,她被派內兩大護法「寒魄」夏子良和「冷魂」楚紅救了出來,加入反帝盟,因才華和能力逐漸顯示出來而被推舉成為反帝盟盟主,在她帶領下,近幾年反帝盟又有些興起,再盟內兩大長老原北方佛門長老,有北方三佛之稱的地榜高手「聖僧」不語大師和以使毒用毒另武林之人聞風喪膽的黑榜高手「毒仙」長伯傷的輔佐下更有了長足的發展,在北武林,其聲名豔冠羣芳,而她雖從來都不以真面目見人,卻仍能位列北武林天芳譜之中,可見其魅力之大,在北武林男人中有一種神秘的地位。

環目四,冰冷的眼神似能把人凍住,幽幽如寒風般的聲音道:「反帝盟做事,希望你們不要干涉,這兩個秋刃雄的爪牙該死,哼!」

「啪」地甩袖一抖,兩枚小巧的紅牌一人一個釘在冥殺神「侏儒客」莫生烈和「破刀」胡破的屍體之上,拳頭大的紅牌上雕刻着一個森然的「誅」字,被鮮血一浸,那不大的小字卻透出一股猙獰恐怖之,赫然正是反帝盟是招牌,每殺死一個「北霸皇」秋刃雄的手下後都貼上的「誅」字令,這個小小的令牌也正是讓北武林秋刃雄屬下聞風喪膽的東西。

好威風,好有氣勢,這個女人真是讓人心動,師父那老鬼説此女是他的女兒也不知道是真是假,就他一臉狼相怎麼能生出這麼一個冷若冰霜的女兒呢,莫不是他有些老糊塗認錯人了吧!白衣一飄,「孤雁」蘇碧雁船就如一隻雲中孤雁騰空而起,眼睜睜看着她殺完二個人後從容而去,在場諸人無一人敢有何表達,人的名樹的影,反帝盟那可是北武林敢直接與「北霸皇」秋刃雄抗衡的勢力,盟內高手如雲,區區一個船幫還真不敢招惹這些人。

眼見此女要走,我可不願意放過,師父那老鬼雖有時候討厭,可要説我們的情甚至比起我那個整天圍在我老孃裙子底下轉不怎麼管我的老爹強,從小到大我都跟師父混在一起,他既然囑咐我照顧他女兒,我自然不能應付了事。

剛要去追,一條短鞭破空甩來,「血蟒」趙莽狂叫道:「小子,快放下我們少幫主!」差點忘了我懷裏還抱着四個千嬌百媚的美人,而其中一個還是那個船幫少幫主「龍女」澹台龍蝶,這個時候也顧不得這幾個女人,一個迴旋大挪移,避開這一甩鞭,用力一抖,「龍女」澹台龍蝶的嬌軀被我拋向空中,口中道:「誰稀罕要這個女人,還給你好了。」

「血蟒」趙莽沒敢直接用手去接這個幫主愛女,要是碰到什麼不該碰到的地方那可是後患無窮,短短的蟒鞭又是一甩,纏繞上「龍女」澹台龍蝶的身體後順手一帶,卸去空中的勁力,接着又點開她被封的道,一切都看在眼裏卻苦於道被封的「龍女」澹台龍蝶一聲嚶嚀,接着大叫道:「快,給我殺了這個小賊。」

「道劍」左妙真陰側側地一笑道:「沒聽見少幫主的話嗎,殺,全都給我不要放過。」本以為船幫殺冥殺神的事因反帝盟的手用不着再殺人滅口,他們也不會再對胭脂巷的人下手,我把懷裏的另外三個女人扔下直接走就好了,反正「龍女」澹台龍蝶恨的是我和她們沒多大關係,那知陰險狡詐的「道劍」左妙真本不給我機會,大概是認清了我的本質,剛才在最危急關頭猶自能救出幾女出來,為了這幾個女人我勢必不會輕易逃走。

正猶豫着,突然屋內狂吼一聲,一個赤甲金神怒喊道:「左妙真,你這是什麼意思,胭脂巷是我們赤甲旗罩着的,你如此殺下去是不是太不給我們赤甲旗面子了,咱們找‘龍王’澹台幫主去説道説道。」赤甲旗與船幫同屬於江北七寇這七大勢力之中,雖然赤甲旗的實力與船幫不能相提並論,甚至赤甲旗一度靠依附在船幫勢力中生存,長孫兩兄妹一直努力搞好與船幫的關係,在江北七寇七大勢力中,他們兩幫也一直是親密的盟友關係,「道劍」左妙真這個船幫軍師自然知道赤甲旗與船幫的利益關係,要是得赤甲旗一怒之下轉投別的勢力,「龍王」澹台索陽那個老狐狸豈能饒得了自已,忙道:「都給我住手,長孫旗主,別誤會,你的赤甲旗與我們船幫都是好兄弟,你長孫旗主既然説話了,這個面子我們是無論如何也要給的,你也看到了這冥樓的兩大殺神是反帝盟的人殺的,與我們船幫無關,這件事還請長孫旗主給做個證人啊!」

「赤甲」長孫一奪雖才智有限,但卻也不是一個蠢人,自然能聽懂這話裏面的意思,也哈哈笑道:「左道長,這個我長孫一奪自然明白,你放心,今天的事我保證胭脂巷的人不會説出去的。」

「道劍」左妙真鬼目一轉,盯着我道:「哦,長孫旗主的話我自然相信,不過這小子可不是胭脂巷的人,你能保證他嗎!」早就知道這個詐老道不是個易主,看他一臉壞笑的樣子,我嘿嘿笑道:「左老道,想對付我就明説,不過就憑你們船幫這些人就想為難我,怕是痴人説夢吧!」身形一翩,如一隻白鶴沖天而起,「道劍」左妙真臉一變,立即叫道:「不好,他要跑,快給我攔住他。」輕飄飄的身體在空中奇異地飛翔,就恰似一隻真的白鶴一般越飛越高,越飛越遠,船幫之人皆擅長在水中作戰,一個個下了水那真是水中的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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