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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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最後的總結會議開完,已經是晚上六點多了,我在會議室伸了一個大大的懶覺到頓時的輕鬆,我要好好享受這短短一個星期的假期。

在辦公室簡單的收拾了一下,我就向着家裏趕去,我已經迫不及待的想要與袁媛分享這個喜悦了,我的腦海中想象着袁媛聽到這個消息驚喜的樣子,心中不免得美滋滋的。

為了陪伴袁媛,我甚至連今晚的慶功宴都沒有去。

趕到了家裏,看着透過窗簾看着黑暗沒有燈光,想着袁媛和三叔還在健身房,我不由得哭笑。

只是站在門口,當我要拿鑰匙的時候我發現,鑰匙竟然被我落在單位了,此時已經晚上七點多了,快要八點了,如果回單位去取,來回還要花費一個多小時的時間。

不過還好,我身上帶着警局的鑰匙,而警局的鑰匙串上有一個我不經常用到的鑰匙,那是我們別墅後門的鑰匙。

當初只是因為不常用而掛在警局鑰匙上,沒有想到此時竟然派上了用場。

我不得不翻過後院的柵欄,之後走到了別墅的後門,拿開鑰匙打開了房門,這個後門是通向別墅後面的花園的,幾乎很少打開,通道也成了雜貨間。

走到了盡頭,打開了裏面的房門,而這個後面對應的客廳房門就在地下室房門的旁邊。

進入客廳後,果然發現客廳沒有亮燈,而二樓的兩個卧室房門都敞開着,所以説明袁媛和三叔肯定沒有休息。

我在門口掉了鞋子,因為這個門口沒有擺放拖鞋,如果我要到正門去換鞋,穿鞋就會髒地板,想着袁媛每天收拾房間辛苦的樣子,我真的不忍心髒地板。

我把鞋子下後,穿着襪子就打開了緊挨着的地下室房門,果然,地下室通道里亮着燈。

這爺倆,還真是健身狂人,我穿着襪子光着腳慢慢的下樓,雖然光着腳,但腳不會被髒,因為家裏的每個角落都被有潔癖的袁媛收拾的乾乾淨淨。

走下了樓梯,通過堆滿雜物的通道,遠遠的就看到了健身房的玻璃門和玻璃牆,只是奇怪,玻璃門和玻璃牆什麼時候被貼上壁紙了?都是一些無數畫報或者健身圖片,這麼一貼還蠻好看的。

我走到了健身的玻璃門前,聽到裏面竟然播放着音樂,看來袁媛應該是聯繫舞蹈和瑜伽吧。

玻璃門有一個窄窄的縫隙,而且貼的壁紙也有一塊縫隙,我不由得有些好奇,袁媛和三叔都各自在練什麼?我不由得彎把頭靠在了玻璃門上,透過玻璃門和壁紙之間的縫隙向裏面看去。

結果看到三叔的上半身,只見他此時穿着健身服躺在健身椅子上,雙手抱着槓鈴,似乎在做仰卧起坐,我不由得再次往三叔的下半身看去…如針刺我心(34)----因為門縫太窄了,所以我不得不挪動下身體,把臉換個角度去看,結果終於看到了三叔的下半身,只見三叔的下半身躺在健身椅上,‮腿雙‬分開在健身椅兩側踩在地板上。

重點是三叔的部,也就是部以下的位置上,上面竟然壓了一個碩大的圓球狀東西。

因為此時健身房裏的燈光比較昏暗,而且燈光調成了粉,所以我的視線不是太清楚。

那個黑的圓球狀的東西是不規則的原型,黑和粉相見,最重要的是這個橢圓形的東西之間有一個比較明顯的裂縫溝。

等我把臉貼在玻璃門上後,我終於看清了那是什麼東西,那是一個豐滿渾圓的大股啊,這個股上穿着緊身的健身服,把本來就渾圓豐滿的瓣再次收緊,所以才像個圓球一樣。

只是這個股壓在了三叔的部上,把三叔壓的死死的,而中間的那條裂縫溝就是溝,只是由於緊身健身服的束縛,溝不是難麼明顯罷了。

而且這個股坐在三叔的部上,明顯還向後噘起,所以我先看到了股,而沒有看到部和後背。

袁媛的‮腿雙‬也分開在健身椅兩側,踩在地板上,雙腳穿着白的運動鞋,只不過三叔的兩隻腳在前,袁媛的兩隻腳在後,倆人的腳前後平行踩在地板上。

等我再次往三叔下半身看的時候,我終於看到了纖細的肢和後背,還有‮腿雙‬,只是我只能看到這裏,再也看不到臉部了。

這個人肯定是袁媛了,只是讓我有些奇怪,袁媛此時坐在三叔的身上幹什麼?難道是想幫助三叔做仰卧起坐嗎?咱們都知道,做仰卧起坐需要把‮腿雙‬下半身固定住,仰卧起坐的時候下半身保持不動,這樣才能最大程度鍛鍊部的力量。

不過要固定下半身的話,健身椅上不是有勾住‮腿雙‬的結構嗎?為什麼袁媛要壓在三叔的下半身幫助他?而且看健身椅的高度也不夠高,這個椅子是可以調節高低的,這個椅子的高度明顯降低了。

此時我沒有想其他的,只是心中有些疑惑,還有一絲緊張,甚至有一絲慌亂。

還有一點,雖然我不願意承認,但是我吃醋了,原因很簡單。

袁媛就這麼坐在了三叔的部上,雖説倆人穿着衣服褲子,但是三叔的部還是和袁媛的部隔着褲子觸碰在一起,這樣的姿勢多麼的不雅,而且也有點過分了吧。

難道説健身椅壞了?讓袁媛不得不這麼幫助三叔?此時三叔抱着啞鈴緩慢的坐起,之後再躺下,此時三叔氣吁吁,呼急促,而且黝黑的臉此時竟然有些紅,額頭上全是汗水,此時他不但要鍛鍊部的力量,還有撐起袁媛的重量。

