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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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的纸条内容是:女:“好无聊,我们来诗作对吧。”周:“喔,好啊。”女:“那我出题。”周:“来吧。”女:“与君相约喜鹊桥,”周:“却见乌鸦死黑鸟。”女:“…君无
诗之诚意,”周:“相约闺房会更好。”本来我也想,
诗作对的纸条,应该罪不至罚站才对,但看了内容才知道,他被罚站也难怪啦。如果我是老师,我当然会罚他站,这诗真是太不正经了。
就在周石和被罚站没多久,老师带着脚走进办公室,且面
凝重,看起来很火大,
脚则依然气度翩然,一脸自若的模样。
“说!”老师拉高了嗓子“今天迟到又是因为什么理由?”
“我…”脚有些退惧。
“讲啊!昨天是脚痛,前天是眼睛痛,大前天是肚子痛,今天又是哪里痛啊?”
“没有,今天没有痛。”
“没有痛?这是什么文法啊?算了…既然没有痛,为什么今天还是迟到啊?”
“因为…”
“因为什么?”
“因为…我…”
“你怎样啊!”老师拍了一拍桌,显然耐已经用光了。
“再不说我就要打电话给你父母了。”脚看了老师一眼,然后说了一个不可思议的理由…
“我…我…我路!”-待续*不只是在现场的周石和笑到翻过去,连老师都笑到不知所措。**不愧是迟到的魔王啊,
脚。*鬼才会相信“
路”这个理由,都已经国中三年级了,每天走同一条路,就算要说闭着眼睛骑车都会知道下个坑
在哪里也不过份,他竟然用
路的理由搪
,这真是天才与勇者的作为。
一旁罚站的周石和当场笑到不支倒地,他回到教室时把这件事告诉我们,我们又是一阵狂笑,然后异口同声的说:“如果我是老师,我一定让他死无葬身之地。”其实脚这么常迟到,自始至终也只有一个原因,就是睡觉。他没办法说服自己准时起
。他说,他常在闹钟响的时候问自己:“君
起
乎?”刚问完就又不省人事了。
脚的事迹可以说是五花八门,说三天三夜可能都说不完。
还记得当时我们有个理化老师,他的名字里有个“辉”字,又因为他脚的行动不方便,所以我们替他取了个外号,叫做跛辉。他倒也喜
这个外号,可能是听起来有那么几分豪气。
跛辉上课的时候还算认真教导,但每节上课,他一定会提到nba,他非常喜看nba,并且非常喜
跟学生讨论。他非常期待能有学生跟他一样对比赛和球星如数家珍,但当时国三的学生,能有多少时间看nba的比赛?就算你品学兼优,顾学无虑好了,你也无法像老师一样每一场比赛,或是每一篇报导都耳
能详吧。跛辉后来似乎知道这一点,所以他退而求其次,只要他在说nba的时候,不准有人打瞌睡即可。偏偏“打瞌睡”一直是
脚的“专长”什么?你问我打瞌睡是他的专长,那迟到是他的什么?这你就太伤我的心了,我对他叙述了这么多,难道你看不出来,迟到是他的“天职”吗?
