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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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到过北海道的人,是很难体会它的寒冷的。这儿的冬季很长,总是飘雪,有时候还会有暴风雪侵袭。
所幸浣芷他们抵达札幌的那一个早晨,天气还算不错:不过对浣芷来说,这种天气已经被冷了。但即使她冷得发抖,仍忍不住兴奋的东张西望。
突然间,一个茸茸的东西由头顶覆上她的耳朵。她吓了一跳,不解的望着身边的秦仲文。
“这是护耳,可以保护耳朵。”他的表情仍是一贯的冷漠,看不出情绪好坏。
“为什么要戴这东西?”对她而言,耳朵上挂着两团皮简直不可思议。
“因为它可以使你的耳朵免于受冻。你不想让两个耳朵毫无知觉吧?”居然连最基本的常识都没有,真是。
“哦。”她不好意思的低下头。
倏地,她想到一个问题…既然在这里耳朵这么容易被冻伤,那他为什么不戴?
“你呢?你为什么不戴?”而且还摆出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秦仲文瞟了她一眼,丢给她一个荒谬的答案。
“因为我是男人。”他的口气彷佛她再继续罗嗦下去,就等着被终结。
奇怪的男人,总是做些出人意表的事。浣芷耸耸肩,反正他的情绪向来飘忽不定,她也懒得去分析。
“把手给我。”王子突然命令着,浣芷只得乖乖的将双手出去。
他拿出一双貂皮手套轻轻的为她戴上,让她又是目瞪口呆。
“你到底有没有常识?”他边戴手套边训诫她。
“这么冷的天气还不戴手套,不怕冻伤?”唉,她的确没常识,那也不必骂人啊。只是…也许是她自己的想像,她总觉得最近他对她说话的口气不太一样。虽然语句仍然尖锐,音调却温和许多,有时候还会做出一些莫名其妙的体贴动作。就像现在。
他并没有将她戴好手套的双手放下,反倒是执起她的右手放入他的口袋,十指握。
这…是否含有某种讯息?她不知道,也不敢猜,怕猜错了会使自己原本就有裂痕的心化为碎片。她早已明白,上他是傻瓜的行为,他要的只是
,不是
。
既然如此,为何你还怀期待呢?她在心里责骂自己。
“现在去应该还来得及。”秦仲文看了看腕表,一边招来一辆计程车。
她知道问了也是自问,但她仍捺不住心中的好奇。
“去哪里?”
“一个大人小孩都的地方。”他难得轻松的回答,笑容中
出些许稚气。
“游乐场?”她猜道,很难想像秦仲文会喜那种地方。
“比那更好。”王子仍是一派的神秘。
她腔的疑问在到达目的地后倏然消失。
面而来的是一座座巨大的冰雕,展示在街道的各个角落。
“这是…”她一辈子没见过比眼前更加人的景
。在细雪之下,所有冰雕作品彷佛安上一层薄雾,教人目眩神
。
“来到北海道的雪祭。你还
意你所看到的吗?”看着她手舞足蹈的模样,他的心也跟着
愉起来。
“意,太
意了。”她
动得几乎掉泪。终其一生,她都会记得这个景
和身旁的秦仲文。
他只是点点头,不发一语的握住她的手,拉她继续前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