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9章拔刀相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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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寶兒嬉笑道:“媽媽,你放心,我一定以馬列主義、澤東思想為指導,理論聯繫實踐,用於探索,努力積累自己的江湖經驗,咦?

”他忽然鼻子一縮,皺眉道:“我怎麼忽然聞到一股濃濃的腥臭味?難道附近有大野豬?

”説着遊目四顧,將目光定在三丈外一座院落上。

嶽曉珊摸了摸兒子的腦袋,欣喜道:“好啊,寶兒,你有進步,雖然武功不行,鼻子倒還有用。媽媽本來以為,你的鼻子只能用來聞女子的香水味呢!”唐秀貞側耳細聽,沉聲道:“寶兒的覺不錯,那個院落裏確實有動靜,我們快去瞧瞧!”三人便飛身向那院落而去。到了門口,蘇寶兒不由驚道:“咦,我忽然想起來了,這裏不是王倩倩姐姐的家嗎?”***王倩倩的家庭跟賀雅不同。賀雅平常跟弟弟相依為命,王倩倩卻長年跟父親王獵户住在一起。王倩倩的母親是個藥販,經常到山裏去採藥,然後挑到鎮上去賣,也經常不回家。

家裏就王倩倩與父親兩人在一起生活。王倩倩幾乎承擔起所有家務已,因為他父親王獵户除了打獵,就喜歡喝酒,家裏的活幾乎什麼也不管。

王倩倩卻毫無怨言,因為她跟賀雅一樣,是個極其勤快的姑娘。今天下午,王倩倩被蘇寶兒拔了紅蘿蔔之後,起初很怨恨,但後來卻到很動,很興奮。當她滿面風地回到家裏,看見父親王獵户又坐在院子裏喝酒,而且已經喝醉了。

父親斜躺在藤椅上,雙目微閉,嘴角淌着口水,渾身散發着酒氣。旁邊的小方桌上,放着一碟花生米,一碟豆腐乾,還有一罐喝了一半的燒酒。

如果在平時,王倩倩定會責罵父親幾句,但今天她心情很好,沒有什麼怒氣。她苦笑着搖搖頭,走到小方桌前,彎收拾桌上的東西,嗔笑道:“爹,你又開始醉酒了!

如果你硬要喝酒,也應該好好準備幾個菜呀!光吃花生米和豆腐乾下酒,有什麼營養?”父親沒有回答她,她以為父親已經睡着了,可是當她端起碟子準備離開的時候,自己的豐忽然被一隻糙的大手捏住了,雖然是隔着綢褲,她還是疼得叫了起來,她回過頭,看見父親那張壞笑的臉。

王倩倩嗔聲道:“爹,你好壞…你裝醉…哎喲!好疼!你快放開人家…”王獵户嬉笑着放開了手,笑道:“倩倩,怎麼才回來?地裏的紅蘿蔔拔得怎麼樣了?”王倩倩嗔聲道:“爹你還好意思問!你都不幫人家,媽媽有光顧着買藥。如果不是我請了賀雅和劉蘭芝,還有枯雲庵的蘇寶兒,今年的紅蘿蔔,就要爛到地裏了!”王獵户一聽“蘇寶兒”的名字,頓時皺起眉頭,冷哼道:“蘇寶兒?你跟那個壞小子混在一起幹什麼?”王倩倩嗔笑道:“爹,你跟蘇寶兒有仇麼?人家可是枯雲庵嶽曉珊女俠的公子,人雖然調皮一點,但十分熱情,他幫我們拔了三個最大的紅蘿蔔呢…”王獵户卻繼續冷哼,眼裏閃過一絲殺意。他之所以恨蘇寶兒,是因為半個月前,蘇寶兒曾把他戲過一次。

而且得他有苦難言。半個月前的一天,王獵户挑着十幾條野兔到鎮上去賣,正在跟人討價還價,忽然看見對面街邊有一對賣藝的祖孫。引了王獵户眼球的是那名吹簫的少女,大約十六七歲,跟自己女兒賀雅一般大,穿一身翠綠的衫子,頭上梳着雙髻,一張瓜子臉極為俏麗。

少女的爺爺是一名衣衫襤褸的佝僂老者,花白頭髮,手中的二胡拉奏得極為淒涼。祖孫倆一個拉二胡,一個吹簫,配合得極為默契,所奏出的樂曲令人傷,催人斷腸。

王獵户自然不是被憂傷的樂曲聲打動,他是被那名少女的美貌所傾倒。唯一美中不足的是,那名少女是個瞎子,但這並不妨礙她的美,反而給她增添了幾分沉靜的美

祖孫倆演奏了一會兒,地上的托盤裏已經扔滿了銅錢。天已暗,老者便停止演奏,讓孫女也收起長簫,拱手向圍觀的人道了謝,説了幾句江湖場面話,彎正要收拾起托盤上的銅錢。

忽然一隻大腳踩在了托盤上,只聽一個嘎的聲音冷笑道:“這麼就想走了?也不看看這是誰的地盤!”老者抬頭望見一張滿是刀疤的臉,旁邊還站着兩名猥瑣大漢,三人都是一青衣,神情獰惡。

老者長嘆一聲,放開托盤,起身咳嗽兩聲,抱拳道:“三位英雄不知是何來路?小老兒姓杜,帶着孫女蓮兒落江湖,賣藝求生,只圖個温飽。還請三位英雄不要為難我們祖孫倆…”刀疤臉一雙鼠眼盯在杜蓮兒那張俏麗的臉龐上,笑道:“杜老頭,我們是東門三煞,這附近鄉鎮上的生意都歸我們管。按照規矩,你們賺了這麼多銅錢,應該請我們三兄弟喝酒才是,但看在你們落江湖也不容易,這保護費就免了。

