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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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有多可怕!和一个素昧平生的陌生男子这般…

“反正女儿就是不合意嘛!”吉人着爹爹手臂娇嚷。

听人家说,所谓丈夫,可是要和自己睡在同一块枕头上,亲密的,连头发也会在一起的。

那有多可怕!和一个素昧平生的陌生男子这般吉人脸上一红,恍恍惚惚摸着,又想起盛渊远行前一夜,在花园里那天她束起长发,上新买的玉笄,纤手抓着缎面罗裙,一路跑跑跑,从敞厅跑到花园里,粉双颊升起红晕,脸蛋儿红扑扑的。

差点儿撞到盛渊,幸亏他及时抓住她两条臂膀,两人才没碰在一块儿。

“你怎了?跑得那么?”盛渊低下头来,星眸如秋水,闷闷盯着她。

吉人口起伏不已,指着敞厅方向,气咻咻地说:“媒人婆来了,正在厅里和爹爹说话,爹爹说我及笄了,要给我安排亲事,我去偷听,怎料被赶出来,呼,好倒霉啊!”爹爹一发现她,就幺喝着要拿家法打人,吓得她拔腿就跑。

哼,坏爹爹,不听就不听嘛,作啥吓唬人呢?

盛渊闻言呆住了,掐着她的手臂,竟是越收越紧。

“你”吉人微微吃痛,挣扎起来,一边问说:“已经晚上了,你怎么会在这里?谁让你进来的?”手臂越痛,说话也越不客气,到后来,竟好像在责骂他似的。

盛渊还不放手,痴痴呆呆傻怔着,不放手,反而把她拉近了些。

玉兔初升,柔和的月光照映在盛渊脸上,他消瘦的脸庞有些苍白,黑眸深幽如雾,眉宇深蹙,高鼻梁下,淡白的薄微微发颤。

“我明天要跟总管离开京城,到外地去学习。”他沉声道。

“喔!”吉人呼一窒,脑中瞬间空白。

去学习?那总会回来的啊,又不是一去不返了--她约略定了定神,长长吁了口气。

瞧他这模样,害她以为是什么生离死别呢!

“要去多久?”她抬起螓首,睇着他问。

盛渊僵着一张白脸,黯然道:“不晓得,一年、两年,归期不定。”一年?两年?归期不定吉人心头得慌,一股窒闷涌上来,重重着她。

为什么?

遍寻不着其中原由,她已经不晓得该怎么反应了,偏偏这节骨眼上,盛渊还绷着脸,黑眸牢牢锁着她,好像要她说些什么似的。

脑中一角便不由自主的往上轻扬。

“哗,那太好了,拜托你一路好走,走得越远越好啊!”她越笑越大声,心中空茫不已,嘴巴却控制不了,想停也停不下来。

“你不在,盛家就没人会欺负我了,从明天开始,我就天天往你家去,天天找姨娘说话,真是太好了!”她的话重重打击他的心,害他怔然的松手。

终于挣开盛渊,吉人踉跄了几步,转身便跑。

“你快回去吧!这样的好消息,我要回房跟妹妹说去。”

“你别走--”盛渊情急下拉住她的头发。

吉人被他一扯,脖子后仰,几乎跌进他怀里。

“你干么?这是做什么啦快放开,好痛、好痛!”盛渊不肯放手,吉人痛得眼泪都掉下来了,回眸狠瞪他,却发现他眼神变得好可怕,像要吃了她似的。

他神情痛苦,大手攫住她的,手一紧,将她圈在怀里,低头便抵住她前额。

男子的热力登时包围了她,吉人差点儿没昏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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