一天,理化课,跛辉带来了前一节小考的考卷,并且开始讨论试题。这种一天到晚讨论题目的子相信大家都曾经有过,仔细的回想便会发现,讨论当时教室里必定哀声遍遍,此起彼落,看着答错的题数,并且开始计算待会儿会被老师打几下。
跛辉先叫几个成绩优异的同学念出某些选择题的答案,然后他再做详细的解释。脚照惯例开始打瞌睡,而且一觉深眠,难以复醒。这时跛辉开始发表他对麦克乔丹的高见,以及派崔克尤英的看法。你不认识这两个人没关系,但你不可以不知道接下来发生的事。很快的,跛辉发现了
脚正在和周公下棋,他先以静制动,在
脚附近盘旋,像只荒原里饥渴
寻猎物的秃鹰,
脚周围的同学发现,想先叫醒他,没想到跛辉早了一步。
“李绍民…”他喊了第一声,脚没有反应。
“李绍民…!”第二声,脚还是不为所动。
“李绍民!”第三声终于叫醒了脚,他慌慌
的站了起来,看了看自己的考卷,又看了看别人的考卷。
“a啦!a啦!老师,这一题答案是a…!”这时老师只是笑了一笑“啊我又没有叫你站起来…”全班顿时哄堂大笑,脚慢慢坐了下来,脸红的跟柿子没什么两样。
最后要说的是简大便,他是个奇人,我只能这么形容他。
他喜水,很喜
,非常喜
。还是我应该说,他喜
亲近水,很喜
,非常喜
。
本来大家都还不知道他对水有这么无法自拔的喜,后来大家跟他一起出去玩了几次,慢慢的发现他不知道该怎么形容的习惯。只要目的地是有水的,他一定要下去游泡一番。有一次,我们许多人到了四重溪游玩,那天早上天气还算不错,
光和煦,不大不小,不知道怎么地到了下午,天空突然
黑了起来。那时候我们正在溪旁的小径行走,大家看了看天
,不免有些担心。
“喂,我们再走下去不是办法,如果等等下大雨了很麻烦。”邱志融回头对着江泓儒说。
话才说完,细细的雨丝就飘下来了。
“啊铐,真的下了,你这张嘴真是灵赦啊。现在怎么办?回头吗?”江泓儒说。
“先回头吧,找个地方先闭闭雨,不然如果里面没有地方躲雨,我们真的会变成落汤。”周石和说完,大家便开始往回走。
请想想,说这几句话的时间,应该不需要多久,顶多十几二十秒吧。但当我们一回头,简大便已经光衣服,飘
在溪面上了。是的,你没看错,就是
光衣服,一丝不挂。
“快啊,快来啊,这水好清澈,凉透我心啊。”他说。
我们所有人当场下巴全都垂在地上。他的速度之快,匪夷所思。
我们问他为什么这么敢?如果当时有其它的游客在,那岂不是很难看?
但他只是摇摇头,并没有回答。
不过,又一次,在旗津的海边,夜里,晚空星星万点,明月光兮,我们在沙滩上夜烤,谈天说笑,四周游客寥寥,但情侣成双结对。没多久,不远处传来一阵惊叫,我们朝着声音的来处看去,在稀微的灯光下看见一条赤的身影,双手k
,面对着大海。
“我的天…”我惊呼…
“是简大便…”邱志融也惊呼…
没多久,沙滩上一片死寂,游客几乎全数离开,情侣更是一对不剩。我们本来想赶快灭了烤的火,迅速离开,然后报警来把他抓走。但看在同学三年的情份上作罢。简大便说,赤身
体面对水,是对水的尊敬。我们虽然觉得那是一派胡言,但为了不让他继续妖言惑众,只好唯唯诺是。国中毕业之后,大家就四散了。有些人念了外地的五专,有些人因为家庭因素离开了高雄,有些人继续高中生活,目标国立大学,有些人则选择了高职,为了一技之长。
是吧,是吧,天下无不散的宴席,有聚就有散,散后有缘就会再聚。
在我们大学时听同学说简大便在中兴大学物理系,并且取得换学生的资格,准备要去美国了。但他奇人有奇事的特
,我想是永远都不会改了。
“下个月,简大便就到美国去了。”一次电话的联络,脚这么告诉我。
“真的?为什么?”我惊讶的问着。
“换学生。”
“原来如此,真是优秀。”
“不过,你知道简大便在中兴的社团是什么吗?”
“什么?”
“中国武术社…”他忍着笑意说着。
“中国武术社?那还ok啊。”我说。
“但是他自传表上的专长写什么你知道吗?”
“写什么…?”我有不好的预。
脚终于笑了出来。
“螳螂拳。”他说-待续-*如果你有这样的同学,你该骄傲?还是惭愧呢?*