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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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妍(憤怒地):“她是你的親姐姐!你們從小就相依為命,她對你那麼好,你怎麼下得了手?”鍾祥(一攤手):“我也不想的。我本來也沒打算殺她,幾十億的身家分一半給她我無所謂。可是她有錢,一定會給姓蘇那小子敗光!他媽的,老子拼着老命賺來的錢,憑什麼讓姓蘇的花?”秦妍:“因為這樣你就殺死你姐姐?你沒人…(哭)你真的沒人…”鍾祥:“也不只是因為這樣,誰叫她倒黴,那天正好和阿松那白痴吵架。她當晚就死,鍾松肯定更不了嫌疑!哈哈,我猜得對不對?”秦妍(哭):“你變態…你變態的!她是你的親姐姐,你怎麼下得了手?怎麼下得了手那樣污辱她?怎麼忍心怎麼待她?”鍾祥(笑):“她死得越慘,你們就越不會懷疑我,對不對?本來多多少少我也是嫌疑人之一對吧?她一死,我什麼嫌疑都沒有了,對吧?她的犧牲其實是在保護我,作為姐姐保護弟弟是不是很應該?”秦妍(竭力冷靜):“那鍾松呢?你是不是已經殺了他?”鍾祥(笑):“他一消失,肯定就是畏罪潛逃。只要他不再出現,這件案子就成了死案,沒有人會再來翻查,你看多好!對了,你們一定在婷婷家裏找到很多他的指模吧?我做得是不是天衣無縫?他幫了我那麼多,替我背了黑鍋,就算死了,一隻斷掌還能幫我,我真應該謝謝他!放心吧,每年他的忌,我會燒些紙錢給他的,祝他早超渡!”秦妍(焦慮地望着門外,心中打鼓):“阿龍怎麼還不來?他們幹什麼去了?再不來我就完蛋!”鍾祥:“不用望了,你的老相好還有你那幫笨蛋同事,還以為你睡得好好的呢?還有你那個“保護”着我的強哥,明天會證明我整晚都在睡覺。”秦妍(心中一寒,打個冷戰,剛才因受驚而暫停了的鼻涕又了出來):“為什麼?你究竟幹了什麼?”鍾祥:“鼻涕喲!着涼了吧?怎麼那麼不小心呢?真可憐…不過,等一下還要光光呢,到時鼻涕一定會個不停吧?一想想就好可愛喔,好個鼻涕妞。”秦妍:“你…你不要亂來…”鍾祥(不理她。拿着手裏的藥瓶上前):“你是我的,本來就應該是我的。我對你做什麼,都不算亂來!不過要等一會,等一會比較好玩…”秦妍(了一下鼻涕):“我不是…不是你的…不是…”鍾祥(捏着她的鼻子,把藥水灌到她口裏):“這是我最新研製的成果,還沒人試過呢,你運氣不錯…你要知道,這個藥是專門為你研製的,對別的女人,我還沒有這個興致!”秦妍(甜甜澀澀的):“咕嚕咕嚕…不要…咕嚕咕嚕…這是什麼?”鍾祥(捏着她的臉):“這可是秘密產品喔!絕對比任何藥都管用。它直接刺人的腦部神經,產生大量的素,一會兒你就知道多啦,鼻涕妞!不過有什麼副作用就不知道啦,反正你就快死了,也無所謂了,是不是?”秦妍(眼睛一紅):“不要…”鍾祥:“我真的好想知道,你平時一付純純的樣子,在牀上發起來會怎麼樣?你知不知道,自從上了姓孫那賤人之後,我每天做夢,都夢到你跟我做愛時的叫聲…啊!好…”(他的聲音越來越賤)秦妍(情緒又開始冷靜不下來):“不要…你變態…變態…”鍾祥:“你會很的…念在我們相好一場,我不會讓你死得很痛苦的。到你出殯那天,我會去送你的,我會哭得很傷心。我是真的會很傷心,不是裝的,你相信我…”秦妍(哭。身體開始覺異樣):“為什麼…為什麼…你為什麼這麼殘忍?你殺死了那麼多人,為什麼還不讓她們死得安穩?為什麼還要折磨她們?污辱她們?你為什麼?”鍾祥(笑):“你沒試過,不知道那個滋味有多、有多刺…我只是可惜,玩過一次就永遠消失了,那麼好的身體…可是,留下永久的回憶,不是更值得回味嗎?象慧慧、姐姐、孫賤人、還有你媽,一個個都不一樣,每一次都讓我銷魂…(視秦妍)不過,也許你會最讓我銷魂,因為你是我最想要的女人!”秦妍(喉嚨開始發燒,乾舌渴,只盼儘量拖延時間):“你…你早就預定好步驟,一個一個地殺人嗎?”鍾祥:“很想知道嗎?其實我一開始只想殺三個人:孫賤人、鍾松和鍾慧。一開始我本來只想製造個劫殺的假象,只想過用一雙大號運動鞋來干擾你們視線,誰知道…嘿嘿!姓孫的賤人,肚子上捱了我一刀,那個樣子還那麼…他媽的,實在忍不住就上了她…嘿嘿!沒想到居然上了癮,慧慧和姐姐,嗯,還是你老媽,不玩個痛快我還真捨不得就這樣殺了。每個女人有每個女人的味道,臨死的時候…真是好…”秦妍(竭力保持冷靜):“你…你本來沒打算強姦她?為什麼?為什麼要把她擺成那個樣?還有、還有玻璃彈珠…”(發現自己現在連説話都很困難,全身變得十分躁熱)鍾祥(大笑):“你們一直在團團轉是吧?哈哈!我也不知道那樣有什麼意義,反正故意點特別的,一定會引警察的注意力!只要嫌疑離我遠遠的,不就行啦?正好身上有顆彈珠…”秦妍(羞憤加,才知道自己左想右想,原來是被耍了):“你…你好詐…喔!(頭腦中好像有條神經在彈動,下身一陣衝過)呀…你混蛋…”鍾祥(摸摸她的臉):“是不是很想要男人了?鼻涕妞。”秦妍(大口呼,想繼續拖時間):“你…你早就準備嫁禍給鍾鬆了是不是?故意偷走他家裏的六顆彈珠?”鍾祥(摸着她的臉、摸着她的額):“這可不關我的事,是你們警察先懷疑他的。我只好如你們所願,順水推舟啦!他那副德,真是絕佳的嫁禍對象,不好好利用豈不費?他那種馬大哈,偷幾顆跳棋再容易不過了,隨時都可以。”秦妍(轉着臉躲避他的手):“你…你費盡心思去到慧慧的宿舍害她,你這麼變態,為什麼放過黃苗?你…”鍾祥(笑):“因為她不是我的目標,你別以為我是個變態魔,我可不是一個隨便傷害無辜的人。

