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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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謝忱聽見貼在耳邊的聲音，語氣不兇，卻帶着不容抗拒的意味。

他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麼。

這是兩人第一次在蠱毒沒發作的時候親熱，比起以往沉浸於情慾無法自控的亂，此刻的緊張和興奮更加清晰地印在他心頭。

他既有些害怕，又忍不住期待。

謝忱聽話地跪趴在牀上，分開的雙腿陷在深的被褥裏，細瘦的身微微下凹，翹起圓潤光滑的，在昏黃燭光的映照下，像極了宮裏貴人們愛用的羊脂糕點。

蕭珩眸一深，大手裹住綿軟的用力捏，直到那兩抹白膩都染上了淺淺的紅，才俯身不輕不重地嚐了一口。

“唔……”謝忱悶悶地叫，聽見蕭珩問他怎麼了，便回過頭説疼。

“沒事，”蕭珩安撫似的湊近吻他，“親一下就不疼了。”謝忱以為説的是這一下親，親完就乖乖點頭説好。

誰知等他轉回去後，剛被咬過的地方貼上一抹温熱，竟像是舌頭過，嚇得他忍不住往前爬，聲音發顫地喊不要。

“不要什麼？”蕭珩雙手扣住他的，不許這膽小鬼逃跑，“我還沒進去呢，你就想躲了？”

“沒，沒躲。”謝忱又回過頭，無神的雙眼透着單純和茫然，羞紅了臉説，“那裏髒，你不要。”

“……”蕭珩被他惹得一邊想笑一邊硬得發疼，伸手掐着人下巴狠狠吻了一通，把人嘴都親得有些腫了，才放開他道，“老實待着。不許説話，也不許動。”謝忱想問那可不可以發出聲音呢，沒問成，被身後又又咬的吻得渾身發軟，伏在枕頭上壓抑地呻。

他嘴裏説着不要，身體的反應卻很誠實，蕭珩嘗完了一邊又去啃另一邊，無意間聞到一陣清淡的松花香，才發現那隱在縫間的小微微張合，泌出的體已經把周圍染得濕亮不堪了。

這畫面實在誘人得緊，蕭珩怕再看會忍不住直接進去，索抱起謝忱背靠他跪坐着，雙腿曲起頂在謝忱身前，然後從前面伸手下去，一手握住那直秀氣的物事上下套，一手摸到縫裏，順着濕的潤滑捅入了兩手指慢慢。

“唔……呃啊……”謝忱被松花蠱改造過的身子異常，即便不在蠱蟲的發情期內，也比尋常人更容易接納外物的入侵，更容易品味到事帶來的快。因此蕭珩沒費多久就讓他了一回，濕潤的後也被擴張得足以吃下更更熱的東西。

“可，唔……可以了。”高過後的尾音略有些懶，謝忱抓着蕭珩的膝蓋往上了，跟貓兒似的用後背去蹭他，小聲道:“你進來吧。”話音剛落，那抵在口的物事便像是得了赦令一般，帶着兇猛的力道，狠狠頂入了謝忱的體內。

“……”謝忱無聲地張了張嘴，難以自抑地仰頭靠到蕭珩的肩上，繃緊的脖子白皙而脆弱，蕭珩偏過頭去吻了一下，在下身再次頂入的同時，張口咬住了這片無暇的白。

就像狼犬終於抓到心愛的獵物，在它的喉嚨留下深深的印記。

不會窒息。

卻能讓它緩慢地失血而亡。

“疼嗎？”蕭珩去那牙印上的血珠，落下一個温柔至極的吻，下身卻無情地貫穿着懷裏的人，發出沉悶又烈的啪啪聲，“疼的話告訴我。”謝忱被頂得本説不出話，一開口便是羞人的聲音，索咬着，在太過深沉的快中搖了搖頭。

他並不怕疼。

或者説，對於一個瞎子而言，更可怕的是無法知。

謝忱不介意蕭珩疼他，甚至希望蕭珩再用力一點，讓他更疼一點。

因為只有這樣，他才能確認蕭珩在身邊，才會覺得安心。

疼痛是黑暗中最好的安神藥。

而蕭珩就是他的藥。

“唔……蕭珩……蕭珩……”謝忱被壓在牀褥間狠狠進入，眼前一片漆黑，耳邊卻充斥着粘膩的水聲和體相撞的悶響，叫他幾乎能想象出這一幕幕令人面紅耳赤的畫面。

“我在。”蕭珩含住他的耳垂輕咬，汗濕的膛緊貼着後背，將熾熱的温度傳給身下的人，“怎麼了？”謝忱偏了偏頭，像是想躲，又像是想望着他，眼尾紅得彷彿抹了道胭脂，濕漉漉地淌下淚來。

細瘦的背被人牢牢錮住，深重的讓他不住地往前撲。

濕軟的後包裹着硬熱的器，似的張合吐，被填滿的覺讓謝忱手腳陣陣酥軟，沒幾下便伏到了牀上，只有部仍高高抬起，承受着身後愈發兇悍的進犯。

“唔……啊……”謝忱忽然弓起後，泛白的指尖在被褥上抓出一道道褶皺，終於痙攣着了身。

粘稠的白濺在他平坦的小腹上，被蕭珩隨手抹開，很快又扣住濕滑的，頂，將那兩團綿軟撞得晃出白。

“沒什麼，就是……唔，”謝忱的聲音很輕，帶着哭過的沙啞，着氣説，“就是想，叫叫你的……名字。”想把你記在心裏。

記一輩子。

永遠永遠不要忘掉。

“傻瓜。”蕭珩吻上他的眼角，嚐到了鹹澀的味道，手臂將他摟得更緊，“想叫就叫，哭什麼呢。”謝忱沒有回答，只是伏在枕頭上低聲嗚咽，一遍遍叫着他的名字。

蕭珩。

蕭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