請這位小姑娘為我們三兄弟再吹奏一曲便是了,嘿嘿…”杜蓮兒面悽苦,沉默不語,更增添幾分美。杜老頭無奈嘆道:“蓮兒,既然三位大爺如此喜歡樂曲,你就為他們再吹奏一曲吧。”杜蓮兒眼角下清淚,剛把長簫湊近嘴邊,刀疤臉卻道:“不,小姑娘,你沒有領會大爺的意思,大爺是想讓你吹一吹我們三人身上的三長簫,嘿嘿,只要你吹得好,説不定大爺能多給你賞錢呢,嘿嘿…”圍觀的百姓見門三煞如此兇頑下,無不切齒痛恨,但卻不敢有人出頭打抱不平,因為三煞武功很高,橫行鄉鎮多年,幾乎無人敢惹。

杜蓮兒年紀小,聽不懂刀疤臉話中的猥褻下之意,杜老頭卻聽懂了,氣得渾身發抖,幾乎暈厥,顫聲道:“惡…惡…你們如此沒有人,難道沒有…王法了麼…”***刀疤臉旁邊的一個瘦長子笑道:“王法?嘿嘿,在這鄉鎮附近,我們老大的話便是王法!杜老頭,你最好還是識相點,囑咐你孫女乖乖聽話,好好為我們三位大爺吹奏,否則,哼哼,你知道後果…”杜老頭氣得一時説不出話來,杜蓮兒卻一聲幽嘆,緩緩放下自己手中的長簫,淡淡道:“好吧,三位大爺,既然你們身上有長簫,我就為你們吹一吹。你們把長簫拿出來吧。”東門三煞聞言狂笑,刀疤臉伸手揪住杜蓮兒的秀髮,強迫她跪下來,笑道:“長簫在大爺們的褲子裏,你自己取吧!”杜蓮兒輕叫一聲,還是沒有明白刀疤臉的猥褻用意,顫聲道:“長簫在褲子裏?三位大爺,長簫怎麼會在褲子裏?我…怎麼取啊?

”刀疤臉用一種温柔的語調笑畫道:“你不會取嗎?

嘿嘿,大爺教你,你用手解開大爺的褲帶,把手伸進褲襠裏,就能取出來了,嘿嘿…”杜老頭抄起一,向刀疤臉打來,罵道:“畜生!沒有人的畜生!”刀疤臉混不理睬,旁邊的一名扁鼻人飛起一腳,將杜老頭踢出兩丈外,滾倒在地不再動彈,不知是死是活。杜蓮兒尖叫道:“爺爺!”想撲過去看爺爺,卻被刀疤臉揪住頭髮,沒法離開。

瘦長子笑道:“小姑娘,你放心,我三弟腳很輕,不會把你爺爺踢死的,最多落個殘廢。嘿嘿,你如果想早點過去照看你爺爺,就快點為我們三位大爺吹奏,只要吹得好,説不定我們還能賞給你們湯藥費呢,嘿嘿…”杜蓮兒無奈,只好跪在地上,纖手在刀疤臉間摩挲,想解開褲帶。在遠處窺看的百姓不由議論紛紛,夾雜着嘆氣和咒罵聲,但無人敢上前來解救這個可憐的小姑娘。

眼看杜蓮兒就要被東門三煞凌辱,忽聽一聲大喝:“大膽惡徒,竟敢在光天化之下行兇!王法何在?天理何在?還不快放開小姑娘,否則別怪大爺我翻臉無情!”東門三煞聞言一震。

刀疤臉放開杜蓮兒的頭髮,回頭看見一個間纏着獸皮的中年男子站在面前,不由失笑道:“原來是王獵户!王大哥,你想怎樣?”王獵户給刀疤臉使了個眼,大聲道:“光天化之下,調戲良家女子,敗壞一地風俗,這種事情,既然無人敢管,就讓我老王試試!你們想欺負這小姑娘,就請先過我老王這一關!”瘦長子苦笑道:“王大哥,你這又是何必…”刀疤臉卻打斷了兄弟的話,嘆道:“唉,好吧,既然是王大哥發話,我們就閃人吧,否則王大哥生氣了。

還不把我們三兄弟當成野兔給宰了!少廢話,快走!”説着便帶着瘦長子和扁鼻人揚長而去,看得四周圍觀的百姓目瞪口呆。人們議論紛紛。

“靠,想不到酒鬼王獵户竟然敢出頭!

我們不會是看花了眼吧?”

“殺人如麻的東門三煞竟然會給王獵户的面子,難道這個王獵户深藏不,練有絕世武功?”

“唉,真人不相,相非真人啊!”

王獵户得意洋洋地走上前,扶起驚魂未定的杜蓮兒。杜蓮兒徵呆片刻,再次跪下,給王獵户磕了幾個頭,顫聲道:“多謝大爺救命之恩!”説完摸索着爬到爺爺身邊,搖着爺爺的身子,着淚叫道:“爺爺,爺爺,您沒事吧?

”王獵户上前將杜老頭扶着坐起身來,伸手在他身上摸索了幾下,笑道:“小姑娘,你放心,你爺爺沒有事,只是受了點驚嚇,過一會兒就好了…”杜老頭睜開雙眼,老淚橫,顫聲道:“大爺,多謝你解救我們祖孫,大恩難以言報…”王獵户正道:“杜老漢,你這是説的什麼話?路見不平,拔刀相助,乃是江湖人的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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