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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去洗衣服、忘关电脑了……”

“哼。真是好记。”玄霄低低怨了一声，这才转眼去看掌下翘双间隐现的暗红入口。血丝还在股间缓慢溢着，然后被水冲淡，带走。

让人眼热的画面。

玄霄顿有些看得发怔，心里微微地颤着，手指触上那柔入口就定住不动了。

云天河却受不住这一下。适才初尝过滋味已有些上了瘾，即便是清洗也把他瘾头了起来，那手指分明已经上入口闹得他里面直发，却停在外面，只让人心热难耐，受不住地扭动开口要求起来。

“大哥……进、进来……”玄霄皱了皱眉清醒过来，随手在他上轻拍一掌。

“不行。”云天河哀哀回头，眼里两团新聚起来的水雾。

“大哥……我只是想要你……”玄霄眉头拧着静静盯着他看。浴室里光线并不很好，四十瓦的灯泡照在哪里都是一片昏暗，人的面目与影全都暧昧不清地模糊在一起，慢慢让人神智略有些恍惚，隐然是在做梦一般的觉。

“……你想要我什么？”玄霄略略舒展开眉目，颇惊异于自己没有断然拒绝那个不知好歹一再求要的死小孩。

云天河两眼糊糊地瞪着，眨了半天才挤出几个字来。

“想要……和你一起……”

“和我一起？”玄霄不失笑。

“大哥这不就在你眼前。”

“不……那不一样……”脑子很晕。身上很热。心口闷闷的好像堵着什么东西，很不舒服的觉。

云天河慢慢甩了甩头，觉得某些惦念了很多天的东西终于凝聚成形，就要口而出。

他慢慢转过身来。

刚刚经历过那种事情的身体还有些虚软，两腿支撑得辛苦。他有些吃力地把后背支撑在洗手池上，伸手摸向玄霄下。男人的身体被冷水冲得冷而且滑腻，手掌贴上去时却能觉到肌肤下面隐隐透出的热力，这让他觉得眼前这终于是一个可以抓住可以倚靠的人，而不是仅仅在梦里出没的美灵，时不时地出端正脸孔，冷冷的目光背后却有着那样温暖的触，入世而又离世，期望温暖却不敢去接近，在勾了他的心之后又悄无声息地离去。

然而掌下触摸着的躯体并不是他梦里想象的那样会一触即碎，而是真真正正富于弹，坚实腹肌随着呼起伏，肌肤下透出人体暖热的温度，口能触到心脏的跳动。

“大哥……你……你好漂亮，漂亮得不像个活人，像故事里讲的那些山妖什么的，所以、所以我一直觉得抓不住你，只要没摸到你，就觉得随时都会消失似的……”

“消失？”男人凝视着他抬起来的双眼，静静看着，神沉寂下去，面无表情淡淡反问了一句。

他点了点头，只觉得膝盖越来越酸，不由得抱着男人身就跪了下去，有些怯怯地看一眼医生的表情，再小心翼翼把头靠在男人腹上。

玄霄没有推开他，也没有动。

“你在想些什么。”

“我不要离开大哥。”他仰起头怯怯回道。

“我知道大哥你过去发生过很多事情，觉到你受过伤害，很寂寞想有人陪着但又怕以后要分开……我笨，不明白也帮不上你什么，但是我真的不想离开你，所以，只要大哥你需要，我、我怎样都好……”

“……我需要？”玄霄身体微微晃了一下，声音里隐有轻笑。他听着心里有点发寒，咬着瑟瑟垂下头。

“……好、好吧，这个、是、是我想要……”

“我寂寞吗。”笑意明显了许多。他几乎能听见那男人喉咙里抑着的笑与哽咽，于是更用力咬着，抱着玄霄身的手臂又紧了几分。

“那个、是觉、我、我什么也不知道，大哥你别生气……”

“我没生气，我只是有点奇怪。玄霄……看起来真有那么可怜？”玄霄抬手摸了摸他头顶，声音很淡，很冷。

他缩了缩肩膀有些不敢答话。静了片刻才低了声音小心应道:“不、不是……那、那大哥你当是可怜我好不好，我离不开你，我想要大哥陪着……”玄霄静静看着他，嘴角慢慢扯出一丝笑来。

“谁说你呆傻不通世事的，我看你倒是诈得可以，没比那个痞子差到哪里去。”

“……哈？痞子是谁？”云天河一下子又听得愣住，呆怔怔一抬头，正正上玄霄吻下来的双，结果也没来得及闭眼，就那么愣愣被人抱起来按在墙上又给亲个双腿发软。

玄霄抓着他给他翻个身让他趴伏在墙上，而后手指带着水珠又探进后中，出出入入地按得那甬道彻底软下来，如绵般绞着指尖不肯放那离开。

他脑子里“轰轰”响着又什么也不清楚了，就只知道之前一直隐隐抑着的热度终于有了发的出口，一发都涌去了腹下，然后又熨透全身让四肢都跟着发酥发软。

硬涨涨的东西很快了进来，让他深深息着哼咽不止，身子却瘫了个彻底，全靠着紧抓在间的双手扶住他按在墙上，一下又一下被贯穿到足可以挑起身体最极致喜悦的深处。

耳边隐隐约约能听见玄霄若有若无的叹息。

——有时候总觉得看着你就能看见你父亲，等清醒过来才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