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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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

“你可知道这些天来我是被人怎么看待的?我每天都像是被扒光衣服,被站在众人眼前供他们品评议论。而你口口声声说让我相信你,却整天连人都看不见,如果不让你也体会一下这种觉,你是不是还以为让我一步登天成了大少爷,是件多么值得的事?”这气并不是只冲着她的,说到最后,周连傅终于明白了自己如此动气的原因,他发现原来事情的重点并不是周围人的眼光,也不是害怕后东窗事发受人责怪。

他信任她,因此来到这个陌生的地方,他不需要她的,也不需要她跪下来求他,因为这一切都是他自愿的,是他心甘情愿的,他在乎的只是既然他承担起了这一切,她怎么可以就对他置之不理了?

他竟然像是被她遗忘了、遗弃了,变得不再重要了…

这种幼稚的真相让他恨起自己。

而卓海棠在听完他的话后更是连连摇头道:“我知道的呀,你的处境不容易,我是知道的…”

“说谎!”明明除了跟朱景冉说笑,就是跟小丫头们打闹,她只是想安抚他才用这些话搪他的,以为他会相信吗?

“不要!”她的反抗无效。…他要她,他好想要这个女人!

“对不起…对不起…”她终于哭求起来,“我一直在努力地打听这些年宅里都发生了什么事,老爷去世前有什么奇怪的事发生没有,我以为只要找到些许迹象,就能让你早这样的窘境。但是…啊啊…但是一直没有打探到什么有用的消息,真的对不起…我…”她全身颤抖不已,几乎是用全部的力气断断续续表述完这些话,而这已经够了,周连傅已经从这泣不成声的话里听到了最重要的事,她并不是因为回了家就什么都忘了,整天只知道玩乐,她去跟那些人套近乎,整天围着大小姐、总管转是有她的目的的,那就是打探消息。

相比较只会一味抱怨她不在他身边的自己,卓海棠做的事其实要有意义的多了。

“对不起,是我害你到这两难的境地…”她索放开地哭,她怎么好意思告诉他,在她打探家里事的同时,她也在打探大家对回家的少爷的看法,她怎么好意思告诉他,她在打探他的事…

所以她一直知道的,少爷帮不上忙,大家都不太看好的事,她原以为这本来就不是他的责任,所以他不会往心里去的,哪想到原来这对他造成了那么大的伤害。

她一直在向他道歉,如心中的一道墙已然溃堤。

周连傅如梦惊醒,看着哭泣不止的她,一丝不挂的她,他问自己,他究竟都做了些什么?

他竟然像拷问犯人一样对待她,而且真的把她哭。

“嗯嗯…啊…”在他楞神间,她无助地扭起来,因他的动作也随之停止。

本来她以为这是种缓解,谁知适得其反,她体内那股躁动的热更是奔腾起来,因找不到发的出口而几要把她疯。

他心疼她,更加恨自己像个躁的孩子,受了气只会找自己亲的人发

找自己亲的人…这样想着,他的心又疼了。

“对不起…”她还在呢喃着,虽然只是无意识的。

他完全是出于一种本能,而这种本能甚至超越了雄的本能,他去抱起她,像抱个孩子那样将她抱在怀里,而且是全无他意地只是心疼地抱着。

“是我对不起你。”他抚摸着她的发,在她昏睡过去后,在她的发间印上一

隔天,“朱少爷”大病了一场。

那天清早,“朱品言”依照在南湖时的生活习惯,起洗漱后在吃早饭前,先到院子里呼新鲜空气,散步调养。

那天他的心情似乎不错,往常都只是自己一个人若有所思地散步,那天却破天荒地想要找人聊天,于是他召集了几个正在附近干活的下人,边同他们闲聊,边有一搭没一搭地问起话来。

本来气氛很好,但突然间就见他的脸忽然煞白,全身痉挛起来,所有人都给吓住了,就见少爷一点预兆都没有地倒了下去。

这一倒可倒出了大问题,首先在少爷院落干活的下人全被冯庆丰责骂了一顿,那些下人见主子倒下全没了主意,只知道又喊又叫,还吓得哭了出来,要不是过了一会“朱品言”自己调适了过来,怕是这些下人只能眼睁睁看着他一命呜呼。

本来冯庆丰要招大夫过来瞧瞧,却被“朱品言”制止,他说他的身体自己了解得很,只是不适应这京城的空气,外加最近太累所以才会这样,这种治不好的病也只能善加调养。

所以,他所谓的“调养”第一步就是遣走了在他院落工作的所有下人,因为他不习惯人多,而且那些下人也没有经验派不上用场,而取而代之就是必须把卓海棠调过来,理由自然十分的充分。

于是在“朱少爷”的一病之下,卓海棠又名正言顺地成了少爷身边的贴身丫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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