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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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眼裏的卻着越來越兇猛。女人的身體劇烈地搐着，帶給男人的無上的快。

那個剛剛被開苞的‮花菊‬，好像凝聚了女人全身的力氣，正全力地收縮着，就像一名經驗豐富的女，在努力地企圖以最快速度榨出男人的。

它得逞了！在她斷氣之後。男人緊捏着一隻白的房，用力搖晃着女人懸吊着的身體，大幅度動下身，在人的眼着作着最後的衝刺。

女人什麼時候停止掙扎，女人的眼裏什麼時候停止搐？很遺憾，他不知道。

在他快無比地噴發出快樂的之後，他才發現一切已經停止了。一具赤身體的美麗豔屍，在男人走後空蕩蕩的屋子裏，吊在樑上搖晃飄蕩。

----傾盆大雨拍打着靜寂一片的大地。大地上，一名面貌嬌美的少女站在雨中，任憑綠豆大的雨點敲擊着她淚滿面的俏臉。

驟然間，少女迸發出一聲嘶心裂肺的痛叫。遠遠處，一個男人打着雨傘，心痛地一步步走近。

雨中少女那窈窕的身姿，此刻看上去更是如此的惹人疼愛。男人中充斥着一股將她抱入懷中好好疼愛的強烈慾望。

“小妍，別淋雨了，會生病的！”張貴龍的雨傘擋住了潑向少女的雨點，輕聲説。

“為什麼？為什麼？”秦妍捂着臉痛哭失聲。

“別想太多了，你回去休息吧！”張貴龍輕摟着她的肩頭往回走“伯母的事給我吧，你太累了。”

“不！我一定要親手抓到兇手！”秦妍仰起頭，悲傷的眼神中着堅定的決心“要開會了嗎？”

“已經開始了。”張貴龍説“我看你還是先去休息吧。要不，我請個假送你回去？”

“不要！”秦妍堅定地説“你先去，我換件衣服。”説完，撇下張貴龍疾步向着大樓狂奔而去。

警長一臉嚴肅，悲痛地對着台下的警員們説:“非常不幸，這次的受害者，是我們同事的母親，我想大家一定也跟我一樣很難過。秦妍我會放她幾天假的，不過破案的重擔，就落在大家的身上了。有沒有信心？”最後一句話提高了噪門。

“有！”這是警員們唯一可能的回答。

“很好！現在分析案情。”警長點點頭“張貴龍還沒回來嗎？”

“來了！”門一開，張貴龍落湯雞般地進來，把上衣下，赤膊坐好。

“去換件衣服！”警長下令。

“不用了！開完會再去。”張貴龍説“我沒事。我想參加會議！”

“ok！那開始！”警長不再婆媽，説“死者秦淑蘭，四十三歲，臨終前遭受過比較嚴重的毆打、捆綁和待，並受到暴的侵犯。

從死者陰道和門損傷程度來看，她不僅被兇手強姦，還被強迫進行了…”説到這些名詞，想起她是自己下屬秦妍的母親，心裏不湧出一股古怪的覺。

“死者家裏的財物被洗劫一空，表面上看，這是一起入屋搶劫姦殺案。”警員甲接口道“現場沒有找到任何跟兇手可能有關的東西，由於案發時周圍鄰居都去上班，沒人發現有可疑人等在附近出現過。”警長點點頭:“兇手敢在白天做案，還肆無忌憚地把事主吊起來，説明他事先一定踩過點，知道那段時間附近一帶沒有人會干擾他作案。”警員乙撓撓頭:“既然是有計劃的，秦妍家也不是很有錢，為什麼兇手會選中她家呢？不會是為了劫吧？要劫也劫秦妍，秦淑蘭都四十多歲…”

“你知不知道你在説什麼？”張貴龍只覺得警員乙的話無比的刺耳，大聲喝道。

“不要吵！繼續！”警長古怪的眼神白了張貴龍一眼，喝止道“這是最近我們接手的第五宗姦殺案了，不過這一宗表面看是一起劫殺案，和前面四起似乎沒有直接的聯繫…”張貴龍忍着氣，順着警長的口吻分析道:“第一到第三起，也就是孫碧妮、鍾慧、鍾文貞的死，據我們分析應該是和鍾肅的遺產有關的謀殺案，三名女死者的屍體被發現時，被擺出同樣的蕩姿勢，下體被入一顆顏分別是黑、紅、綠的玻璃彈珠，明顯是同一個兇手所為…”

“等等…”警長好像想起了什麼“你説三顆不同顏的彈珠，我們在鍾松家裏找出過一盒缺了六顆不同顏彈珠的跳棋。如果這三顆彈珠都來自這盒子跳棋，那另外三顆在哪裏？又意味着什麼？”警長腦裏注重的還是鍾家連環姦殺案。

“也許一顆已經分配給了鍾祥…”警員乙突然道。可馬上想起鍾祥是個男人，那麼彈珠想要入他的…咋一咋舌，收聲了。

“兇手是變態的，他已經了陸婷，説不定對男人也有類似的愛好…”警長搖頭道“可是還有兩顆呢？算了，一時沒有線索，先不管了。”

“警長！你説兇手了陸婷…”張貴龍像是想到了什麼“我突然想起，他並沒有侵犯孫碧妮、鍾慧和鍾文貞的門。如果説兇手對這個有特別愛好的話，他沒理由放過的。”

“你想説什麼？”警長一聽又似是對鍾松的懷疑，面有些黑。

“我一時想不起什麼，可是，”張貴龍説“這總是十分奇怪的事！要是殺陸婷的和前面三起兇案的兇手不是同一個人…可如果是這樣的話，很多疑點本沒法解釋！”

“陸婷做過舞女，很可能還跟別的男人上牀，和她的也許不是鍾松。”警長想了想説。

“而且強姦殺人很容易留下證據，鍾松為了節省時間，可能就不會再生枝節。”

“那麼秦淑蘭明顯地被過，而且兇手除了一樣強姦殺人外，和前面的命案好像沒有共通點。”警員甲説。

“陸婷和秦淑蘭的下體沒有發現彈珠…陸婷應該屬於被殺人滅口不提，秦淑蘭也沒有，她本人與鍾肅一家又沒有關係，似乎可以證明此案與鍾家連環命案無關。”警長沉道。

張貴龍呼一口氣道:“從現在情況看，這起兇案符合一切劫殺案的條件。雖然比較湊巧跟我們最近的連環命案一樣是姦殺，不過兇手實在沒理由像瘋狗一樣，連不相干的人也殺害。所以我認為本案跟鍾家連環命案應該沒有關係，可以列為一般的劫殺案處理。”

“不！”秦妍人未到聲先到，進來時已經換了一身便服，只是濕漉漉頭髮還沒擦乾，顯然是為了趕時間匆匆趕來。她的眼裏仍然紅腫着，面容説不出的悲傷憔悴。

“秦妍，我已經放你一個星期的假了，你可以回去休息了。”警長念她新遭喪母之痛，語氣十分温和“案子我們會查的，你就別想太多了。”這小妞沒事時還愛胡思亂想，現在心情混亂，幻想起來他可吃不消。

“我不休息。不破案我決不消息。”秦妍的口氣沒有絲毫商量餘地“而且警長，我有很重要的事情彙報。”

“説吧！”警長雖然不喜歡聽她亂想，不過現在態度也儘量做到親切。

“這件事我本來不想説的，可是現在不能不説。”秦妍坐了下來，悲憤地説“我媽媽跟鍾家的案子肯定有關，她是鍾肅一生最愛的女人。她為鍾肅生了一個女兒，二十年來一直在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