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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

现在这个男人就坐在他面前，被他握在手中，顺从得像一个可以随意玩的致娃娃。

相间远微仰着头，优美的薄间吐出清冷的话语:“你想让我付出什么？”娃娃上钩了。

裴原加深了笑容:“你觉得呢？相间先生，你现在有什么是我会看中，并且想要拿到手的？”裴原捏着他的下巴，像把玩一件瓷器般，手指轻轻陷入他的肌肤，拇指按在他的上，暗示的来回摩挲。

相间远被迫仰高了脖颈，在他的领带和衬衣领口的束缚之下，是细腻的瓷白细颈，喉结分明，不安地起伏着。

“说啊，相间先生，你现在还有什么？”裴原学着他的口吻催促着，他甚至揪住了他的头发，强迫相间远看着他。

这还不够，他又伸手摘下了相间远的眼镜，没有了碍事的镜片，裴原直接看到了他的银瞳，那是如水晶般透明，又有水银光泽的银眼眸，清透凛然，似乎能看穿任何一切。

传说中的海妖壬一定也有这样一双眸子，只有这样的眼眸，才能将海员勾引进海底，想要得到更多。

“说话啊，相间先生。为了你的变态弟弟，你能做到哪一步？”裴原挑衅地说着，手指顺着相间远的脖颈一路往下，探入了他的领口。

他轻轻拉开了领口，出一片。

相间远轻颤了一下，却仍紧抿着，一言不发。

裴原有些恼怒，这个人还是一副不服输的姿态，只想让人将他的外壳和自尊尽数剥下，再狠狠碾。

他用力捏紧了他的下巴，同时另一只手一路往下，滑过凹凸有致的锁骨，落到了他的口。

相间远再次一颤。

裴原笑了起来，他发现了，虽然相间远仿佛引颈自刎的天鹅，始终保持缄默。然而，他的身体发生了细微的变化，他一直在颤抖，像一被拨动的琴弦。

“为什么不说话？相间先生？”裴原明知故问。他故意用手贴住相间远的口，那琴弦颤抖得更加厉害了，仿佛随时都可能崩裂。

他恶劣地勾起嘴角，心神漾地想着各种更为烈的行为，在这个人身上留下侮辱的印记，拨他的望，把他到极限，再看他爆发出来。

那一定是极美的画面。

不过，他也只是在脑中想了想。

他只是想要看到这个男人失去镇定的样子，来证明这个壬一样的男人并非完美无缺。他还没有恶劣到真的要让这个人付出身体，而且，他的本并无侵略，会做出这种烈的举动已经和平时的他完全不同。

裴原漫不经心地在相间远身上探索，逐渐厌倦了这场单方面胜利的游戏，如果相间远再不说话，他也就决定收手。

就是这时，他的手碰到了一个硬物。

他的手贴在相间远口，隔着薄薄的衬衫，觉到那个物体的存在，是一个坚硬的圆环。

一开始，他并不确定那是什么，直到他用手指勾勒了它的形状，而相间远的脸上忽然染上红，情不自地直了背脊，合他的动作时，他才反应过来。

“你……”裴原不敢置信地看着他，相间远原本冰冷如刻的脸上忽然沾染了红晕，眼神意情，齿间发出抑的息声。

他动情了。

因为他碰到了那个圆环。

相间远意识到自己的失态，难堪地别过了头，逃开了他的注视。

裴原的脑中顿时一片空白，他像中了魔怔般，用力撕开了相间远的衬衫，直到那个圆环明晃晃地出现在他的面前。

它颤颤巍巍地挂在相间远前，点缀在左边的樱桃果实上。它的外表是一种华丽的金，环上雕刻着致的花纹，正上方刻着的是一个花体字母:a。

裴原看向了另一边，是空的，只有一边穿着这个金环。

相间远狼狈不堪地用手挡在了眼前，肩膀忍不住颤抖着，他的衣物凌，撕开的衬衫下出了大片光，他想要逃走，然而因为他坐在位置上，甚至无法躲避。

他的眼角润，银瞳中高冷的光芒褪去，只剩下水雾缭绕的离。

裴原愣愣地看着那个环，他当然知道这种环意味着什么。死在他手下的好几位目标都有这种嗜好，不过都是将这些道具装点在另一半身上。他没有想到的是，在相间远这个人俊美冰冷的伪装下，还隐藏着如此隐秘的部分。

而且，他是被支配的一方。

裴原完全无法想象这个高傲的男人伏于另一个人身下的情景，虽然他刚才确实幻想过相间远跪在他脚下的画面，但那只是想象而已，也只应该是想象。

它不能存在于任何层面的现实中。

然而此刻，那个金环就挂在相间远的左，随着心脏的跃动而起伏，它是一个残酷的讯号，一个所有物的标志，它撕开了想象，闯入现实中，宣告了真相。

裴原死死盯着它，他忍不住伸出手，想要将它扯下来。

“住手！”相间远猛地握住他的手腕，阻止他触碰。

“你会被他发现。”相间远解释说。他的声音恢复了清冷，裴原一下回过神，看到相间远衣裳不整的模样，他彻底清醒过来，后退了半步。

见状，相间远松开手，放开了他。他的另一只手竭力收拢住撕裂的衬衫，在看到裴原还在望着他时，他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