而袁媛此時,坐在三叔身上,雖然我看不到她的正面,但是可以看到她一側的手臂,此時也抓着啞鈴,隨着三叔的仰卧起坐,袁媛的雙臂也跟隨着一個頻率推舉着槓鈴,袁媛此時每隻手各拿一個啞鈴,每當三叔坐起的時候,袁媛的雙手就把兩個啞鈴舉起,當三叔重新躺下的時候,袁媛就把兩個啞鈴放下。

倆人就這麼配合着,房間裏除了音樂的聲音,就是倆人重均勻的呼聲。

不過我發現了奇怪的一點,就是每當三叔坐起和躺下的時候,袁媛和三叔的身體都會不自覺的顫抖一下,呼也會紊亂一下。

或許這個動作是十分耗費體力的運動,所以倆人的身體肌不自主的搐着。

而看着三叔臉上的表情越來越猙獰,似乎堅持不了幾下了。

而此時的我也犯了難,如果我此時進去,會不會讓袁媛覺到難堪?不管怎麼説,倆人的這個姿勢確實有那麼一點曖昧。

看來有時間提醒一下袁媛,和三叔適當的保持一下距離,雖然我希望袁媛和三叔拉近關係,但是現在的這種狀況稍微有點過分了。

只不過我還沒有把這口氣順下去,我就重新發現了問題,我的目光重新集中在了袁媛向後有些噘起的部上,怎麼…怎麼袁媛和三叔貌似沒有穿大褲衩子呢?

我記得每次我來到健身房的時候,袁媛和三叔健身的時候,都是裏面是一套那種連體緊身健身服,而部會額外套一件十分寬鬆的褲衩子,畢竟健身服和芭蕾服差不多,緊身的情況下,會把男女部的特徵輪廓顯現出來,所以大褲衩子也是為了遮羞,而且袁媛上身還會額外套一件跨欄吊帶。

在這次回家之前,有幾次我晚上回家看望袁媛,倆人在健身房,我都會到健身房去看倆人,倆人都穿的比較保守,沒有發現什麼問題,但是現在,為什麼這一次,我竟然發現袁媛和三叔竟然沒有穿。

這樣的後果就是,袁媛的部輪廓暴無疑,包括瓣的輪廓,還有溝的輪廓,雖然看不到三叔的部,但是我想也是如此。

等等…再等等…我在仔細看發現,袁媛的緊身健身服裏,竟然沒有內褲的輪廓,如果袁媛此時穿了內褲,那麼健身服外面應該能夠看到內褲的輪廓啊,袁媛的瓣和部上,都應該有三角褲留下的輪廓痕跡。

但是現在可以看出,袁媛的部到部位置,十分的光滑和平整,那就説明袁媛此時裏面本沒有穿內褲,是真空的,也就是説她下半身只有健身服這麼一層隔膜,而看向三叔,三叔的下半身被袁媛的身體遮住了,因為他仰卧起坐,我無法判斷三叔是不是也如此。

此時我的呼不由得有些急促,這是怎麼回事?這已經不是第一次我突然來到健身房看倆人健身了,但是以前倆人健身相隔很遠,穿的也很嚴密,為什麼這次倆人離的如此之近,而且穿的這麼少。

我透過袁媛的部再往上看,結果沒有看到袁媛的跨欄吊帶,應該只是緊身健身服,而且從她背部的輪廓看,竟然…竟然裏面連罩都沒有穿,如果穿罩的話,袁媛的後背健身服裏應該會透出罩背扣揹帶的輪廓,但是現在也沒有發現。

此時我的大腦有那麼一絲短路,這個女人真的袁媛嗎?全身上下只有一套健身服,裏面是真空的,連內褲和罩都沒有穿,而且就這麼坐在三叔的部上,壓着三叔的身體幫助他仰卧起坐?不,這個人不是袁媛,絕對不是袁媛…我心裏不斷的唸叨着。

“呃…不…不行了…”正當我此時摸不着頭腦,覺大腦充血的時候,三叔抱着啞鈴,躺在健身椅上不住的大口呼着,同時口中沙啞的説道。

此時三叔滿臉是汗,看來是累的不輕,剛剛做了不下幾十個仰卧起坐,而且是在抱着啞鈴的情況下,如果是我的話,本做不到這麼多。

“嗯?”察覺到三叔停止後,壓在三叔身上的那個女人發出一聲疑問的鼻音,雙臂也停止了推舉啞鈴,雖然她的呼也十分的急促,但彷佛還有繼續下去的體力,察覺到三叔不行了,前面的那個女人似乎有那麼一絲不高興。

三叔躺在健身椅上不斷的大口呼着,手中的啞鈴也放在了地上。

而壓在三叔身上的那個女人似乎有些不死心,似乎想讓三叔再堅持一下,所以部在三叔的部上來回磨蹭了幾下,把三叔瘦弱的身體得來回晃動了幾下。

察覺到三叔真的沒有反應後,上面的那個女人才停止。

她的部不再向後噘起,彎曲的細也慢慢的變直,後背不由得向三叔的上半身靠近了一點,這樣這個角度就能夠看的更往前一點。

女人的後背映入我的眼簾,之後是披肩的長髮,這頭長髮我是那麼的悉,之後那個女人向後回頭把臉轉了過來,而且正好是我的這個方向,此時我看到這個女人的臉,臉紅,臉上帶着汗珠,呼急促,額頭的劉海被汗珠黏在了額頭上。

這個女人不是別人,就是和我心愛的子…袁媛,只不過她此時的表情卻是那麼的陌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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