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吗？”

“等您等得太无聊了，随便看看。”清伶缓缓把书合上，冲柳宁淡淡地笑。

她脸还有些苍白，完全就是病弱美人的模样。柳宁看她穿得单薄，心疼得很，忍不住解开外套，走过去披在她肩膀上。

清伶一愣，有些急促地站起来，把书回了书架上。

柳宁笑着说:“看什么书，这么不想被我知道？”她下意识瞟了一眼，结果发现书架上的书都好好生生地摆放整齐了。

可她自己一向是放的。

柳宁心里一凉。

第36章假死柳宁冲清伶笑了一下，说:“到底看的什么书啊，这么怕我看到。”柳宁作势去翻，结果清伶抓住了她的手，小声说:“公主，不要看……”清伶有些羞赧的模样。柳宁觉得奇怪，心想原来你也会为背叛我而到羞愧么。

但柳宁毕竟不是真的想知道书籍内容，因此捏了捏清伶的脸，说:“行啦行啦，你这么求我了，我不会看的。”清伶似乎还不能放心，抓着柳宁的衣袖问:“真的么？”柳宁的呼顿了顿，但很快恢复如常。她笑着说:“当然啊，你想做什么就做什么。”柳宁带清伶去房间里休息，还帮清伶换药擦身子。

擦身子的时候，柳宁帮清伶擦了背，就把拧干的巾给清伶，转身准备出去。

清伶叫住她:“公主，你……”柳宁停下脚步，背对着清伶说:“呃，我不方便帮你擦，你自己来吧。”清伶没有说话，柳宁听到身后窸窸窣窣的声音，刚想抬脚离开，却听到了一声闷哼。

也顾不得什么“非礼勿视”了，柳宁下意识回头，看见清伶赤脚站在地上，似乎是打算擦腿。但因为弯的关系迫到了伤口，清伶脸上出隐忍的表情。

柳宁连忙跑过去，把清伶扶到上，说:“算了，算了。还是我来帮你吧……”清伶轻声说:“对不起，我受伤给公主添麻烦了。”柳宁愣了一下，说:“你是为了救我，怎么是给我添麻烦？你自己擦不了，我怎么照顾你都是应该的。”清伶说:“我可以自己来……或者，叫下人。”一听到这句话，柳宁就火了。她怎么可能让别人看见清伶的身子？就连她自己都刻意移开了目光！

“说了我来就我来！”柳宁愤怒地吼了一句之后，语气又软下来，说:“只要你不嫌弃我就好。”

“没有嫌弃的，我们都已经……”清伶柔柔地说着，抬头看了柳宁一眼，问:“公主想要么？”柳宁正好擦到清伶的大腿内侧，到清伶稍微闭紧了腿，若有似无地夹住了自己的手……柳宁不确定清伶是不是故意的，顿了顿说:“你身体不便，下次吧。”这天晚上，柳宁与清伶同榻而眠，什么都没做。

柳宁睡得不太踏实。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清伶若有似无的拨，柳宁梦到了很多……不能言说的东西。

她在梦里到愉，心里却始终闷闷的，让她连快乐也不能尽兴，早早地就醒了。

昨晚夜里下了雨，空气凉丝丝的，就连桃花都香得颓败。

醒来时，清伶还在睡中，侧脸平静又安详，有一种安抚人心的力量。柳宁出一个浅浅的微笑，给清伶盖了被子，然后翻身下了。

她悄悄走到书柜前，盯着书脊看。她还记得清伶昨晚/进/去的是哪一本书，她要拿出来看吗？

可她明明答应了，不要看这本书的。

柳宁犹豫了很久，最终还是忍不住，出那本书。书皮上写着《论语》，柳宁摩挲着封面，最终还是翻开了。

一翻开就愣住了，因为里头是一本，画着很光怪陆离的姿势。

柳宁:……

清伶之所以脸红，是因为这个么？

可她为什么要看图啊？

柳宁摇摇头，把书又放回去了。

正在这时，丫鬟从外头进来了，看见柳宁之后很诧异，说:“公主今天这么早就醒了？”柳宁说:“下雨了，睡不着。待会儿还要出去查案呢，帮我准备厚点儿的衣服来。”丫鬟笑着说好，又说:“清伶姑娘来了之后，公主都变得喜读书了。难道你们晚上的消遣就是看书？”柳宁愣了一下，觉得丫鬟这句话很有深意，问:“什么意思，我什么时候晚上看过书了？”丫鬟说:“我昨晚巡查的时候看见书房灯亮了，过来一看是清伶姑娘。她说你想看书，所以替你找一本。”

“什么时候？”

“我也记不得了，就记得雨下得大的，怎么着也得子时往后吧。”柳宁笑了一下。

清伶不相信她“不会看”，而她也刚好不相信清伶。

昨天直到睡着之前，柳宁也没见着下雨。清伶趁自己睡着之后，过来一本，还正好跟脸红和羞赧对应上了……

该夸她机智么。

丫鬟懵懂地说:“我说错话了么？”柳宁扬了扬手里的图，说:“没，我俩昨晚看呢。”

“呀！公主讨厌！”丫鬟猛地脸红了，骂道。

吃早饭的时候，小厮匆匆来报，说:“叶侍郎……叶侍郎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