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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这头长发,何弦大概有印象了,这应该是研二的一个学姐,虽然不常出现在学院,却是图书馆的常客,好多男生甚至戏言,她那头长发提高了图书馆的入座率。

往下看,娇美的瓜子脸,细而清晰的眉峰,小而翘的鼻头,略厚却不难看的嘴——果然是陈欣,何弦想。

越过线条略有些刚硬的下巴和不长不短的脖颈,就是两条突出的锁骨,以及凹进的肩窝和圆润的肩头。

再向下,是一对秀的笋,尖翘的子,配上顶端玫瑰红的头及晕,还有头中心一点闪烁的银光,秀出无限的风景。

「都红成这样,快发黑了,也不知道被人吃了多少回。」何弦有些恶意地想,「听说她经常出去约会,是不是饥渴得送给人干?」越过子,是平坦的小腹,如果说那两只尖尖的子是云双峰,这一片雪白平坦的地界就是大平原。

平原中间有一个凹下去的小窝,像是一泓泉水,充惑力。

不过,现在这一泓圣泉已经被一片干涸的白浊封锁住了,应该是昨晚犯罪者将在了这美妙的脐窝里。

再向下,是变得丰的骨盆,以及随之被骨盆撑起的部,陈欣的虽然不太细,却被更宽的所遮掩,如果用传统的选美观念看,陈欣无疑是「好生养」的代表。

下本应有的发一丝也无,不过何弦才不信她是天生的白虎,「应该是男人喜的,所以让她刮了吧?」由于没有,陈欣的部就一目了然了。

薄薄的,像两片小扇子,两张的联结处,起着一个红的、小指头大小的疙瘩,包皮已经褪去了,出泛着水光的小头,还闪着一点点银的光。

何弦自己看过下身的状况,也在何声的要求下,带着他一件一件欣赏过,自然知道那是蒂,但无论是她自己,还是在澡堂和舍友、同学闹着玩,都没看过这么大的蒂。

「真是不要脸。」她不暗暗啐了一口陈欣。

再向下看去,就是两条修长的腿子,以及末端37码的脚掌了。

陈欣的脚比何弦要大两码,足弓很高,脚掌并在一起,能形成一个小馒头似的窝,现在这脚窝里也沾了很多

何弦想,这要是让自己家恋足的坏弟弟看到了,不知会多想在里面打一炮呢。

而且陈欣这女人,头那么红,蒂那么大,被干完多久了,还肿大着不消退,上还不知道要有多

「哎?」何弦忽然觉得哪里有些不对,头固然应该是红的,蒂也可以是很大很不要脸的,但那反出的银光是什么?难道陈欣还打了钉、钉不成?她三步并作两步走到胡老师身边,小声说:「胡老师、张护士长,你们看……陈欣身上是不是有几处没检出来的伤?」经过一番检查,张护士长简直要颤栗起来了。

四个女生,八个头,四个蒂,都被扎进了一很细的针,而且是从正中间扎进去的,直没针尾,想拔都找不到受力点,不拔肯定会发炎甚至化脓,只有把这十二个小疙瘩分别切开一两分,才能找到针尾,拔出来后再分别合上,这手段巧得简直酷烈。

而且更让张护士长害怕的是,万一针要是在扎入或者拔出的过程中断在里面一点(这是很正常的),那接下来的手术就更麻烦了。

可是,被害人还是这么年轻的女孩子,总不能为了把针取出来方便,就把整个头或者整个蒂竖着剖开吧。

听了张护士长的说明,何弦也颤栗了。

她几乎有要附身到陈欣身上的觉。

在夜晚的天台上,自己赤身体躺在地上,一个男人不紧不慢地取出针来,捏住自己经过蹂躏,已经膨大坚头,一番,确定头已经变得坚硬,就慢慢从中心的孔送下针去,那针像火炭一样,慢慢烧灼着自己出的通道,自己想要挣扎,又挣扎不了,男人冷静而坚定地一直往下按,直到针尾没入,确保拔不出来为止。

