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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完美的痴情炮灰攻。”小贞听不懂这些，出一个茫的神情。

这个公主……怎么跟传说中的不太一样？

为什么她此时温柔得……像是自己已经死去的娘亲？

小贞有点儿想哭，但掐了自己一把，很快把泪意憋了回去，柳宁没看出来。

柳宁回头看清伶一样，说:“别打扰她休息，我要去找大夫了，有话出去说。”小贞跟在柳宁身后，眼神不停往柳宁身上看，似乎在寻找什么似的。

柳宁说:“你看我做什么？莫非是看我太过温柔，对我移情别恋了？”柳宁学裘信说了一句话，不出意外看到小贞猛地脸红了。柳宁心理特扭曲，竟然觉得怪有趣，难怪裘信喜这么说话。

小贞涨红了脸，说:“你……你不要脸！”哪里温柔了！哪里像自己娘亲了！

柳宁笑完，又恢复了一本正经的表情，问小贞:“你喜清伶，对不对？”小贞防备地看着柳宁，不知道她要说什么。

柳宁说:“你像追求一束光一样追逐她……那来公主府吧。我不碰你，也不管你们之间到底怎么回事。”小贞眼神一亮，但没有说话。她还是充疑虑。

柳宁说:“清伶就在我这里，你来不来？”柳宁语气十分平淡，却无端充了蛊惑人心的力量。

在心如鼓擂的耳鸣声里，小贞像是中了什么魔咒一样，不由自主地点头。

“来。”柳宁扯起半边嘴角笑，笑容里带着一丝怜悯、一丝嘲讽，但很快又收敛起来。

又是一个被清伶骗了的姑娘……可自己也在利用她。

第53章吹牛柳宁找丫鬟拿了佛经，然后去找裘信。

裘信在裘府宅着，正在跟穆山比武。穆山格严谨，一言不发地把她打了个滚，柳宁到的时候，她正捂着股对裘信哭诉“你太用力了啦”。

穆山脸微红，什么都不说，任由裘信天南海北地瞎抱怨。

裘信:“……你每次都对我这么暴，仔细我告诉我爹，让你负责！”穆山红着脸:“……”柳宁“啧啧啧”地走近，说:“看来我误解了，裘小姐不喜九皇子，原来喜穆山将军。”穆山涨红了脸，奈何嘴笨，什么都说不出来，只能说:“公主，你……”裘信把剑扔给穆山，又把挂在树枝上薄薄的衫摘了下来，说:“唉……公主怎么就不肯正视我的真心呢？”柳宁说:“我珍视啊，所以来找你讨论未来的人生大事嘛。”柳宁语气有点儿吊儿郎当，眼睛却炯炯有神，像是接住一捧光，即将倾倒向黑暗。

裘信本来没当真，此刻却真真切切地被震住了。她上上下下打量柳宁，然后笑了:“公主跟昨天不一样了。”柳宁说:“胎换骨。”裘信让穆山继续练武，然后带着柳宁去了她自己的房间。

裘信说:“敢问，是什么让公主有了这么大的变化？”柳宁说:“良禽择木而栖，怎么择？”裘信说:“深、蒂固、鹤骨松姿。”柳宁笑了一下，说:“昨天在朝堂上，陈战将军提到立储君的事情，你怎么想？”

“我怎么想不重要，重要的是皇上怎么想。”这么说着，裘信挑眉道:“难道公主心中有数？”柳宁没回答这个问题，而是说:“公主府里，仆役好赌，经常拿我的逸闻来玩乐。他们赌每个姑娘能在我身边待几天，见势不妙就封盘重来，赌姑娘还能呆几天。我知道这件事情，却从来不管。”裘信没说话，安安静静地听柳宁讲故事。

“我有个贴身丫鬟，特别能揣测我的心思。于是她故意反注，再叫她的小姐妹去买正确的选项。仆役见丫鬟买什么，就跟风买什么。最后丫鬟赚了一大笔钱，足够她过后半生了。”

“除了这个丫鬟以外，姑娘本人也参与。我叫光去买清伶的长久，又叫清伶去买自己的长久。”柳宁顿了顿，问裘信:“在这场赌注里，谁才是赢家？”裘信想了想，说:“清伶姑娘。”柳宁笑着摇了摇头，说:“非也，是丫鬟。”裘信诧异道:“这是何解？”柳宁说:“因为我马上要宠新的姑娘，除了丫鬟以外谁都不知道。丫鬟知道我的心思，可以把新姑娘安排在我旁边，可以多给她分配补给，也可以再去买新的注。只要她还在我跟前服侍，就永远不可能亏。”裘信失笑道:“公主舍得让清伶姑娘伤心？”

“如果我知道她有二心，自然就舍得了。”柳宁说:“至于我会不会宠新的姑娘，裘小姐没参赌，倒是可以随便看看。”柳宁脸上带着一股神秘莫测的笑意，让裘信不由自主地认真起来，连一双桃花眼都垂下来，显得正经严肃不少。

按照这个比喻，皇帝是平真公主，赵湛是看似受宠的清伶，柳宁是默默无闻的光（虽然平真暗地里做了很多准备，但表面上她耽于女无心权力，这也是平真能顺利活到现在的原因之一），丫鬟……丫鬟则是朝中重臣，例如陈战将军，例如裘宰相。

柳宁是在暗示裘信，站队要站稳，站准，站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