我對你用情可是很專一的喔,鼻涕妞。(手指抹着秦妍微張的嘴)看來藥力已經到了,你已經受不了了,我們開始吧…”秦妍(着急地):“陸婷是不是你派去偷鍾松的?還有…”鍾祥:“你馬上就要發了,為什麼還這麼多話呢?現在藥力已經發作,我已經不想廢話了…”(捧着她的臉,埋頭對着她嘴一吻)秦妍(慌亂地扭動掙扎):“不要…你滾開…混蛋…”鍾祥(揚手給一個重重的耳光):“老實點享受吧,我不想打疼自己的手!”秦妍(眼淚下):“阿龍…你怎麼還不來?”----時鐘已經指向凌晨三點,所有等待中的警察們都顯得十分焦躁不安。

“怎麼還不來?怎麼還不來?”警長坐也不是站也不是,好容易股剛碰到椅子,馬上又彈起來踱着步,口裏不停地嘮叨着,聽得人心煩。

張貴龍卻沒閒功夫心煩。屏幕上,秦妍沉睡的樣子,真是越看越可愛,越看越讓人疼愛。瞧,她的嘴角又動了一下,該不會想吃吧?這個小寶貝!張貴龍微笑着胡思亂想。

“怎麼還不來?就算是堵車,半小時的路程也不用走兩三個鐘頭吧?”警長猶自嘮叨不停。

“半夜三更的,堵什麼車?”警員甲笑道“也許下雨天開着慢吧。反正用不着飛車,是不是?”

“什麼飛車?”張貴龍心不在焉。

“可就算走路,兩個半鐘頭也應該到了。沒理由啊!”警員甲説“難道有什麼地方不對?”