然后,是另一个子,也被一番蹂躏后,从头穿了针下去,男人还刻意了一番,保证头把针尾没。

最后,轮到自己的蒂了,那不要脸的大蒂已经膨得很可观了,男人用左手两个手指钳住它,右手拿起针,向下狠狠戳去,一针戳穿了这肥大的疙瘩。

「啊,戳歪了。」男人不带情地说,于是将针拔出来,调整了一下方位,又戳下去……何弦想着陈欣昨晚的遭遇,觉身体越来越热,小和内接触的地方倒是开始觉得凉了。

她知道,这应该是自己兴奋太过,小开始分泌水,了内

同时,头也开始觉到摩擦的疼痛,这是兴奋导致起之后,头和罩摩擦的结果。

「好几天没跟小声做,自己居然变得这么……」何弦想,「真是全怪这个坏弟弟,一点儿也不体贴姐姐。果然还是要找时间,让他喂自己。」然而,想到「喂」,她忽然又想到陈欣被扎穿了的头和蒂,陈欣昨晚被喂了吗?是不是因为老吃不,才被扎穿了那几个丁儿呢?那针不知道有多长,如果很长的话,是不是还会扎到更深的地方?那么,要取出来的话,会不会需要把子和整个剖开呢?何弦到受不了自己的妄想了,体内的热从由下而上,转为由上而下,她知道,这是水要从小出来的前兆,再这样下去,可就真没法看了。

她红着脸,对胡老师说了一声:「我要去卫生间。」就匆匆跑出了急救室。

幸好急救室出来不远就是卫生间,她一头扎进卫生间的小隔间里,刚把裙摆起来,还没来得及,就觉得热再也抑制不住。

何弦当机立断,一口咬住自己的胳膊,随着一阵「呜呜呜」的闷叫声响起,一股清亮透明的水从小出,把内了个彻底。

幸好裙摆被得比较高,幸免于难。

沉寂了一分多钟,瘫坐在马桶上的何弦终于有力气动一下手指。

是没法要了,刚才出来,沾染在内上会有异味且不说,穿着觉也怪怪的,还不如下来舒服。

她想到这里,当机立断地把内褪到脚踝,再一抬脚,让内顺从地心引力的召唤落到地上。

何弦嫌弃地伸出两个手指,将小内内拎起来,扔进了废纸篓。

何弦撕了两张卫生纸,把心地擦了一遍,手指所过之处,却觉得小上部有些异样,低头看去,原来蒂也已经膨大了,只是不像陈欣那样,都有小指头大小。

用手按了一下,一股麻直透顶门。

「你也很不要脸,下次再这样,让小声扎穿了你……」何弦小声对蒂说着,其实,也是在对自己说……「噫,不会就是小声做的吧?」何弦忽然想起来自己弟弟的「特长」,他是有本事在夜里跑来跑去的,力气不小,按住一个女生足够了,论捷程度,跑起来谁也抓不住他;另外,在何弦印象里,何声对于折磨女孩子也是颇有兴趣的,无论何弦还是秦舒,都试过他那套又羞又痛苦,但又意外刺的拷问手段,针刺头,正好也是其中的一项。

越想越像,何弦不又泛起了新的妄想:昨天晚上弟弟把四个学姐到了天台上,轮番之外,还让她们用脚给他打炮,可能是还不够,就用针扎她们的头和蒂取乐。

「小声真坏,扎就扎吧,还让人拔都拔不出来,要是扎太深了,就必须把丁儿切开才能取出来……啊啊啊……」何弦一手捏着自己的蒂,一手从解开的领口探下去,颤抖着打开罩中间的搭扣,伸进去捏自己的子,「这不要脸的丁儿,这子,迟早要被小声扎透、切开吧……啊啊啊啊小声……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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