“飛車…飛車…”這個詞好像觸動着張貴龍的某神經,他喃喃念着,突然抬頭叫道“生死時速!”頭猛地轉向屏幕,背脊冒起一陣寒意。

“什麼生死時速?看電影嗎?”警員甲不解。前些年有部很熱門好萊塢大片就叫生死時速,講罪犯在一輛公共汽車上安裝了炸彈,在車行速度低於每小時六十公里時自動引爆,迫使該車只好不停高速行駛,險象環生。

不過好像和現在沒什麼關係。可張貴龍想到的不是這個。那個罪犯還在車上安裝在攝像頭,監視車上乘客。

最後警察用了特別手段,錄下乘客們一直安坐不動的片段,用錄像機的頻率代替攝像頭的頻率,給一直在家監視的罪犯放錄像,然後迅速轉移車上乘客。

剛才…剛才小妍嘴角動的那幾次,完全是一模一樣!難道…一想到此節,張貴龍頓時冷汗透背。他大叫一聲從椅子上彈起來,轉身衝向門外。

“你幹什麼?”警長眼捷手快,護着大門喝問。

“已經出事了!我去救小妍!別攔着我!”張貴龍面通紅大吼着。

“秦妍不是還在睡覺嗎?”警長指着屏幕大聲叫道“兇手隨時可能出現,你這樣衝出去,我們的計劃就告廢了!你是不是想氣死我?”本已心情不好的警長,説話比張貴龍更大聲。

“我説別攔着我!我沒時間解釋!”此刻的張貴龍,已經顧不得對方是誰了。揪住警長往一旁甩去,打開門風一般衝了出去。

那次屏幕閃動,一定是兇手做手腳的時候!到現在已經過了一個多小時了。

張貴龍的心快要焚燬了。他只抱着萬一的希望:現在還來得及。可是他知道,一個多小時,可以發生的事太多了。男兒的熱淚,不知不覺中已然下。而要發生的事,早已經發生了。

----年輕而美麗的女警察,穿着睡衣被自己的手拷拷在自家的牀上。

她一臉悲憤,仇恨地瞪着眼前的男人,不時着鼻涕的鼻子。可是她的身體,她的每一寸肌膚,隨着男人的觸碰,地搐動着。

男人拿着明晃晃的水果刀,輕輕挑開女警察睡衣上的扣子。一粒、二粒、三粒,等到所有的鈕釦都掉了下來,刀尖才挑着睡衣,向兩旁掀開。

“你真白。”男人説。呈現在眼前的,是扭動着的美麗女體。平滑健美的小腹,高高隆起的前,兩隻已然堅硬立起的小櫻桃,在雪白的上顫動。

男人俯下頭去,一鼓‮女處‬的香撲鼻入肺,他深深地了一口氣。男人丟下水果刀,雙手摸上了那對他朝思暮想了多年的房。

好軟、好滑、好飽滿…男人大的手掌環繞着柔,上下滑行着,從温柔地愛撫,漸漸轉為大力地

“你…你放手…不要…喔!不要…”女警察羞恥地躲避着,儘管她本躲避不了。

她心裏到無比的厭惡,可是她的體,卻暖暖的好不舒服!是的,在房被玩之前,她很難受。現在,的確舒服多了。

“別説不要,你明明很想要的!”男人握着房用力地着,好有彈,好像真的還沒被別人玩過…

“你…你無恥…你給我下藥…不要…”女警察粉臉紅,無力地呻着。她筆的鼻樑下下的鼻水,入她微張着的小嘴裏,好不愧狽,可是,她卻沒有辦法阻止。

男人好像沒聽到,他只知道,他長久以來想得到的東西,正在他的手裏;他最想享用的女人,正在等待他的擺佈。

這對美麗的房,他曾經隔着衣服撫摸過,但當他企圖伸進衣服裏的時候,被房的主人無情地拒絕了。現在,沒人能夠阻止他,只要他喜歡,他想幹任何事都可以!

“你知道嗎,今天早上,我抓着一對四十多歲的成子的時候,心裏一直在想,她年輕貌美的警察女兒,子有沒有她那麼大?玩起來會不會更過癮?要是母女倆可以同時一起玩,那就太好了!可惜啊…”男人突然説起別的話題。

“你王八蛋!你會天打雷劈的…”女警察悲憤地哭叫着。一想到她那慈愛的母親,昨天剛剛被這對爪折磨羞侮,凌辱至死,滿腔的悲憤泉噴而出,不由放聲大哭。

“想你媽了嗎?”男人笑着“説真的,你媽那對子,是我玩過的女人中最大的。到了那個年齡,還能保養得那麼好,難怪老頭子當年對她那麼痴…姓孫那賤人那對子雖然形狀最漂亮,可還沒你媽大呢!”一邊説着,手掌一邊從她的部一路尖,好像在量她房大小一樣。

“放開我…嗚…你沒人的畜生…”女警察哭着掙扎,可是體內的燥熱,卻使她的身體在對方的愛撫之下,時不時地顫抖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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